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的輔助,瞬間給自家刺客又一個加速,瞬間收下對面法師人頭。
此時,己方刺客與輔助,都是殘血狀態(tài)了。
而方鼎所用地亞瑟,與己方法師,還是滿血狀態(tài)。
對面的刺客趕到了,想要換掉己方刺客與輔助。
己方的刺客,開局不到三分鐘,已經(jīng)有四個人頭了。
經(jīng)濟全場第一,領(lǐng)先對面將近一千的經(jīng)濟,如果能夠換掉己方的刺客輔助,那么所有的劣勢,都能夠搬回來。
方鼎怎么能讓他如意。
“開始撤退!”
方鼎打了一個信號,同時,讓己方刺客,輔助,與法師快速的撤退。
又是一個沉默!
對面刺客再次丟掉一個技能,方鼎也是憑借著移速加成,快速的離開了。
“兄弟,你這亞瑟是老亞瑟了呀,沉默一個沒空過!”
“666,兄弟牛皮!”
對話欄中,有對面投來的贊許,也有己方的認同。原因無它,這波團戰(zhàn),方鼎總共三次沉默,都沉默點了對方的關(guān)鍵技能,讓團戰(zhàn)變的頗為輕松。
一波團戰(zhàn),收下對面四個人頭,除了在己方下路與射手對峙的邊路戰(zhàn)士,對面幾乎每個人開局都送去了一個人頭。
方鼎滿意地笑了笑。
而旁邊的青年,因為游戲?qū)种辛R人的緣故,被禁賽了幾分鐘,百無聊賴之下,他沒事情可以做,就看著方鼎的對局。
看著開局就收下了對面四個人頭,青年冷哼一聲,一臉的不屑。
“哼哼,低端局果然就是這樣,開局都能送去這么多人頭,輔助哪有上來就跟著射手的!”
青年冷哼,在旁邊點了一支煙,百無聊賴,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方鼎因為戴著耳機,且打游戲時,根本沒有心思關(guān)注外界的事情。
所以,對這個青年的話,毫不在意,也沒有看到青年的不屑。
咻!
方鼎用亞瑟回到線上,補完兵線,一股精純的綠芒在亞瑟身上一閃,整個人就瞬間,三的圓形等級圖標中,一個數(shù)字四,赫然出現(xiàn)。
方鼎頓時大喜,到了四級,他就有大招了。
亞瑟的大戰(zhàn),是一把金色的巨劍,從天而降,同時兼具物理與魔法傷害,同時具有斬殺的效果。
方鼎一笑,他的機會來了。
方鼎用亞瑟開啟一技能,整個人瞬間移速加成,在對面射手與輔助還沒有到達二塔的時候,躲在二塔與一塔之間的草叢。
準備在這兒,蹲對面的射手。
他已經(jīng)計算好了,按照時間,對面打野應(yīng)該在己方的下路,抓己方的射手。這個時候,只要他躲在這兒,憑借亞瑟的一套傷害,完全可以將對面射手打殘血,同時,讓對面的輔助留不下自己。
“kill!”
一個己方被殺的信號,在公屏上顯示了出來,是己方的射手,被對面的打野與邊路戰(zhàn)士,還有輔助,三個人蹲到了。
方鼎不怒反喜,對面輔助竟然去跟打野去了。
方鼎鬼魅地一笑,正好,這個時候,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從對面二塔中走了出來,方鼎頓時操作起來。
金色圣劍!
一把巨大的金色巨劍,從天而將,一個巨大的陣法譚,從地面上升起。
這是亞瑟的大招!擁有不俗的傷害,同時,技能造型特別的炫酷!
登時,對面的射手就半血沒了。
方鼎一瞬間,二一技能同時開啟,方鼎瞬間,就將傷害打滿,對面的射手頓時殘血,想要通過閃現(xiàn)逃跑。
方鼎覷準時機,沉默!
對面射手,只感覺自己的位置,好像卡了一下,整個人竟然還在原地。
“完了!”
這是對面射手最后的想法。
“kill!”
公屏上傳來對面射手被殺的消息,頓時,雙方射手一換一,完全不虧。
頓時士氣大漲,一鼓作氣,己方的刺客,直接與己方的輔助,將對面的野區(qū)承包了下來。
對面刺客,完全沒有了發(fā)育的機會。
對面的輔助,也再次跟上了射手,野區(qū)也沒有機會,對面唯一的機會,就是將射手保住,等射手發(fā)育起來,才能逆風翻盤!
這是大師局,怎么會給對面機會!
有了經(jīng)濟優(yōu)勢,自然就是滾雪球一般的起飛局。
“Victory!”
一個非常好聽的女聲傳出,方鼎這一局,輕而易舉的就拿了下來。
突然,夏兮曦打來了個電話,說是接他去秦皇陵!而且語氣十分焦急,方鼎不明所以,直接離開了網(wǎng)吧。
此時,結(jié)算界面剛剛出來。
大師兩千一百分!
原本不屑的青年,楞在原地!
