可是這些人身上都帶著傷,怎么打得過武功高強的夜見?
也就一會的功夫,一群人都被打趴下,疼得直打滾。
本來還有心沖上去的人,紛紛是躲在了蘇惜歸身后。
“怎么樣?還有人敢上嗎?”夜見朝眾人招了招手,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
眾人恨得咬牙切齒,可誰也不敢妄自上前,誰都想留著一條小命。
蘇惜歸看著地上躺的人,一臉無奈道,“早說讓你們去療傷,這是何苦?”
說完他看了王陽一眼,勾了勾手指說道,“都別打了,王大人退后,讓我來跟他打。”
王陽等的便是這句話,往蘇惜歸身后一躲道,“那就交給你了,蘇大人。”
“你跟我打?你能打得過我?”夜見拔出一把大刀,拿大刀指著眼前的男人。
誰知蘇惜歸笑著道,“不試試怎么知道?匪賊,還不束手就擒?”
他用手中的劍,與大刀重重相擊,發出乒乓的聲響,隨后一個后退,躲開了夜見的大刀。
夜見被這一擊,連連后退了數白米,躲在暗處的土匪上前,扶住夜見道,“老大,你怎么了?”
“沒想到此人內功,如此之深。”夜見臉色一白,硬生生是噴了一地的血。
方才的手下當即道,“老大,我扶你進去休息。”
夜見把他推開,說道,“不必了,就這一點小傷,還不至于打不過他。”
接著他再次揮起大刀,說道,“姓蘇的你確實有點能耐,我們接著打。”
“好。”蘇惜歸爽快的應了一聲,兩道身形很快纏繞到一塊。
這時給士兵療傷的人,有人停下手上的動作,說道,“不愧是蘇大人,我看他定能打過這土匪老大。”
另一個人道,“那我們可不能停,得幫大家都包扎好。”
“說得好,我們可不能給大人丟臉。”
一時間士氣大漲,別說是蘇惜歸的人,就連王陽的人都一邊倒道,“蘇大人,必勝!”
“蘇大人,必勝!”
這一聲吶喊比一聲齊,很快大家都在喊道,“蘇大人,必勝!”
若不是王陽要借蘇惜歸除去夜見,此時必要開口叫停。
他用錢養著這群士兵,沒想到大家胳膊肘往外拐,竟是棄他于不顧。
殊不知有了蘇惜歸做對比,王陽拿士兵做擋箭牌,就顯得他很貪生怕死,面對這樣的上司,誰會忠心耿耿?
只聽到乒乒乓乓,兵器相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眾人在旁看著,只覺得眼花繚亂,都看不清兩人的動作。
直到“砰”的一聲巨響,夜見的大刀應聲而裂,他本人則被打得節節后退。
手下伸手去接夜見,還是被一股力道,擊得后退百米之外。
直到勉強站穩,他這才道,“老大,你怎么樣?”
夜見這次吐了一口血,氣若游絲道,“對……對不起,此人實在是太厲害,你快帶人……逃……逃走。”
“不可能,老大你怎么會輸?”那人把夜見抱在懷里,眼中閃爍著淚光。
夜見用最后的力氣,緩緩道,“還不……快帶大家逃……逃走?”
“老大……”那手下擦了擦眼睛,站起身說道,“好,我這就撤退。”
蘇惜歸輕輕一躍,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想逃?你想得美,這里已經被我包抄。”
“不……不可能……”那手下一臉的不敢置信,說道,“我土匪寨每個門都有人守著,怎么可能被你包抄?”
誰知他剛說完,兩隊士兵各自從后方側方,包抄過來道,“蘇大人,我們來遲了。”
“不,你們來的正好。”蘇惜歸頗為滿意,輕輕一個擊掌道,“還不把前面那間屋子包圍?”
手下把夜見扛在剪頭,一時不知該前進還是后退,問道,“你怎么知道那間屋子里有人?”
蘇惜歸覺得這個問題很是白癡,笑著道,“要不然是從哪放出方才的箭?”
果不其然,當兩隊士兵包抄過去,十來個弓箭手放下弓,走出來道,“箭已經用光了,別殺大家。”
那手下頗為生氣,握緊拳頭道,“老大為了你們,連命都可以不要,你……你們竟然投降。”
這群土匪里有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他瑟瑟發抖道,“史大哥,你別怪我,大家都想要多活一天。”
王陽在旁看到這里,開口說道,“你姓史?難道你是當年的孩子?”
那手下一臉恨意道,“沒錯,我就是那個孩子,今天我就要為祖父報仇。”
他說著拔出劍,筆直的刺向王陽,蘇惜歸見狀重重一掌,差點把此人打得吐血。
還是王陽及時提醒道,“別要了他的命,還要打聽臟銀藏在何處。”
蘇惜歸這才收了力道,改為握緊他的脖子,說道,“還不老實交代,臟銀被你放在什么地方?”
那手下別開臉,死不承認道,“什么臟銀,我不知道,你還是別白費力氣。”
蘇惜歸稍稍收攏手指,他還是一口咬定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終于那十多個弓箭手中,有人看不過去道,“我……我知道,就在書房的地道里面,求你放過史大哥。”
既然有人老實交代,蘇惜歸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他松開此人的脖子,說道,“你先在這里呆著,一隊還有其他的人,跟我去找一下地道,若是讓我知道你騙我,記住你的下場。”
他說完撿起一塊石頭,石頭應聲碎成了粉末,這就是說,若是這個土匪撒謊,就是這樣的下場。
誰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那土匪擦著冷汗,說道,“我絕不敢騙你,老大把好多箱子抬進書房,我是親眼所見。”
“那地道的機關是在何處?”蘇惜歸接著問道。
可是一個小嘍嘍怎么會知道那么多?他哭喪著臉道,“這我也不知道,只有老大……還有史大哥知情。”
蘇惜歸張了張口,正準備開問,被喊做史大哥的人道,“放心吧,我絕不會告訴你,你要殺就殺要刮就刮。”
蘇惜歸知道他一個字都不會說,便道,“那我便不廢話,大家還不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