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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阿瀾洛長天 > 第80章 求你放過他
費盡千辛萬苦,阿瀾終于到了地方,隔得老遠就聽見震耳欲聾的廝殺聲,爬到高高的坡頂上,看到遠處的血流成河,尸橫遍野,她更覺觸目驚心。

"他在哪里?"她聲音都控制不住地顫抖,目光不住地往下方掃視,尋找洛長天的身影。

或許是因為主帥的存在比尋常人要醒目,又或者是阿瀾對那道身影太過熟悉,她幾乎沒費什么力,就捕捉到了她想要尋找的那抹色彩。

只是看清那邊的情況,她的一顆心驟然提了起來。

她不敢靠得太近,距離就有些遠,很多都看不清,但是她能認出來,正和洛長天交手那個,分明就是皇叔!

下一刻,那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忽然洛長天的身影竟然倒飛了出去,瞬間沒入廝殺的士兵之中不見了蹤影!

"夫君!"阿瀾臉色猛然一變,本來是趴著的。嚇得直接從坡上站了起來,然后提著裙擺就往那個方向跑!

阿肥驚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這要是跑過去還有活路嗎?那邊那么亂,別人隨便一刀砍過來她可就沒命了!

它急忙飛到阿瀾腦袋上去,使勁地撲騰,嘴里發(fā)出焦急的鳴叫。

阿瀾好歹有了些理智,反應(yīng)過來就這樣過去根本不行,于是又轉(zhuǎn)身往坡下跑,借著地形的掩護朝著那邊奔去!

地面崎嶇不平,她身上的衣裳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行動,她又心中急切速度太快,一會兒身上的輕紗勾著了石頭,一會兒又是腳下不小心踩到了裙擺,一路上她不知道摔了多少跤。

以往受一點點傷,她都要眼淚汪汪讓洛長天安慰,可是這會兒膝蓋手肘都磕出血了,她卻感覺不到疼似的,摔倒了又飛快地爬起來,心里只想著快一點、再快一點,腦子里除了這個念頭,再也沒有其他。

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下來,莫大的惶恐已經(jīng)將她淹沒。阿瀾幾乎不敢去想,洛長天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終于到了地方,她腳下一滑又摔了一跤,爬起來一抬眼,就看見洛長天好好地站在前方。

她情不自禁露出一個笑來,一顆高高懸起的心也終于開始晃晃悠悠地落地。

然而還沒等她放心,就看見他忽然捂住心口,以手中長劍及時撐地才站穩(wěn)了搖晃的身軀。

她倏地抓緊了手下的石頭,他受傷了!

可是更壞的還在后面,一道寒光閃過,皇叔的身影朝著洛長天襲去!

而洛長天一動不動。像是已經(jīng)無力接招!

阿瀾那瞬間心跳都快停了,她顧不得什么,急忙爬起來,從藏身的石頭后面跑了出來,"皇叔,不要!"

靖王動作驟然一停。

阿瀾太過慌亂,沒注意到腳下橫陳著一具尸體。

"啊!"她腳下一絆,身體控制不住地就要朝著坡下滾下去。

"阿瀾!"靖王和洛長天同時叫喊出聲,不約而同朝著她飛身趕來,最終靖王因為距離稍近,搶先一步拎住了阿瀾后頸,一把將她扯了回來!

"把她還給我!"洛長天人未至聲先聞,緊接著而來的是寒風(fēng)一般凌厲凜冽的劍氣。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血水浸透,都已經(jīng)看不出那衣裳是原本就是紅色的,還是被鮮血染紅的,一雙眼睛仿佛已經(jīng)殺瘋了魔,竟然看不見一絲屬于人類的情感,只能看到無邊的狠厲和暴戾,見過鮮血無數(shù)的士兵們對上都能嚇得渾身顫抖。

靖王拎著阿瀾飛快地避過,而后將她往身后一拉,緊接著直面洛長天的攻擊!

他手中拿著的也是一把長劍,不像洛長天的寒涼冷冽好似風(fēng)雪,反而看起來厚重古樸,可是阿瀾知道,這把劍飲血無數(shù),她曾經(jīng)光是靠近,都還沒觸摸,隱約就能聞到血腥味。

洛長天一副重傷的模樣,可是皇叔看起來仍舊游刃有余,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洛長天哪能是他對手?!

