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人正在焦急的等著好消息的到來:“確定信能送到宮里嗎?”徐老夫人著急的連睡覺都顧不得。
“放心吧,老夫人,奴婢打包票,信一定能送到宮里。”婆子,將徐老夫人扶到塌上坐好,安撫道。
婆子也去找過侍衛長,還又搭進了一錠銀子,可是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誰讓京兆尹連話都沒說就拿信進了宮。
侍衛長也覺得很憋屈,沒心情搭理這個婆子,看在銀子的份上,敷衍了幾句。“信送上去了,回去等消息就行,哪那么多事?”
婆子只能回去先安穩好老夫人。反正信是送出去了,管不管用不是她一個婆子能左右的。
傍晚宮里來了人,平陽侯府一眾人等,都聚在了大廳里,連穆清也不例外。
穆清今早起來,眼皮就跳個不停。好不容易歇停下來,等管家來通知穆清,宮里來了人,穆清的眼皮就又跳了起來。
穆清直覺要有什么大事發生,很配合的就去了前廳。穆坤自然不會錯過保護穆清的任何一個機會。
穆坤也不知道怎么了,這幾日夜夜做夢,夢到穆清一身是血倒在自己懷里。那還敢放穆清一個人出院子。
人來的很是齊全,徐老夫人也在。宮里來人說明事情成了,徐老夫人怎么能不來。不過顯然是要讓徐老夫人失望了。
到底是什么事?大廳里的人,各懷心事。
人齊了,太監咳嗽了一聲,仰著鼻子,抖了抖手中的布帛:“太子有令,宮中宴請南戎國使臣,命三品以上官員,攜帶家眷入宮。”
玉璽并沒有找到,因此按照規矩,太子也只能用普通的布帛來傳遞旨意。
太監合上了布帛,等著人來接旨,可是許久都沒有動靜。
“平陽侯?太子和康親王可是特意點了你的名,你要抗旨不成?”太監沉下臉。抗旨的罪名可是太大,穆坤擔不起。
“本侯只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讓公公就等了。”穆坤起身,上前雙手接過太監手中的布,倒著退回原地。
那太監甩了甩手里的浮塵,假白的臉上洋溢著古怪的笑容:“康親王還特意提了,讓帶著穆家穆清進宮。”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徐老夫人見沒有發生自己預料到的事情,很困惑,但是保險起見,并沒有出聲。
大概太子是想借機困住穆坤。再等等,徐老夫人心里想著。
穆坤卻皺了皺眉,朝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會意。“我送送公公。”管家幾步上前,朝太監做出請的姿態。
等離開眾人視線,管家從懷里摸出一個銀錠,塞到太監手里:“公公,不知這次宮中宴會為何要帶家眷,還點名要我們家小姐去。”
太監將銀子不動聲色的塞進衣袖里,插著手說道“這康親王的心思,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可不懂。左右不是什么壞事,放寬心。”
“咱家走了,你這也不方便出來,就不必送了,明個一早宮里自會派人來接。”太監扭著腰,晃晃悠悠的跨出府門,上了馬車。
等太監的馬車走遠,管家連忙回稟平陽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