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看到了自己照片,也不能證明他是對自己念念不忘,說不定他是因為心里過意不去,所以才對著自己照片懺悔也說不一定。
低頭看著女兒還是悶悶不樂的模樣,她這就好奇了,“清歌,你是不會被冷寒晟收買了?”
“怎么可能。”沈清歌說完這四個字,這才繼續泡澡了。
她只是不喜歡別人當她的父親,只是單純的不喜歡。
沈琳落看著不再說話的女兒,也就沒有在繼續說下去,至于女兒悶悶不樂的模樣藏在了她心里,
其實這個世界很是殘酷,并不是她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就像白大哥,她并不愛他,可是自己為了報恩,為了他不受傷害,只能跟他試試。
幫兩個孩子洗完澡,沈琳落這才回到了房間,躺在了床上。
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她就心亂如麻,就連自己怎么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還沒亮,手機鬧鐘就響了起來,看著時間,她這才把宇凡從床上拖了出來,給他洗漱。
看著兒子困困的模樣,她就感到特別心痛,“宇凡,把這部戲拍完,老媽就和經紀公司解約,以后你就可以睡到自然醒了。”
“自然醒?讀書的時候你還不是一大早就把我們叫起來了。”宇凡打著哈欠,這才下了樓,拉開了門。
“讀書不一樣嘛,讀書那是每個小朋友都要經歷的事情,你也不能例外。”沈琳落跟在宇凡身后,看著宇凡楞在了原地,她立馬防備起來,把兒子藏在了身后,“怎么了?”
沈琳落抬頭,看著突然出現在院子的男人,這才震驚的瞪大了眼,“白大哥,你怎么在這?”
白苕陽看著護著宇凡的女人,眼里泛起了溫柔的笑容,“你猜。”
“你不會一整晚都沒回去吧?”沈琳落瞪大眼,眼里是不可思議。
白苕陽沒有說話,只是拉開了車門,“上車吧,這里這么偏僻,你們又這么早離開,我不放心,只能等著你們了。”
白苕陽貼心的話就像是一顆小石頭投進水里一樣,讓她的心起了一絲漣漪,讓她很是感動。
她已經很久不曾感覺到這種在乎了,現在聽到白苕陽這么在乎自己的話,真的讓她很是感動,甚至有些熱淚盈眶了。
坐上車,她這才輕聲說道,“你不應該留在這里……”
“心疼了嗎?”
白苕陽的一句話讓沈琳落立馬尷尬了起來,雖然自己已經答應了和他試試,但是這種話從他口里說出來,她還是不太習慣,“沒想到你也會說這種話。”
白苕陽看著露出尷尬笑容的沈琳落,這才輕笑了起來,“以后我多說,你是不是就會習慣?”
“別,我可受不了。”沈琳落轉過頭看向窗外,同時閉上了眼。
白苕陽看著閉著眼睛休息的女人,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踩著油門,把車開了出去。
一個小時的路程就把他們送到了目的地,回頭看著已經睡著的兩個人,他的嘴角就泛起了一抹微笑。
如果以后的每天都能看到她,那該多好!
露出溫柔的笑容,這才不得不輕聲呼喚著,“落落,該醒醒了,劇組已經到了。”
“到了嗎?”沈琳落瞪大眼,瞬間清醒了過來。
因為這幾年工作的原因,劇組二字就像是清醒丸一樣,只要提到,她就會立馬清醒過來。
白苕陽看著沈琳落可愛的模樣,眼里的情意更重了,“到了。”
“謝謝你,白大哥。”沈琳落看著白苕陽眼底露出來的情意,這才慌亂的低下了頭。
她還真是沒用,明明答應人家要試試的,居然還會這么慌亂,還會這么不知所措。
為了讓尷尬的氣氛少一些,她這才把兒子叫了起來,并且下了車。
“白大哥,你回去吧,我們進去了。”
白苕陽揮著手,這才把車開了出去。
沈琳落看著消失的車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好像并不習慣。”
兒子的話傳進沈琳落耳里,這才讓她回過了神,“我會習慣的。”
“不見得。”宇凡說完這三個字,這才走進了劇組。
被兒子打擊的沈琳落,偷偷瞪了一眼他的背影,這才跟了上去。
雖然她還不太習慣,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點,她會慢慢接受白苕陽的。
就在沈琳落和宇凡走進劇組的時候,一個男人從角落走了出來。
那復雜的眼神,讓旁邊的張奎看了都忍不住搖了搖頭,“爺,為什么不上去找少夫人?”
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她走進劇組,這不是冷爺的風格呀。
冷寒晟聽到張奎這話,一記冷眼立馬瞪了過去,“你沒看到她和別人依依不舍嗎?”
冷寒晟酸溜溜的話一出,張奎立馬震驚的瞪大了眼,沒想到冷爺也會有吃醋的這一天。
“千刃那邊來消息了嗎?”因為不放心其他人打聽,所以他讓千刃親自出馬了,目的就是想要知道里面的真實性。
張奎聽到冷寒晟這話,這才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我相信,應該快了。”
畢竟以千刃快狠準的手段,是不會讓事情拖下去的。
“回公司。”冷寒晟把手里的煙頭丟下,這才轉身上了車。
“這就走了?”張奎很是意外,在這里守了一晚上,居然就這么走了,這可不是冷爺的風格啊。
看著冷爺傳來警告的眼神,張奎這才閉上了嘴,乖乖的坐上車,把車開了出去。
他們回到公司,天已經亮成了一片,而消失了一天的千刃也出現在了辦公室里。
冷寒晟看著走進辦公室的千刃,有些急切的詢問著,“事情怎么樣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經過當地人的述說,幾年以前,他們那個村莊確實救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懷著孩子……”
千刃說完這話,看著震驚的冷寒晟,沒有感到一點意外。
畢竟當他聽到這個消息時,他震驚的程度不比他小。
“而且我還打聽到,少夫人并沒有跟人好過,什么孩子的父親是村里的人根本不存在,所以我敢斷定,少夫人根本沒跟其他人好過,至于她腹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