親眼見著他們交手一個回合,阿瀾更是心慌不已,在皇叔再要出招的時候,她猛然沖了上去。

"皇叔!"她上前就不管不顧拉住他,"皇叔,不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好不好?皇叔我求你了!"

"阿瀾!"洛長天沉聲喊她的名字,"不要求他!"

靖王反手一劍,割斷了被阿瀾拽著的衣角,然后毫不遲疑地又迎了上去。

忽然洛長天無力地單膝跪地,他極力隱忍,但嘴角仍舊是滲出了刺眼至極的鮮血,他以長劍撐著身體,握著劍柄的手都在微不可察地顫抖,眼見是再無再戰(zhàn)之力!

看起來情況糟糕極了,唯有一雙眼睛,一如既往地滿是冷厲戰(zhàn)意。

"皇叔!"在靖王提著劍要上前的時候,阿瀾又一次沖了上去,只是這次她不是去拉他衣裳,而是在靠近的瞬間,飛快地撿起地上一把刀,趁他不備一下子架到了他脖子上!

她白著臉,手都在微微顫抖,因為動作太急,險些沒控制好力道。差點就割破了他的皮膚。

她強作鎮(zhèn)定,"皇叔,你放了他,不要殺他……"

以她的速度,靖王本不該躲不開,但是偏偏他沒有躲。

他看向阿瀾,"你為了他,拿刀威脅我?"

阿瀾哭著說:"皇叔,他是我的丈夫啊……"

"我不答應(yīng)你,你要如何?"靖王說,"殺了皇叔嗎?"

阿瀾已經(jīng)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沒有回答,只用盡了力氣,讓自己握緊手中的刀,然后又一次重復(fù)道:"皇叔,放了他。"

靖王不應(yīng)。

阿瀾幾乎是哀求的語氣:"皇叔,你放了他好不好……他若是死了,你讓我怎么辦?我除了陪他一起,還有什么路可走?"

靖王眼中鮮見的帶上了怒意,"拿著刀威脅我還不夠,你竟還拿你的性命也來威脅我?"

相比起前者,后者更讓他感到憤怒傷心。

阿瀾不說話,只沉默地流淚。

"好,好……"他怒極反笑,"你都這樣做了,皇叔怎能不答應(yīng)你?"

他語氣中似乎隱含著悲哀。

手中本來指著洛長天的長劍放了下來,他高聲道:"--撤兵!"

既然要放過洛長天,那這場仗再繼續(xù)也已經(jīng)沒有意義。

令旗揚起,命令很快就下達了下去,本來酣戰(zhàn)的兩方士兵們都停了下來,廝殺聲漸漸消失,看向兩方主帥所在的高處,許多人還有些茫然。

而在看見坡上的場景之后,一雙雙眼睛都變得震驚不已。

他們的王爺,此時此刻,竟然被人挾持住了!

在這么多視線里,阿瀾幾乎要拿不穩(wěn)手中的刀,不管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在這一刻,她只想到,這是將她養(yǎng)大、疼她愛她那么多年的人,而現(xiàn)在,她為了另一個人,舉刀架上了他的脖子。

"皇叔,對不起……"她小聲說。

靖王閉上了雙眼,沉默不語。

"你不要騙我……"她又低聲說。

靖王猛然握緊了拳頭。

阿瀾試探著小心地放下刀,見他沒有反悔,才跑到洛長天身邊去,想要將他扶起來。

洛長天似乎是輕聲嘆了口氣,阿瀾沒聽真切,像是錯覺。

被包圍的鳴玉總算抽出了身,跑上來和她一起,將洛長天給扶了起來。

阿瀾敏銳地察覺到洛長天面對皇叔的殺意,感覺到他握緊了手中的劍,她心頭一慌。緊了緊他的胳膊,哀求一般說:"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但是洛長天卻看明白了她隱藏的情感,是在擔(dān)心他的傷勢,也是在擔(dān)心他會再和靖王動手。

最終洛長天什么都沒說,沉沉看了靖王的背影一眼,然后道:"好。"

一場交戰(zhàn)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結(jié)束了,回到營地,阿瀾急忙叫軍醫(yī)。

吳長嶺不在這里,隨軍的軍醫(yī)醫(yī)術(shù)雖然比不上吳長嶺,但是也不差,給洛長天檢查過傷勢之后,臉色不由得變了,他一臉驚駭就要跪地,卻被洛長天一個警告的眼色硬生生給阻止了。

