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莽夫。”沈琳落看著被冷寒晟撕成布條的衣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她準備離開這個房間后,冷寒晟一個回手掏再次把她拖入了懷里,“你還沒告訴我,今晚你到底去哪了?還有你身上的診子是怎么回事?”
冷寒晟溫熱的氣息讓沈琳落的耳根子爆紅,為了讓自己可以盡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她這才急聲的說著,“我身上過敏了,幸好白苕陽路過,把我送到了醫院。”
說完這話,趁著冷寒晟發愣的時間,她這才掙脫出了他的懷抱,“這個解釋可還滿意?”
“你對什么過敏?”冷寒晟挑眉,眼里不自覺透著一絲焦急。
他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怎么一會不見就過敏了呢?
冷寒晟焦急的眼神讓沈琳落一愣,隨后輕笑起來,并向他靠近著,“你這是在關心我?”
被說中心事的冷寒晟不滿的挑起了眉,特別是看到她露出的壞笑,心里一癢,再次把她困在了懷里,“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特別危險。”
冷寒晟咧嘴一笑,使壞的對著她耳垂吹著氣,看著她再次爆紅的耳根,眼里的笑意更重了。
特別是看著她想要逃跑,他再次把她攔了下來,使壞的挑起了她的下顎,“女人,你還沒告訴我,你對什么過敏?”
冷寒晟近在咫尺的俊臉,讓沈琳落的小臉再次紅透,本來還算平靜的心跳也加快的速度,那聲音不禁讓她害怕,也讓她羞惱,畢竟加快的心跳會出賣自己對他的感情。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自己對他的感情,她這才急切的說道,“我對咖啡豆過敏,可以放我走了吧?”
聽到沈琳落這話的冷寒晟,這才明白了為什么她只是攪著咖啡了,只是她沒喝,又怎么過敏了呢?
沈琳落看著不說話,只是挑眉的冷寒晟,這才急切的解釋著,“你別誤會,我并沒有因為殷小姐那些話,就對自己下狠手,我只是看見咖啡好喝,就想嘗嘗……”
說完這話的沈琳落,看著冷寒晟越發深邃的眼眸,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把自己藏起來。
人家明明沒有問她為什么喝了咖啡,她這么急切的解釋反而證明自己心虛了!
懊惱的拍著自己的頭,連看冷寒晟的勇氣都沒有了,趕緊低下了頭,“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可以讓我離開了吧?”
冷寒晟忍著再次把她擁在懷里的沖動,這才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她成功的逃離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沒有讓自己把她留下來。
不過想到她剛才的解釋,他心里就無比暢快,這樣最起碼可以證明,她的心里裝著的那個人并不是白苕陽。
想到這里可能,他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大,連他想要收回笑容都覺得特別困難,想到隔壁的女人,帶著笑意的眼眸就深邃了起來,也讓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來到了沈琳落的房間,不受控制的敲響了她的房門。
準備入睡的沈琳落眉頭一挑,剛疑惑的拉開門,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在了懷里,一個火熱的吻立馬落在了她唇上。
熟悉的氣息讓剛準備尖叫的沈琳落立馬閉上了嘴,甚至有些沉迷于他制造的柔情里。
感覺到他的溫柔,感覺到他的呵護,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笑意,也慢慢回應著他。
沈琳落的回應讓冷寒晟欣喜若狂,越發讓這個吻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兩人雙雙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女人,今晚你別想逃走……”
沈琳落聽到冷寒晟這話,眼底盡是嬌羞之意,也正是她這個樣子,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越發急促,再次吻上了讓自己欲罷不能的女人。
身體帶來的奇妙感覺讓沈琳落的小臉暈紅,雙手也不受控制的摟住了冷寒晟的脖子。
她和他的婚姻或許是場玩笑,但是今晚她想要結束這場鬧劇,讓自己真正的成為他的女人。
想到這里,摟住冷寒晟的小手就忍不住加重了力道,讓冷寒晟越是貼近了自己。
纏綿又溫柔的吻讓沈琳落的雙眼迷離,也讓冷寒晟的呼吸越是急促,想要的也越多。
看著身下的女人雙眼迷離的性感模樣,冷寒晟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起來,越是想要擁有她,“女人,準備好了嗎?”
聽到冷寒晟這話的沈琳落小臉嬌紅,輕微的點了點頭。
她的回應讓冷寒晟眼底的情緒更濃了,正當他想要進一步發展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沉迷于對方柔情中的沈琳落漸漸清醒了過來,目光都集中在了地上的手機上。
“女人,別分心。”冷寒晟咧開嘴,眼底的情欲沒有因為突然的鈴聲而降低半分。
“要不你先接電話吧!”沈琳落聽到沒完沒了的鈴聲,眉頭立馬皺在了一塊,伸手抵擋住了在她身上使壞的男人。
被突然打斷好事的冷寒晟不高興的瞪了一眼阻止他的女人,這才不情愿的接起了電話。
沈琳落看著眉頭微皺的男人,這才坐起了身,用被子把差不多已經赤裸的自己裹在了里面,“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乖乖的睡覺!”冷寒晟掛斷電話,在沈琳落頭上留下一吻,便離開了充滿情欲的房間。
沈琳落看著雖然冷靜,但是眼里透著焦急的男人,立馬疑惑了起來。
能讓他這么著急的離開,一定是公司發生了什么事情,對,一定是這樣的!
沈琳落想到這里,這才強迫自己不去胡思亂想,繼續倒在了床上。
離開別墅的冷寒晟沒有去公司,而是把車開到了另外一處住所,
看著火花四濺的別墅,看著被消防車包圍的地方,他的眉頭立馬皺在了一塊,眼里透著一抹擔憂。
就在他焦急的尋找那抹人影時,斷斷續續哭泣聲,讓他回過了頭。
看著蹲在大樹下,傷心哭泣的女人時,這才急切的向她過了去,蹲在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