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中心事的沈琳落小臉爆紅一片,尷尬得不知道該看哪。
她也太沒用了,她來這里的目的明明是來證明他們昨晚的事,現在聽到冷寒晟提起,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看著冷寒晟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腳步,她這才昂著頭,鼓起了勇氣,“那我們昨晚到底做沒做?”
問完這話的沈琳落看著冷寒晟饒有趣味的看著自己,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雖然平時她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畢竟是女人,現在跟他討論做沒做這個問題,怪是讓她尷尬的。
“你胸前有一塊小胎記……”冷寒晟看著沈琳落瞪大的眼,突然咧嘴一笑,伸手把她拽入了懷里,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著,“這么隱秘的地方都被我看了,你說我們昨晚到底做沒做?”
熱乎乎的氣流讓沈琳落的心臟再次加快了速度,也讓她眉頭微皺,一把推開了對她使壞的男人。
他們昨晚真的做了?為什么她沒有多大的感覺呢?難道說,他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厲害?
沈琳落想到這里,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冷寒晟老二的地方,那蔑視的眼神,讓冷寒晟立馬挑起了眉。
“沈琳落,你這是什么眼神。”蔑視他老二,早知道這樣,他昨晚就應該把她吃得皮都不剩。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給你補補……”
“沈琳落……”
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出,沈琳落這才輕笑了起來,“跟你鬧著玩的,別當真啊。”
沈琳落的笑臉沒有讓冷寒晟消氣,反而越是讓他不舒服了,畢竟這種笑容太敷衍人了。
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把自己傳成什么樣,所以即使心里不情愿,他還是裂開嘴,沉聲說著,“你在床上的時候就像死魚一般,實在讓我沒有興趣,所以,我們昨晚什么都沒做。”
說完這話,看著笑容僵在臉上的女人,他好整以暇的挑起了眉,并露出了一絲壞笑,“你這是失望?”
“胡,胡說……”沈琳落看著再次湊上來的男人,急聲為自己辯解著,只是為何,聽到他這么說后,她沒有慶幸,心里反而有一絲小小的失落呢?
看著他得意的嘴臉,她立馬不高興的昂著了頭,“那你怎么知道我胸前有胎記。”
冷寒晟看著沈琳落不服氣的昂著腦袋,突然想起了她媚眼如絲的模樣,想起了令自己欲罷不能的身體,想到那些畫面,他的喉結就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把面前的女人撈入了懷里,“因為那是你自己脫的,還別說喝醉酒的你還別有一番風味。”
冷寒晟說話的氣流撒向沈琳落的耳邊,酥酥麻麻的感覺差點讓她腿軟。
為了不讓這種陌生的感覺控制自己,她這才一把推開了面前的男人。
她喝醉酒后,總是能做出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現在聽到他這么一說,自己這才放心了,最起碼可以證明,她沒有再糊里糊涂的把自己交出去,只是為何,心里的失落感卻越來越重了呢?
難道說,在心底的深處,她是想睡這個男人的?
想到這個可能,沈琳落不禁瞪大了眼,楞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真的想睡他嗎?
“女人,如果你覺得可惜,或許我可以委屈一點,成全……”
“呵呵……你想多了。”沈琳落沒好氣的一瞪眼,這才拉開了辦公室的門,“你不是想要喝下午茶嗎,我們走吧。”
如果再繼續待下去,她真怕自己會獸性大發,把昨晚沒能辦下的男人直接撲倒在地。
畢竟她發現,她是真的想要睡他,想要真的留在他身邊做他的太太。
當然這點小心思她可不能寫在臉上,女人嘛,還是應該矜持一點的好,再說了,現在也是多事之秋,在他沒和殷柔做了斷之前,她是不會把自己交給他的,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她必須為自己負責。
冷寒晟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同時也追了出去。
冷爺的妻子來藍柯了,這件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公司,有些愛慕冷寒晟的職員因為不相信所以都探長的脖子,當她們看到自家總裁霸道的摟住旁邊的女人時,她們這才不得不相信,自家總裁結婚的事實!
被強行摟住的沈琳落,悄悄翻了一個白眼,直到他們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寒晟哥,你們也來了,好巧……啊……”
迎面而來的兩個人讓本來興致缺缺的殷柔眼里泛起了一絲失落,她本想來這里偶遇他,卻沒想到還碰到了一個令自己嫉妒得發瘋的女人。
殷柔的失落讓旁邊的冷凜軒立馬挑起了眉,雖然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還是伸出手,把沈琳落從冷寒晟的手里奪了過來。
“嫂子,好巧啊,請你喝杯咖啡,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沈琳落看著傳來警告眼神的冷凜軒,不屑的扯起了嘴角,同時不客氣的掙脫了他的鉗制。
他愛殷柔,可以為她做任何事,但是她并不欣賞她,所以她沒必要委屈自己。
看著四目相對的兩個人,她馬上揚起一抹笑臉,忍著心底的酸澀,親昵的挽起了冷寒晟的胳膊,“老公,我不想喝咖啡……”
“寒晟哥,能請你喝杯咖啡嗎?”殷柔忍著心底泛起來的酸澀,一雙美目充滿希望的看著冷寒晟。
以前只要她露出拜托他的眼神,他就會毫無抵抗力的答應她任何事,今天她也不想例外。
感覺到殷柔的挑釁,沈琳落心里立馬冒出了一團小火苗。
她這是在響她宣戰嗎?想要證明她在冷寒晟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想要告訴她,在冷寒晟心里她沒有她重要?
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她這才再次揚起笑臉,站在了他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我可是你妻子,難道你不應該聽我的?”
冷寒晟聽著沈琳落差點咬牙的聲音,這才揚起了笑臉,把她摟在了懷里。
終于知道拿身份說事了,看來她也沒笨到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