領(lǐng)會了洛長天的意思,軍醫(yī)盡量放松臉色,跟阿瀾說道:"太子妃不用太過擔(dān)心,殿下的傷勢只是看著嚴重……"

阿瀾專心聽了幾句,知道沒事了險些喜極而泣,抱著洛長天的胳膊不愿意撒手,之前看到他的模樣,她還以為……

至今還滿心的后怕。

"我沒事,哭什么。"洛長天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水跡,低聲安慰了幾句,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些不對,拉開袖子一看,看見她滲血的手肘,仿佛那是比他更要嚴重的傷勢一樣,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

阿瀾的感官這才回來了似的,她這會兒又一點受不得了,用幾乎要哭的語氣說:"摔的,疼……"

"還不快給太子妃看看!"洛長天喝道。

軍醫(yī)一抖,幾乎要以為太子妃受了什么要命的傷,看了下卻只需要擦點藥就好。

軍中沒有女醫(yī),鳴玉進來親自給阿瀾抹了藥,然后帶著其他人出去,將空間留給洛長天和阿瀾兩個人。

"他有沒有欺負你?"洛長天眼底一片暗沉。

阿瀾輕輕搖頭。

"怎么找到那里來的?"洛長天又問她。

阿瀾乖乖地和他說起,重點夸贊了阿肥。

之后又和他說起被綁去的這幾天,只是下意識的,她隱去了皇叔跟她表明心跡,并且給她穿嫁衣的事。

"他綁你回去做什么?"

阿瀾低下頭,說:"……不知道。"

洛長天就沒再問。

他讓阿瀾躺在他身邊,輕言細語又和她說了好一些話,將她情緒安撫下來。閉著眼睡去,才抽出被她拽著的衣裳,放輕動作起了身。

沒了阿瀾看著,不必再掩飾,他臉色就不太好看,剛走了兩步,還一個踉蹌,是扶著桌案才站穩(wěn)。

回頭看了阿瀾一眼,他走出了營帳,去了另一邊。

鳴玉一見到他,就蹭地一下站起來。看見他的臉色,不由得滿目的憂心,想要過來扶他,卻被洛長天擺手制止了。

"怎么樣?你這……看起來不太好。"她說著不贊同道:"我說你根本不是他對手,何必和他硬碰硬,要不是阿瀾……"

"他傷得比我要重。"洛長天坐下,說了一句。

鳴玉錯愕地朝他看去,"你說什么?"

洛長天給自己倒了杯已經(jīng)涼透的茶水,平鋪直敘道:"若阿瀾不來,我有把握殺了他。"

只是他的身體也必定會受到更大的損傷。

想到阿瀾擔(dān)憂得幾乎要哭的模樣,相比之下,他還是更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

雖然很惋惜失去了這么個機會,但是他更不想她難過。

"怎么可能?!"鳴玉震驚道,"你明明……"

"硬碰硬的確不是對手,不愧是修仙界第一人的實力,但我全盛時期,也可與他一戰(zhàn),現(xiàn)在雖然神魂受損,但是用些手段計謀,想要殺了他也不是不可能。"洛長天道。

鳴玉欲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只是看起來你付出的代價不小。"

洛長天道:"別告訴她。"

他無奈道:"那么愛哭。要是讓她知道,說不定都能哭出病來。"

鳴玉翻了個白眼。

忽然她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撤兵?"

洛長天沒說話,但是顯然他并沒有這意思。

都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怎么甘心半途而廢,更何況靖王還受到了重創(chuàng),想要對付他,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鳴玉卻反對道:"他的確是受了重傷,可是你也同樣!若是只有你一個人,你愿意冒險我不會攔你,可是你有想過阿瀾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辦?"

洛長天思慮許久,態(tài)度依舊堅定不移,他道:"我不會丟下她一個,你盡管放心就是。"

可是鳴玉怎么能放心,意外若能被誰給預(yù)料到,那就不是意外了!更何況洛長天這次的對手還是玄靈子,那是好對付的嗎?!

……

靖王步伐沉穩(wěn),只是沒走幾步,就一個踉蹌,直接跪在了地上。

"王爺!"身后的部下急忙上前。

靖王毫無征兆地就噴出了一大口血!

