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讓自己不被嘲笑,她這才佯裝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輕聲說著,“我在擔(dān)心輿論的問題,別忘記我現(xiàn)在可是風(fēng)云人物,萬一我現(xiàn)在回去,說不定就會被人說成是心虛。”
“其實我倒是無所謂了,可是你不一樣啊,你是藍柯的總裁,萬一藍柯因為我而股票大跌,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更應(yīng)該回去了。”
“為什么?”沈琳落疑惑昂著頭,眼里充滿了疑問。
沈琳落懵懵的樣子,讓冷寒晟的目光不由得深沉了一些,嘴角也泛起了笑意。
現(xiàn)在她的樣子就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這么可愛的女人讓他怎么舍得放手。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她弄回去,所以咧開嘴角,這才輕聲的解釋著,“你也知道自己是輿論的對象,如果你現(xiàn)在繼續(xù)住在這里,只會讓輿論更加瘋狂而已,別忘記這里是白苕陽名下的房子,事情按照這樣發(fā)展下去,世人只會說白苕陽金屋藏嬌,到時候,就算你有兩張嘴,你也解釋不清。”
沈琳落聽到冷寒晟這個解釋,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深的水啊!
沈琳落傻傻的樣子讓冷寒晟眼里充滿了笑意,“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里面厲害的關(guān)系跟你說了,至于接下來怎么選擇,你說了算。”
“既然是這樣,那我肯定不能住在這里了呀!”別人怎么說她,她無所謂,但是白苕陽是無辜的,她不想再虧欠他。
所以為了避免自己再虧欠他,她只能離開這里了。
沈琳落下定決心的樣子讓冷寒晟這才松了一口氣,“事不宜遲,那我們就趕緊離開這里。”
“那可不行。”沈琳落看著準(zhǔn)備向她臥室走去的男人,急切的拉住了他的手。
看著他挑眉,她這才不自在的咧來了嘴,“這個地方不能住,但是不代表酒店不能住,對吧?”
沈琳落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讓冷寒晟從頭涼到了腳,“你再說一遍。”
她情愿住酒店也不愿意跟他回去,看來她是真的皮癢了。
冷寒晟突然生氣的模樣,讓沈琳落心虛的垂下了頭,鼓起勇氣,不怕死的輕聲說著,“我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挺不錯的,你應(yīng)該不會再下命令,不讓我……”
“會!”
毫不猶豫的回答聲,讓沈琳落立馬抬起了頭,不滿的看著他,“為什么?”
昨晚那一夜是白睡了,是不是!
沈琳落眼里投出來的不滿,這才讓冷寒晟壓下了怒氣,把面前的女人扯入了懷里,“你之所以離開這里,是因為不想連累白苕陽,對不對?”
沈琳落點頭,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畢竟她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可是她的不隱瞞卻讓冷寒晟心里突然不舒服起來,就連聲音都跟著不爽。
“為了白苕陽你就可以離開這里,那為了我,難道你就不能跟我回去?”
“為了你?”沈琳落看著讓自己心跳加速的男人,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
“如果你不回去,輿論只會說我們開始分居了,也就間接性的讓別人認為你給我戴了一頂有顏色的帽子,有顏色的帽子啊,你還讓不讓我在南城混了……”
“有這么嚴重嗎?”沈琳落尷尬的輕笑著,有些對不起冷寒晟的意思。
畢竟她考慮到所有人,就是沒考慮到他!
“就是有這么嚴重!”冷寒晟斬釘截鐵的說完,再次把懷里的女人擁緊了些,“所以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然后永遠住在那里,那里就是你以后的家。”
“家?”沈琳落看著面前的男人,眼角突然濕潤了些,從母親離開她開始,她就不再有溫暖的家了,現(xiàn)在聽到他說從今以后那里就是她的家,真的讓她很感動,也很想落淚。
“怎么了?”冷寒晟看著眼眶發(fā)紅的沈琳落,立馬心痛的挑起了眉,也抬起手,擦拭著她臉上淚水,“丑死了,不許哭……”
沈琳落聽到冷寒晟這話,并沒有傷心,反而感動得越是難受,畢竟他的眼神充滿了憐惜,這點就足以說明,他對自己并不無情。
“你這個女人,怎么越說眼淚反而越多了?”冷寒晟挑眉,看著哭得越來越來勁的女人,心里就越是不好受。
看來想要她止住眼淚,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冷寒晟咧嘴一笑,摟著面前的女人,就吻了下去。
這個吻不像昨晚的激情,這個吻含著對她的憐惜,含著對她的寵溺,就好像她是他手里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這個吻很成功,讓沈琳落止住了眼淚,也讓她露出了微笑,并靠在了冷寒晟的懷里。
“女人,下次如果你還這樣哭哭啼啼的,我可不會就這樣算了。”
冷寒晟的警告,讓沈琳落微笑的點著頭,然后推開他,向臥室走去。
“你去哪?”冷寒晟跟上沈琳落的腳步,就像跟屁蟲一樣,讓他舍不得離開她半分。
“你不是讓我跟你回去么,我現(xiàn)在正在收拾行李啊!”
冷寒晟聽到這話,激動得差點大笑起來,為了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他這才三下五除二,把衣物胡亂的給她塞在了箱子里。
“你這個樣子,會把衣服弄皺的。”
“沒關(guān)系,我們再買。”冷寒晟無所謂的聳著肩,一手拿箱,一手牽著沈琳落的手,便離開了讓他不爽的地方。
沈琳落看著牽著自己的男人,眼里充滿了笑意,也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如果他們能這樣一直走下去,那該多好!
回到別墅,她剛下車,昨晚那些激情的畫面立馬讓她臉紅心跳起來,也讓她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冷寒晟看著突然楞在一邊的女人,擔(dān)心的詢問著。
看著她躲閃的眼神,看著她羞紅的樣子,他這才放心的扯起了嘴角,并壞笑的湊過臉,“你在想什么?”
“沒有,我沒想什么……”沈琳落爆紅著臉,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像逃難似的跑進了別墅,然后跑上樓,把自己鎖在了房間里。
看著緊鎖的門,她這才松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