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正在想心思的時候,突然撞到了一個人,額頭傳來的疼痛,讓她的意識,變得更加的清醒,她有些生氣的抬起頭,發現竟然是歸離然。
歸離然的眼神里,寫滿了擔憂,但是卻遲遲的沒有問出聲。
“你看著我干什么?”穆清被歸離然看的有些發怵,她疑惑的問道。
“聽下人們說,百姓剛剛聚集在門外鬧事?”
“已經走了。”說罷,穆清便準備離開,卻被歸離然一把拉住。
“你不是說?男女之間,不可授受不親嗎?”
穆清冷淡的話語,讓歸離然感到尷尬,再看看自己,正死死的拽著穆清的手腕。
歸離然無奈的松開了手。
“你是用什么樣的辦法?讓百姓們回去的?”歸離然深知,百姓們可是不好糊弄的。
“我將衙門內一大半的糧食,全部分給了百姓們,百姓們同意了我的想法,決定修理河道了!本驮谀虑逭凑醋韵驳臅r候,歸離然無情的說道:“那也是你用無比大的代價換來的,你怎么不想想,將糧食分給百姓后,衙門內的生活,要怎么維持?萬一衙役們受不了,都離開了,你還想當個光桿司令?”
面對歸離然那么直接的問題,穆清只是瞪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哎…”看著穆清離去的背影,歸離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回到房間內的穆清,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提筆,給楚世銘開始寫信,將自己治理水患的進展,全部告訴給了楚世銘,一方面是想要和他分享,另一方面,也是希望楚世銘,可以給自己支個招兒。
另一片,晴空萬里的天空,楚世銘也望著這藍藍的天空,正在發呆。
“寧國侯,有您的信兒。”一個士兵走了進來,將信放在楚世銘的面前說道。
“嗯!下去吧。”楚世銘一聲令下,士兵們便乖乖的退下了,整個房間內,只留有楚世銘一人。
楚世銘迫不及待的打開信,不知道是不是穆清的信兒,他已經接連好幾天,沒有穆清的消息了,想到這里,他的心中,就是亂作一團。
楚世銘打開信后,發現是穆清的筆記,臉上不自覺的透出笑容,但當他看清信的內容時,眉頭卻緊皺的,越來越厲害了。
信上很明顯的,說著水患,還有水患給穆清造成的煩惱,對于一個經歷過水患的人來說,楚世銘深知,水患有多么的難治理,看來,這南戎國內,不服穆清的人,還不是一個兩個啊。這樣一想,穆清可能已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來人!駕馬!本王要去南戎國!背楞懗T外喊道。
“侯爺,萬萬不可啊。”一直跟在楚世銘身邊的隨從,出聲兒反駁道。
“你膽敢反抗本王?”楚世銘有些生氣的問道。
“侯爺,不是小的想反抗您,您要看看眼下,現在局勢還很動蕩,您選擇這個時候去南戎國,不是給有心之人,落下話柄嗎?”隨從苦口婆心的,勸著面前的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