秦皇陵前。
熙熙攘攘的人流,一如往般令每座文化的古都失去了他應(yīng)有的魅力,盡是一股股商業(yè)的風,腐蝕了古都的靈秀,埋葬了它的靈魂。
史書記載,秦皇陵南依驪山的層戀疊嶂之中,山林蔥郁;北臨逶迤曲轉(zhuǎn)、似銀蛇橫臥的渭水之濱。高大的封冢在巍巍峰巒環(huán)抱之中與驪山渾然一體,景色優(yōu)美,環(huán)境獨秀。
然而,售票處,方鼎卻是一臉的乏味,心中的落差,讓他心中不免對此次的行程升起了懷疑。
滿目望去,現(xiàn)代化的格局,讓他對這個史書中記載的秦陵,盡是失望。
夏兮曦說道:“今天秦皇陵中,有寶物出現(xiàn),是茅山的弟子最先發(fā)現(xiàn)的,我們今天,就是來碰運氣的。”
方鼎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聲,然后,跟著陣法就來到了秦皇陵的地下。進入地下后,每個人都身法運轉(zhuǎn),飄飄乎若凌虛,在方鼎身后殘影道道,直奔黃陵地宮而去。
地宮,并未出土,現(xiàn)代的科技也只是在探查中,因為種種緣由,不得以挖掘。
然而,方鼎在神魔大陸之時,歷游寶地,穿梭密鏡,五行之理,機巧之術(shù),九宮八卦,風水陰陽,亦是所學頗雜,雖與水藍星之體系有所差異,但是萬變有其宗源,自是能夠看懂大致方位。
就這樣時間移轉(zhuǎn),走了有一刻多鐘頭,方鼎就看到前方的空間變了。
抬眼,物轉(zhuǎn)空間變,乍現(xiàn)一條狹小幽長的通道。
民間曾傳說秦陵地宮在驪山里,驪山和秦陵之間有一條地下通道,每到陰天下雨的時候,地下通道里就過“陰兵”,人歡馬叫,非常熱鬧。
此刻,這條陰暗深邃的通道卻是有著比陰兵過道更為陰森的冷厲。
方鼎僅在通道的入口,便是陣陣幽風倏忽襲來,吹的方鼎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下微顫。
雖然這幽風厲厲,對方鼎并沒有造成其他方面的影響,但是風中蘊藏的殺機,卻是被方鼎敏銳地察覺。
一時間,方鼎竟然躊躇了。若是他的修為還高,他便不必如此拘謹。
然而,現(xiàn)在的他,宗師境修為竟然感到恐懼,而且這地宮內(nèi)部的殺機給他一種致命的預(yù)感。
況且,身處在這個名為水藍星的地方,如果就這樣白白的葬身于此,他這條命也太輕賤了吧。
“呸!”
方鼎面色顯了些狠厲,深啐了一口唾沫。
“當初不朽天關(guān)都去過了,區(qū)區(qū)一個秦皇陵,有什么好可怕的。再說,當下也沒有什么辦法了,只能進去了。”
心一橫,便是風行水步踏出,步步慎微,向著幽道深入。
深處冷厲的氣息漸趨加重,方鼎只感覺身體的負擔越來越重,仿若是重力的空間施壓。
然而他的練體之術(shù),也好歹窺視了門徑,對于異于正常空間十倍的重力,便是當初他練體一途的家常便飯而已,所以便只是行動稍頓,依常而行。
而在這條幽道的另一頭,卻是一個鬼魅的身影,手中的黃符,泛著黃明色的光芒,刻著的符文跡理清晰,有著鮮紅色淡淡隱現(xiàn),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覆蓋了容貌,獨留著一雙眼睛,透露著干練的精明。
而另一只手中,卻是一個龍頭浮盤,隨著那個身影的移動,不斷地在變換著方位,似乎是照著某個特定的方向行進,一片黑暗中,星斑光明,一道身影,乍現(xiàn)著詭異。
方鼎悶聲一路,也是從幽道的盡頭漸漸顯露出了身影。
然而,這一路走來,卻是讓方鼎有著一種熟悉感,仿佛是不朽天關(guān)那條入洞的通道,一種屬于修真者的危機感與壓迫感一路上始終讓他的神經(jīng)緊繃,未曾放松。
這讓方鼎的心中不免浮起一絲疑,似乎是某種很微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道某種埋伏在大腦皮層的電流,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即便將其湮沒在了當前的景象當中。
只見前方,森羅鬼象,陰鬼呼號,暗綠色的光芒時隱時現(xiàn),無數(shù)的冤魂厲鬼,此地不計其數(shù)。
方鼎所在的神魔大陸,殺伐,永遠是不變的主旋律。
殺人掠奪,亦或是窮兵黷武,爭名逐利,常常是一夜之間,便是萬人遭戮,血流成河,尸山枯骨,陰鬼禍亂。
然而,見多了死亡,卻也是不敵眼前的恐怖。
靈魂本是人先天的一縷本源,隨后衍生出意識,再經(jīng)十月懷胎,于母體孕育,經(jīng)天地最精純的能量練洗,方得肉體。
可是,呈現(xiàn)于眼前的這一個個靈魂,均是殘破的狀態(tài)。
有的,是雙眼殘缺。
有的是四肢殘斷,不是缺胳膊,就是少了一條腿。
更為甚者,只剩下一縷最后的魂息。
即便是這樣,依然有著鎖鏈束縛,不知名的火焰,灼灼侵蝕著這些靈魂。
“嘶~~”
方鼎看著眼前的靈魂煎熬,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此殘酷的靈魂煎熬,難道就不怕天道反噬么?”
方鼎沉吟到。
觸目驚心處,方鼎后背冷不防的升起一種遍體的寒意,仿佛是有著某種力量從地底蔓延,不停地向外掙扎。
不再停留,繞過此處,徑直入內(nèi)。
不知道又是多長時間的漫漫黑暗,方鼎依舊在向著地宮內(nèi)里走去。
突然,前方不遠處暴射出一陣精光,金黃肅穆,有著莊嚴神圣的道氣。
方鼎一驚,隨即便快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