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他是我老公呀?”沈琳落不屑的扯起嘴角,心里直泛惡心。
“妹妹,你可以誤會我,但是你不能誤會冷大哥,這幾天跟冷大哥相處后,我才知道他是那么的體貼,這么好……”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沈琳落甩開手,一股難言的滋味久久徘徊在心頭。
這種感覺讓她難受,讓她不知所措。
在她眼里冷寒晟就是霸道得沒有一點人性的男人,所沒想到他的霸道是針對人而已,而她就是不幸的那一個。
她本以為,自己離開了沈家,就脫離了苦海,可是卻沒想到,自己卻掉進了另外一個死海。
不想再在這里自取其辱,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只不過她沒有選擇進別墅,而是向外面走了去。
如果沈菱莕要留在這里過夜,那她就離開好了,反正那個地方也只是臨時住所而已!
“冷大哥,你要不要追上去看看?”沈菱莕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讓身邊的男人生氣。
“不需要!崩浜沙林槪巧宋鸾纳袂榱ⅠR讓沈菱莕閉上了嘴。
只不過在沈菱莕慶幸的時候,本來向屋里走去的男人又掉了回來,獨自一人向外走去。
“冷大哥……”她剛想追上去,就被張奎攔了下來,那冷硬的臉,立馬讓她打消了追上去的念頭。
“沈小姐,我送你回去!
“回去?你憑什么讓我回去!鄙蛄馇n瞪大眼,囂張的氣息立馬顯露了出來,“你家主子都沒讓我走,你憑什么讓我離開,如果讓冷大哥知道你趕我走,他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沈菱莕憤恨的說完這話,便像個女主人似的走進了別墅。
當她看到別墅里的裝潢后,本來松開了小手立馬握成了拳頭,也再一次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搶回來。
“沈菱莕,你給我站住……”
往前走的沈琳落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沒有回頭,反而越是加快了腳步,繼續向前走著。
現在的她需要好好的冷靜冷靜,她不想要讓自己被冷寒晟影響情緒,也不想再回到讓自己難受的地方。
“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居然敢不聽我的命令!崩浜尚∨茏飞蟿e扭的女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知道她在別扭什么事,可他就是惱怒,明明有這樣的結果,他應該痛快的大笑三聲,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擔心她,然后追了上來。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就因為那張破紙嗎?”現在的她腦袋很亂,只想要快點離開這個讓她難受的鬼地方,所以一些話也沒有經過大腦全部說了出來。
“你們冷家不就是拿了一千萬買的我么,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有尊嚴,就算你們拿錢買的我,但是我也沒有花一分錢,甚至那一千萬我連影都沒見著,就被他們花光了。”
現在想起這些鬧心的事,她都為自己感到不值,就算自己要賣到冷家,她也應該自己把賣身錢捏在手里,現在也不至于落得人才兩空。
“花光錢的人是你的父母親,關我什么事?你現在對我發什么脾氣?”看來他這些日子是他對她太好了,以至于讓她忘記誰才是主人。
“你把沈菱莕帶回了,這就是你的錯!彼梢匀淌芩械呐水斔那槿,唯獨她沈菱莕不行,憑什么她想把她怎么樣就能怎樣。
“你說誰?我把誰帶回來了?”冷寒晟半瞇著眼,隨即迸發出了危險的氣息。
如果她現在對他坦白從寬,或許他還可以網開一面,畢竟有她在身邊,自己也多了一個樂趣,但是如果她還不對自己說實話,那等他查清事情的真相,那他就……
感覺到冷寒晟微怒的氣息,沈琳落立馬鎮定了不少,也開始想起了自己剛才不經大腦的話。
果然她還是不宜沖動,畢竟激動下的自己大腦是處于空白狀態,一些話都會不經大腦的說出去。
雖說她現在完全可以托盤而出,也可以和那幫人同歸于盡,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的余生會在牢房里度過,她就感到不甘心。
“說話……”
“沈,沈,沈琳落啊……”沈琳落低語一聲,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勢洶洶。
“沈琳落?呵呵……很好,沈琳落……”冷寒晟咬牙切齒的說完這話,便不顧沈琳落的掙扎,強行把她扛了回去。
很好,她還是不肯說實話,如果讓他查出她的真實身份,他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被扛回別墅的沈琳落,剛想指責他行為粗魯的時候,就被他一張冷臉給核住了,特別是看到他不帶溫度的眼神,她差點打脖子都聳到了肚子里。
“女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把真實身份說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冷寒晟努力控制怒氣,目的就是想要親耳聽到她對自己說的實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非要親耳聽到她對自己說實話。
“我的身份?”沈琳落不動聲色的擦著冷汗,轉身剛想離開讓自己窒息的角落,就被冷寒晟攔住了去路,甚至把她困在了他和墻之間。
看著他好看的俊臉,看著他因為她說的答案而散發出來的怒氣,她不自覺的看楞了眼,這個男人還真是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啊,怪不得眼高于頂的沈菱莕都要來勾引他。
“看夠了嗎?”從牙齒縫蹦出來的話,立馬讓走神的女人回過了神。
敢在他生氣的時候神游,她還是第一個,難道她真的不怕死,還是因為自己還從來沒有給她教訓過,以至于讓她有些膨脹。
沈琳落尷尬的輕笑出聲,剛想不動聲色的走一步,就被冷寒晟再次攔了下來,看著他即將爆發的怒氣,她這才低著頭,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我的身份你不是知道么,沈家二小姐啊!
不是她不愿意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是他的所作所為真的讓她不能信任他。
以前她是那么的信任自己的父親,親手把母親留給她的公司讓給了父親,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是父親的冷漠相對,得到的是他們犀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