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殷柔雙眼冒出了興奮的火花,果然,跟她猜得沒錯,他們只是表面上的夫妻。
想到她所愛的男人至今沒碰過這個女人,她眼底的笑意就更濃了,看著沈琳落的目光也越發得意了。
既然他們之間并沒有夫妻之實,那她何不借此機會,讓自己徹底擁有寒晟哥。
想到這里,本來泛著笑意的眼眸再次泛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直直盯著躺在床上的女人。
“嫂子,既然你不愛寒晟哥,為何不跟他離婚呢?只要你跟他離婚了,我們都會幸福的。”
跟他離婚?她以為她不想嗎,只是她愛的男人不同意啊,沈琳落苦笑,雙眼不禁暗淡了起來。
看著面前一臉激動之色的殷柔,她這才扯起了嘴角,她只是生病了,并不代表傻,如果冷寒晟真的有離婚的打算,她也不會在這里慫恿她去提離婚。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像表面上的單純啊!
“你笑什么?”殷柔看著沈琳落露出來的笑容,眉頭立馬皺在了一塊,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真的讓她心虛了起來。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殷小姐為什么那么想要我和冷寒晟離婚呢?要不是你身體不好,我真的會以為你是想要我現在坐的位置。”
被說中心事的殷柔一驚,維持在臉上的笑容差點僵硬了下去,特別是看到她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直直盯著她,真的讓她有些害怕。
不過就算是害怕,她也沒有退縮半分,因為她相信寒晟哥還是愛著她的,就這點就足以給她勇氣。
只要她在寒晟哥心里還有一點點位置,她就有辦法讓他接受自己,有辦法徹底擁有他。
想到這里,臉上慌亂的神色這才褪了下去,再次掛上了淡淡的笑容,只不過這笑容有些得意,有些炫耀。
湊到沈琳落耳邊,她這才輕聲的說著,“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想要你這個位置呢?”
說完這話,看著瞪大雙眼的女人,她這才不屑的輕笑了起來,那得意的模樣,真的讓沈琳落從心底反感。
這個女人,還真是表里不一,那虛偽的模樣看著她惡心。
不想再看她令自己生氣的臉她這才沉聲下著逐客令,“對不起,我現在要休息了,現在請你立刻出去。”
“這樣就生氣了呀?”殷柔輕笑,可沒有一點要出去的意思,“你知道豪門里的那些貴婦為什么會對自己丈夫睜只眼閉只眼?”
沈琳落轉頭,不想聽殷柔讓自己難受的話。
豪門里的那點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因為地位,不就是為了那點虛榮心,不過,她可不認為,自己跟那些豪門貴婦有關聯,畢竟她就是她,她是沈琳落而不是貴婦。
“不想聽?”殷柔輕笑,突然伸出手捏住了沈琳落的下顎,強行把她的臉扳了過來,讓她可以看清她眼底的得意,“因為她們知道做什么事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所以我也奉勸你,最好睜只眼閉只眼,姐姐!”
沈琳落拋開殷柔的手,眼底冒出了一絲怒火。
姐姐?她還真的這里當后宮了,真把自己當貴妃了。
正當她準備告訴她,她別想進冷家門的時候,本來站穩的女人突然向后倒了去,腦袋也撞到了桌角。
殷柔突然的舉動讓沈琳落莫名其妙的瞪大了眼,正當她張嘴想要詢問她耍什么花樣的時候,一股壓迫感立馬讓她轉過了頭。
看著一臉怒氣的男人從她床邊走過去,她這才算是明白了殷柔的目的了。
“寒晟哥,你怎么來了?”殷柔揉著后腦勺,那強顏歡笑的模樣就好像她在這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冷寒晟看著手上沾上血液的殷柔,本來剛毅的輪廓越是冷了幾分,也把地上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要不是他親眼看到沈琳落推開她,他真的不敢相信她是一個心狠的人。
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相信她,卻沒想到她的那些話全是忽悠自己的謊話。
“等一下。”沈琳落看著準備走出房間的男人,心里泛起了一絲苦澀。
從他走進房間起,他就沒有看過自己一眼,感情他真的相信是她推倒殷柔的。
現在看到他在乎殷柔的模樣,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最起碼她要解釋清楚,是殷柔自己倒下去的。
“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冷寒晟轉過頭,看著沈琳落的目光充滿了冷意。
“如果我告訴你,是殷小姐自己倒下去的……”
“沈琳落,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冷寒晟咬牙切齒,對還不知悔改的女人充滿了失望。
他親眼看到她推開殷柔,難道他的眼睛還會騙人?
“寒晟哥,別生氣,真的是我……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
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出,沈琳落立馬冷笑了起來。
她都這么為自己解釋了,就算是白的也會變成黑的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怎么解釋都于事無補了,所以她干脆閉上了嘴,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沈琳落突然的沉默,讓冷寒晟挑起了眉,正當他情緒復雜的時候,懷里的女人突然顫抖了起來,那隱忍的模樣,這才讓他加快腳步,把她抱了出去。
因為殷柔的再三請求,冷寒晟這才沒有把她送到醫院,而是讓家庭醫生趕過來,為她包扎了傷口。
處理完這些事,天已經黑成了一片,這也讓低頭的殷柔雙眼充滿了得意。
或許她可以借此機會,留宿在這里。
她想到這里,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冷寒晟低沉的聲音出現在了耳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本來開口的殷柔聽到冷寒晟這話,笑容再次僵在了臉上,不過就算心里透著失望,她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他不喜歡別人叛逆他的話,所以就算她想要留下來,她也不會表現出來,最起碼現在不會要求太多。
送走殷柔,冷寒晟這才回到臥室,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就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
聽到敲門聲,他這才轉過了頭,看著走進房間的管家,“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