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憶之小少爺出生,冷爺也不曾這樣開心過,看來少夫人在冷爺心里的地位已經(jīng)替代了所有人的位置。
能看到冷爺這么開心,他也很是欣慰。
離開藍柯的沈琳落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怒氣沖沖的回到了別墅。
她不高興的模樣,立馬讓屋里的三個人都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韓涵鼓起勇氣來到了她面前,并且遞了一杯水到她面前。
“什么事,讓你這么生氣?”她還是第一次見落落這么生氣。
沈琳落把面前的水一飲而盡,這才不高興的說道,“韓涵,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冷寒晟說了,如果我們毀約,就要賠償藍柯幾個億。”
幾個億啊,可不是幾十萬,幾百萬那么簡單。
“幾個億?”韓涵瞪大眼,眼睛不由得看向了另外兩個孩子。
如果被落落知道,他們現(xiàn)在手里有幾十個億,她還會不會這么發(fā)愁?
想到落落的為人,想到落落對冷寒晟的恨,她覺得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好了,畢竟以落落的為人,她一定會把這些錢還給冷寒晟,因為她了解她,她想要的,就是和以前撇清關(guān)系。
如果被她知道他們黑了冷寒晟的錢,那她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生氣。
為了讓落落的心情好一點,她覺得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她好了。
沈琳落看著另外三個人相視的目光,這才疑惑的挑起了眉,“你們是不是有辦法?”
“我們……”
“沒有。”韓涵對著清歌擠著眼,立馬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
看著落落看著自己的眼神,她這才尷尬的輕笑了起來,“落落,幾個億,我們哪來的啊?”
“就是因為沒有,我才這么苦惱,難道就真的要留在南城,真的不能提前離開這里嗎?”
沈琳落無力的說完這話,這才把目光投在了兒子身上。
這個屋子,智商最高的人就是宇凡,說不定他會有辦法。
“不要看著我,就算你把我賣了,我也沒有幾個億。”
宇凡冷冷的聲音一響起,沈琳落立馬沮喪了臉,“那我們怎么辦?”
“留在南城,把這部戲拍完。”沈宇凡看著自己的母親,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看法。
沈琳落聽到兒子這話,不高興的嘟起了嘴,“可是我不想留在這里。”
現(xiàn)在只要想到冷寒晟,她就不能平靜下去,而且還要加上一個殷柔。
想到殷柔的手段,她的眼神就立馬冷了下來,也下定決心一定要離開南城。
“韓涵,你說如果我把機場的電腦黑了,我們會不會順利進入機場?”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不認可,但是這卻是唯一離開南城的辦法。
“這個辦法好像可行……”
“不可行。”沈宇凡翻著白眼,這才看向了糊涂的母親。
“把機場電腦黑了,你可想過后果?萬一機場有不法分子,你可想過……”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可行。”沈琳落做投降狀,對這個老氣橫秋的兒子很是無語。
沈宇凡看著沮喪的母親,這才無奈的說道,“其實這部戲拍不了多久,最多一個月,我的戲份就完結(jié)。”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今天她還氣勢洶洶的告訴冷寒晟,她要還他幾個億來著。
現(xiàn)在又改變主意,她這張臉可就沒地放了。
“如果你想要我們負債累累,如果你想要我和妹妹東躲西藏,那就堅持你的主意好了。”
被兒子這么一說,沈琳落這才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冷寒晟真的追究下來,那她一定會吃官司。
萬一自己因為償還不了巨大的資金而進了監(jiān)獄,那她的兩個孩子怎么辦?
想到這個可能,她這才一改剛才的決定,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宇凡,還是你考慮得周到,既然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那我們就留在南城好了。”
等戲拍完,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離開這里。
宇凡聽到沈琳落這話,這才低下了頭,只不過那雙漂亮的眼睛卻泛起了一絲冷意。
欺負他老媽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因為決定了這件事,所以沈琳落很快就打了電話給王導,告訴了他們的決定。
接完電話的王導,面露微笑,恭敬的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爺,沈小姐已經(jīng)答應繼續(xù)拍下去了。”
冷寒晟聽到這個消息,并沒有太大的意外,畢竟他了解她,知道她骨氣硬,但是又很容易打退堂鼓。
幾個億的債務,那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即使那兩個孩子黑走了自己幾十億,他也斷定,沈琳落并不知道這件事。
因為以她的為人,她現(xiàn)在最不屑的就是他的金錢,甚至恨不得斷了跟他一切聯(lián)系。
既然她不知道,那自己何不繼續(xù)跟她耗下去。
想到這里,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本來冷漠的眼眸也泛起了一絲柔情。
看著旁邊王導震驚的眼神,他這才沉下了臉,沉聲說道,“好好對待他們,如果讓我知道你刁難了他們,我會讓你這個著名的導演從此消失在影視行業(yè)。”
冷寒晟的威脅讓王導立馬明白的點了點頭,其實不用冷爺打招呼,他明白,鬼馬寶貝和這個沈小姐不是他該惹的主。
畢竟他從來沒見過冷爺這么在乎過一個人。
打完招呼,冷寒晟這才走出了辦公室,并且坐上了車。
“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張奎的話剛落,冷寒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完電話的冷寒晟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膬?nèi)容,這才頭痛的捂住了額頭,“回去。”
“哪?”不是他笨,而是現(xiàn)在冷爺住的地是海邊別墅,他不知道回去二字是指的哪。
“冷家。”冷寒晟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兩字,這才煩躁的看向了窗外。
他本想去找落落,沒想到殷柔打來了電話,說憶之生病了,并且一直吵著要見他。
他可以對殷柔無情,但是對一個孩子,他還是做不到無情的地步。
所以回到別墅,他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來到了憶之的房間。
看著憶之安靜的躺在床上,他這才放慢了腳步,“憶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