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想要什么拿去就是了,姐姐自然是不會小氣的。”知道穆菁菁是有事所求,穆琳也就不客氣了。話里話外的意思,盡是我不要的,送你就是。
穆菁菁也不在乎,她本來性格就不愿與人爭奪。只是因為楚世銘才不同。就像一只白紙,某一天突然染上了一滴墨,從此那張白紙就有了顏色。
楚世銘,對于穆菁菁來說,就像心頭的一顆朱砂痣,艷的很,摳不去。
這邊穆菁菁,還在為能夠擁有楚世銘而沾沾自喜。
那邊她的心上人卻同穆清在一起,分析案情呢。
“你也太蠢太笨了!怎么什么弱點都讓人知道!”楚世銘氣的,恨不得在穆清腦袋上捶幾下,真是不開竅。
就在分析過程中,穆清又不自覺的去抓盤里的干果,摸著一個個松子的殼,穆清才覺得放松。
穆清的這個習慣,今天終于被楚世銘發現了。
楚世銘瞇了瞇眼,自己與穆清在這邊坐下來說話的機會不多。
可府里的其她小姐與穆清倒是每日都會聊上這么幾句。那自然就看得出穆清的這個習慣。所以說,在松子上做手腳是最有可能的。
這不,就有了上面,楚世銘的怒吼。
穆清捂著腦袋,楚世銘終于還是狠狠的在她腦袋上彈了幾下。穆清自知理虧,雖然很疼,但也只能抱著頭,不敢應聲。
“那現在怎么辦?”身邊有了依靠,穆清也就不愿再動腦子了。她現在頭還是有點暈。
“去把松子拿回來,當證據。”這是玲瓏說的話。
這話一出,連穆懷威都不贊同了。
“現在去已經晚了,這都一個多時辰了,該毀的他們早就毀了。”楚世銘這般說道。
“那怎么辦?”玲瓏急了。
穆清卻沒再說什么。
楚世銘奇怪的看了一眼穆清親:“你怎么不著急了?”
“你信我就行,我是不會嫁給別人的。”穆清現在覺得是很無所謂啦,有人相信自己就好。
“唔!”她很暈,穆清說完話就順勢躺在楚世銘的肩頭,等著楚世銘給她順毛。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出息!”楚世銘嗔怪,看起來卻樂呵呵的,還是樂意接受這份工作的。
“小姐!”“姐姐!”院里剩下兩個人一起喊道。
現在難道不是證明自己是最重要的嗎?要是那尚書郎之子真來求親,可怎么辦?
“噓!”楚世銘比了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兩人安靜。穆清靠在他的肩頭,已經慢慢睡著了。
藥物的作用太大,直到現在還有反應。穆清又極度害怕,現在緩過神兒來,自然就覺得疲憊。
揮退了兩人,楚世銘目光深邃的看著在他肩頭熟睡的穆清。娶這么個丫頭回家,真是不省心。
對于那惦記自家丫頭的東西,楚世銘眸光閃了閃,抿了抿嘴唇,心道,自然不會放過他的。
不過楚楚世銘還有一件頭疼的事兒,想起這事兒,他就滿腦門嘆號,那就是怎么回去和太夫人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