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落聽到冷凜軒激怒的話,混沌的腦袋這才清醒了一些,看著面前激動的男人,這才把他推開了些,“什么我對她做了什么?”
她只不過不想跟她糾纏下去,所以逃到了出來,她并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沈琳落,別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我告訴你,如果殷柔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讓你為她陪葬。”冷凜軒放完狠話,這才離開了沈琳落的臥室。
能讓冷凜軒這么生氣,看來那個女人真的出事了。
沈琳落想到這里,便掀開了被子,可是頭里傳來的暈眩又讓她跌坐在了床上。
帶那股感覺漸漸離自己而去,她這才穿上了外套,走出了房間。
從她離開泡溫泉的包房,她就沒有離開過房間,她可不希望自己背上莫須有的罪名。
正當她準備敲殷柔所屬的房間時,白苕陽正好從房間走了出來。
看著他慵懶的靠在門上,她的眉頭立馬輕皺起來,“看什么看……”
“別敲了,殷小姐不在里面。”
“不在里面?”沈琳落放下手,眉頭皺得越是厲害了,“那她去哪了?”
現在她要弄清楚真相,什么她把她害了?
“他們已經回南城了。”白苕陽咧嘴一笑,便向沈琳落走了去。
“他們?”沈琳落轉頭看向向自己走來的男人,一股失落感瞬間包圍著她,她也不想聽到他們指的是殷柔和冷寒晟。
“對,你老公和殷小姐,他們回南城了。”
沈琳落聽到這話,差點站不穩腳,他真的丟下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
想到他無情的模樣,本來發白的小臉越發難看起來,心里傳來的不適讓她特別難受。
白苕陽看著神色不對的女人,立馬來到了她面前,并摟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摔倒,“你就這么在乎他?”
沈琳落苦笑,掙扎著想要離開白苕陽的懷抱,同時心里的不痛快也否定了冷寒晟在她心里的位置,“我沒有在乎他,我不只是不想背負莫須有的罪名。”
“什么罪名?”白苕陽挑眉,有些不明白沈琳落所說的事情。
不過聽到她否認對冷寒晟的感情時,他心里還是忍不住竊喜了一下。
“冷凜軒剛才突然跑到我房間,說我傷害了殷柔,而我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找她對質。”
她可以忍受她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也能忍受她在自己面前炫耀,但是她絕對不能忍受她污蔑自己。
“在半個小時前,殷小姐因為昏迷導致溺水,難道你不知道這件事?”
“什么?她溺水了?”沈琳落震驚的瞪大了眼,怪不得冷凜軒那么生氣,感情他們都把過錯怪在她身上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應該和她一個包房,這莫須有的罪名她可擔待不起。
不行,她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她必須找到他們,必須讓還自己一個清白。
白苕陽看著急沖沖往前走的女人,再次拽住了她的手,這一拽,一股熱氣立馬讓他皺起了眉,他的手也毫不猶豫的摸向了她的額頭。
那里滾燙的溫度讓他挑起了眉,也讓他把她往電梯里拽,“你生病了,你需要看醫生。”
“我沒事,我要回南城,我要向他們解釋,殷柔昏迷跟溺水跟我沒有一點關系。”
她不想背負善妒的罪名,不想那個男人誤會自己。
想到自己在冷寒晟心里再次蒙上了一層罪名后,她就心慌,心里難受,腦袋也越疼,看著面前的東西也模糊了起來,最后無力的暈倒在了白苕陽的懷里。
白苕陽看著暈厥的女人,這才把她打橫抱起,直接送進了酒店的醫務室。
想到她剛才激動的模樣,白苕陽的眉頭就沒有舒緩過,為了讓滿足她,所以在給她打了一針后,他們便坐上了回南城的車。
“爸爸,落落媽媽真的沒事了嗎?”
“放心吧,沒事的。”透過后視鏡看著躺在后座的女人,白苕陽的眼神隨即復雜了起來。
除了櫻暖的母親,她是第二個讓他沒有原則的女人。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就扯起了一抹弧度,他看上的女人,他也不會輕易放手,哪怕她已經結婚了。
躺在后車座的沈琳落聽到耳邊鬧哄哄的聲音,這才睜開了有些模糊的眼,當她看到白櫻暖帶著笑意的小臉后,她這才掙扎的坐了起來,“這是哪?”
“落落媽媽,我們快要到家了。”
白櫻暖的話讓沈琳落這才回過了神,看向了車窗外面的風景,混沌的腦袋這才清醒了一些。
“落落媽媽,你跟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不好。”沈琳落輕笑,這才揉了揉櫻暖的頭發,她那點小心思,她還是猜得出來的。
“老師現在要去……”沈琳落說到這里,帶著笑意的小臉立馬僵了起來,她現在應該去哪?
冷寒晟把殷柔帶去哪了?是別墅?還是醫院?
“殷小姐在醫院,你要不要去看看?”白苕陽輕聲說著,就好像知道沈琳落想要說什么話一樣。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投去了感激的一笑,“謝謝你。”
“怎么謝?”白苕陽扯起嘴角,一股屬于他的帥氣立馬展現了出來,也正是他這個樣子,讓看著他的沈琳落立馬移開了眼。
“大不了,下次請你吃飯。”沈琳落看向窗外,輕聲低語著。
“也行。”白苕陽說完這話,便繼續開著車,只不過他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看著抿嘴不語的女人身上。
到達醫院,沈琳落便下了車,她找了個借口讓白苕陽不用跟著自己,可是對方像是聽不懂她話一般,還是跟在了她身后。
來到屬于殷柔的病房,她這才推開了門,看著病房里的三個人,她剛想說話,就被冷寒晟拽住了手,強行把她拖出了病房。
“你干嘛,你抓痛我了。”她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生氣,不就是認為是她害了他最愛的那個人么。
可是她沒做就是沒做,她也不需要承受他帶來的怒氣。
“爸爸,我們不上去幫忙嗎?”
待在病房外面的白苕陽想到沈琳落伶牙俐齒的模樣,嘴角立馬扯起了一抹弧度,“你落落老師,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