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落聽到冷寒晟的意圖,立馬翻了一個白眼,“不用了,我們還沒這么熟。”
他以為他這樣做,自己就會原諒他?他是不是想的也太簡單了?
冷寒晟看著繼續往前走的女人,立馬跟了上去,并且并排走著,“落落,你是我媳婦,我們怎么就不熟了?”
冷寒晟刻意討好的聲音讓旁邊的張奎立馬瞪大了眼,畢竟他真的沒有看到自家主子這么溫柔過。
能讓冷爺這么在乎的人,她真的是第一個。
“冷先生,請你不要胡說,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有,那也是以前,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請你明白這一點。”
這冷寒晟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怎地,厚著臉皮接觸自己不說,還說些自己都不擅長的情話。
如果這些話放在以前,她一定會非常高興,可是經歷過這些事后,她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心軟,因為心軟過后,受到的傷害會比以前更重,更讓人痛苦。
“我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你……”冷寒晟聽到沈琳落再次和自己劃清界限的話,立馬停下了腳步,不高興的說著。
“沒想過?”沈琳落輕笑,感覺這話特別可笑,“你沒想過,但是你做過了,不是嗎?”
忍著心底的酸澀,她這才繼續往前走著。
她還真是沒用,只要提到以前,她的心還是會痛,還是會難受,她真的太沒用了……
眨掉眼里的淚水,她這才把心里那股酸澀感壓了下去,仿佛這樣做,自己就堅強了一些。
強迫自己露出一絲微笑,她剛想向前走去,一輛熟悉的豪車就停在了自己面前。
看著探出頭的白苕陽,她這才輕笑了起來,“白大哥,你怎么來了?”
“上車。”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猶豫了幾秒,隨后便拉開了車門,“好。”
如果自己不上車,那冷寒晟一定會跟著自己,為了讓自己心情不復雜,她只有上白苕陽的車了。
可是自己還沒上車,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了胳膊。
看著一臉不高興盯著自己的男人,她這才挑起了眉,同時甩開了他的手,坐上了車。
冷寒晟看著準備關車門的女人,立馬推了她一把,同時把自己擠了進去。
這些動作一氣呵成,讓白苕陽都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冷總,做我這樣的車,會不會委屈你了?”
“不會。”冷寒晟白了一眼白苕陽,這才看向了沈琳落。
看著沈琳落沒好氣的瞪著自己,他這才輕笑了起來,“現在壞人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人也多。”
冷寒晟意有所指的話胖白苕陽立馬不屑的大笑了起來,“冷總,你對這個世界是不是有偏見啊!”
“對世界沒有,對世界上的人有。”冷寒晟盯著白苕陽,意有所指的說著。
一旁的沈琳落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立馬翻了一個白眼,只同時把頭轉向了窗外。
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她這才閉上了眼,希望能讓你來我往的兩個人可以不打擾到自己。
就在她忍耐限度快要到底的時候,車子終于停了下來。
看著面前的別墅,她這才逃似的打開了車門。
這一路,她的耳朵飽受折磨,她以為只有女人才會沒完沒了的說話,沒想到這男人說起話來,跟女人沒有兩樣。
下了車,看著開車的白苕陽,她這才扯起了嘴角,“白大哥,今天謝謝你,要不要進去喝杯茶?”
白苕陽聽到沈琳落邀請的話,立馬把目光投在了下車的冷寒晟身上。
看著他不高興的模樣,他這才點了點頭,“好啊。”
能讓冷寒晟吃癟,他自然會樂意去做。
冷寒晟看著往前走的兩個人,立馬不服氣的跟了上去。
他其實本來沒打算進去坐坐,既然白苕陽要進去,他自然要跟上去,畢竟白苕陽這個人,他不放心。
沈琳落看著撞開白苕陽獨自往前走去的冷寒晟,立馬不高興的挑起了眉,“冷寒晟,你這人怎么……”
“沒關系。”白苕陽看著冷寒晟,輕聲的說著。
用自己的大度來證明冷寒晟的小氣,他自然樂不思蜀。
生著悶氣的冷寒晟按著門鈴,直到大門打開,他這才自來熟似的走進了別墅。
沈琳落看著自來熟的男人,立馬不高興的跟了上去,“冷寒晟,這里可是我們住的地方……”
“那又怎樣?”冷寒晟轉頭,眼底的不高興立馬顯露了出來,“你能邀請白苕陽進屋,難道就不能邀請我?別忘了,我們可是結過婚的人。”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系了。”這點她必須提醒。
她真不明白,他現在死纏爛打,有什么意思,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冷寒晟聽到沈琳落的提醒,立馬不高興起來,甚至有些生氣的說著,“就算現在沒有關系,那以前也有關系,如果你真要用關系來聯系我們,那我就是你的前夫,前夫哦,可比普通朋友親密多了。”
冷寒晟看著白苕陽,一字一句的說完,這才向大廳走去。
前來開門的韓涵看著走進別墅的兩個男人,立馬來到就沈琳落身邊,“落落,現在是什么情況啊?”
“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情況。”沈琳落無奈的搖著頭,這才繼續往前走著。
早知道這個男人會厚著臉皮跟上來,她就不應該邀請白苕陽進來喝茶。
走進大廳,看著戴著小丑帽,化著小丑妝的人,她立馬瞪大了眼,“這誰啊?你不會無聊到請一個表演雜技的人到家里來吧?”
韓涵聽到沈琳落這話,這才揚起了微笑,就連眼眸都泛起了笑意,“這可是保鏢界的第一把交椅。”
“你是說千刃?”沈琳落挑眉,無法想象逗清歌開心的人居然是千刃。
韓涵點著頭,雙手合十,一臉的傾慕之色,“對,就是千刃。”
沈琳落看著好友泛著花癡的模樣,立馬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怎么在這里?”
“路過,進來討水喝的,你信不信?”
“不信。”沈琳落無奈的笑著,這才向千刃走去。
這個女人泛起花癡起來,可是什么都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