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讓她抬起了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看著他惱怒的眼神,她的眉頭這才挑了起來,“放開我……”
“沈琳落,玩夠了嗎?”
她玩夠了嗎?他還好意思問她玩夠了嗎,他當(dāng)著她的面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現(xiàn)在更是找個女人來刺激她,他還問她,她玩夠了沒有!
不想跟他說話,她立馬伸出手想要推開他。
可是她剛有所動作,就被他摟住了腰,越是把自己拖向了他。
被他這么一提,她的嘴唇立馬和他的嘴角插肩而過。
看著他一改剛才的惱怒,眼里含笑的模樣,頓時讓她不高興起來,“你是故意的。”
只會用這種方式來撩她,她鄙視他!
“故意?我看你還不知道故意這兩個字的意思吧?”冷寒晟看著沈琳落精致的小臉,嘴角也不自覺的扯起了一絲弧度,就連剛才的不快也因為剛才那個不經(jīng)意的吻而忘得一干二凈。
沈琳落看著向自己靠近的男人,受到驚嚇般的抵住了他湊過來的身體,“冷寒晟,別胡來。”
這里人這么多,她可不想自己明天上頭條。
“我冷寒晟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阻擋得了。”冷寒晟狂妄的扯起嘴角,立馬吻住了讓自己又氣又惱怒的女人。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精,哪怕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都能控制他的情緒。
想到這幾天自己對她的思戀,就越是讓他加深了這個吻,越發(fā)對她不松手。
他們這里甜蜜的畫面,讓臺上演奏的殷柔頓時怒火中燒,心里的怒氣控制了大腦,也讓她生氣的用拳頭砸在了鋼琴上。
刺耳的聲音立馬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吻著沈琳落的男人也停下了動作,看向了臺上了女人。
看著她受傷的眼神,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沈琳落而傷害了她。
她有病在身,他不該在這種時候刺激她的。
坐在鋼琴邊的殷柔看著向她投來注目禮的人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犯了一個低級的錯誤。
看著著名的音樂大師失望的搖著頭,她這才慌亂的站了起來,并向他跑了去,“向老師,我……”
“殷小姐,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一些事情,就先離開了,抱歉!”
殷柔看著音樂大師堅決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這才難過的垂下了腦袋。
她本想利用這次機會,讓自己在音樂界闖出一片天地,可是卻沒想到因為自己一絲憤怒,就毀掉了唾手可得的名氣。
而一切都是拜沈琳落所賜,她恨,她好恨……
“沒關(guān)系,失去了向老師的認(rèn)可,并不代表你就失去了音樂界。”
冷寒晟的安慰,這才讓殷柔的拳頭松開了些,并抬起了頭。
看著向這邊看過來的沈琳落,她這才傷心的撲在了冷寒晟懷里,難過得低泣起來,“寒晟哥,我是不是失敗了?我是不是太沒用了,你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
“沒關(guān)系,以后會好起來的。”冷寒晟沒有推開靠著自己的女人,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現(xiàn)在推開她,就等于把她推到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冷寒晟的柔情讓另外一邊的沈琳落看楞了眼,心里頓時不是滋味。
果然他對自己感興趣,只是因為肉體。
而殷柔不一樣,他可以溫柔的抱著她,可以輕聲的安慰她,可以一臉柔情的看著她。
因為他心里的那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從始至終都是殷柔!
落寞的垂著眼,她這才轉(zhuǎn)過了頭,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白苕陽,她這才扯起了嘴角,“我們走吧!”
白苕陽看著一改以前靈動而變得落寞的女人,雙眼立馬泛起了復(fù)雜的神色。
他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應(yīng)該帶她來這里?
看著她往前走的身影,他這才跑了上去,拽住了她的胳膊,“你沒事吧?”
落寞的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關(guān)心自己的話,眼睛突然酸澀了起來。
看著他擔(dān)憂自己的眼神,她這才強扯起了笑容,“我能有什么事,我們走吧。”
雖然她現(xiàn)在心里有些難受,但是只要睡一覺,明天她又是滿血復(fù)活的沈琳落了。
沈琳落和白苕陽離開的背影讓冷寒晟的瞳孔微縮,他剛想追上去,就被殷柔拉住了手,看著她帶著淚水的小臉,他這才忍住了追上去的沖動,擁著殷柔離開了會所,回到了別墅。
“別胡思亂想,早點睡覺。”冷寒晟低語完這句,剛想離開,就被殷柔拉住了手,那充滿希望的眼神,不禁讓他疑惑的挑起了眉,“怎么了?”
“寒晟哥,我好難過,你今晚可不可以陪陪我?”她知道他現(xiàn)在離開,就是去找沈琳落,但是她不想讓他去找她,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面。
看著他為難的眼神,她這才垂下了腦袋,落寞的放開了手,“對不起,我不該這么任性。”
殷柔單薄的背影最終讓冷寒晟于心不忍,沒有離開別墅,而是坐在床邊,看著她入睡。
冷寒晟的妥協(xié)讓殷柔心里竊喜著,因為只要想到他因為自己沒有去找另外一個女人,她就非常高興,就連今晚演奏失敗,仿佛都沒那么重要了似的。
經(jīng)過一晚的恢復(fù),沈琳落再次滿血復(fù)活的起了床,只不過黑黑的熊貓眼卻出賣了她睡得不好的真相。
洗漱干凈,她剛拉開門,就看到白苕陽拿著早餐站在了自己門口。
看著他提著袋子的模樣,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向兩邊扯了上去,“我本以為像你們這樣成功的男人,最不屑提袋子,卻沒想到……”
“哪個成功的人不是從平民走過來的。”白苕陽不以為意的輕笑,并把手里的早餐交到了她手里,“昨晚看你沒怎么吃東西,所以今天就給你買了點。”
白苕陽的好心讓沈琳落很是意外,隨后她便輕笑了起來,并往外面走去,“你這是贖罪來了?”
這是她唯一想到他對自己好的理由,畢竟要不是他,她也不會知道昨晚那場宴會是冷寒晟為殷柔舉辦的演奏會。
“算是吧!”白苕陽跟上沈琳落的腳步,并沒有說出他是因為擔(dān)心她所以才以送早餐的名義來看看她。
昨晚雖然她強裝鎮(zhèn)定,但是他知道,她非常痛苦,因為她落寞的眼神不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