"王爺!"部下臉色大變。

靖王面如金紙,手中的劍都已經(jīng)無力握緊,他撐著最后一口氣。虛弱道:"扶我……起來。"

回到營地,靖王已經(jīng)差不多昏迷過去。

"軍醫(yī)!"幾個將領(lǐng)著急大喊。

靖王耳邊模模糊糊還能聽見聲音,保持著這最后一絲清明,他想要吩咐一些事情,免得稍后他真的昏迷過去會出現(xiàn)混亂,只是阿瀾當(dāng)時威脅他的模樣幾乎占據(jù)了他整個腦海,讓他根本沒有多余的心神去想其他事。

他的情感一向很少,在人生開始的前十幾年更是淡漠得不像個正常人,直到那次無意間走進冷宮,對上那道怯怯的目光。

幾歲的孩子瘦瘦小小的一個,身上穿著不太合身的舊衣裳,她好像是從來沒有見過生人,小心地扒在門框上,懵懂的幼獸一樣謹慎地探著腦袋往外看。

她那時候連話都還不太會說,應(yīng)該是沒有人認真教導(dǎo)的緣故,那時候的劉安氣質(zhì)比現(xiàn)在還要陰郁,仍舊沉浸在皇后死去的氛圍中,根本沒有太多心思來管這個小公主,只把她當(dāng)成一份責(zé)任。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靖王卻還能清晰地記起當(dāng)時的情景。

他鬼使神差地,蹲下身沖她展開了懷抱,她試探著、謹慎地、跌跌撞撞地沖過來,撞進他懷里,對著他露出一個缺了顆牙的傻兮兮的笑容,從此他多了一個牽掛。

他遇見她是個意外,可是他從不覺得那是個意外,一直有種是命運讓他們相遇、他本該就那樣寵愛她的錯覺。

他教會她各種東西,陪著她長大,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站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為那人站在他的對立面,用冰冷的刀鋒靠近他的脖子,以此來威脅他。

看著她和洛長天相攜著遠去的背影,他有種心臟被挖空的錯覺。

好像從此以后,再也沒法擁有她了。

恍惚間,他聽見一個少女興高采烈地和他說:"師尊師尊,今年宗門大比我又是第一,我厲不厲害?"

眼前模糊一片,他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可他知道,那是他的阿瀾。

……

阿瀾醒過來,還沒睜眼睛就第一時間往旁邊一摸,發(fā)現(xiàn)是空的。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在這營地里不可能出什么事,但是她看不見他,還是心中不安,飛快地跑了出去,拉著個人就問道:"太子殿下呢?"

對方還沒回答,聽見動靜的洛長天就從一邊的營帳里走了出來,"怎么出來了?"

阿瀾跑過去,怨怪道:"你去哪里了?受了傷不好好休息還亂跑,也不和我說,我醒來都找不到你……"

看到她眼底未褪的驚慌,洛長天心底軟成一團。柔聲道:"是我的錯。"

阿瀾本來還要說,一聽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卣J錯,忽然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關(guān)心他:"傷口疼不疼?"

"沒事,不疼。"洛長天說著,拉著她往回走。

阿瀾回頭,看到鳴玉臉色有些不好看,就問道:"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洛長天道:"一些軍務(wù)上的事。"

阿瀾"哦"了一聲,就不再問了,這些她一竅不通,倒是鳴玉很有天賦。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成了洛長天的得力助手。

鳴玉看著洛長天和阿瀾的背影,眉宇間不由得染上深深的憂慮。

自從知道那是真的玄靈子,她心里就一直十分不安,這次洛長天執(zhí)意要繼續(xù),她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看向鹿月城所在的方向,忽然她目光微微一閃。

既然靖王可以是玄靈子本人,那么--其他人呢?

心頭浮現(xiàn)出一個猜想,即使希望渺茫,她的心臟還是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動起來。

……

"我們什么時候回去?"阿瀾問洛長天。

洛長天沉默片刻,還是打算和她說實話:"阿瀾。我不打算撤兵。"

阿瀾一臉愕然,"不撤兵?!"

她跳起來,"這怎么可以!"

他沒事的時候都不是皇叔對手,現(xiàn)在又傷得這么重,哪還有勝算?

阿瀾急得不行,搖晃著他胳膊說:"我們回去好不好?不打了好不好?"

洛長天道:"別擔(dān)心,相信我一次好嗎?"

"可是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相信你啊!"

洛長天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情況沒有什么說服力,除非告訴她靖王其實也受了傷,甚至比他還要傷得重,那她或許會對他有些信心。

但是……洛長天最終還是沒有跟她透露分毫,因為不想她分哪怕一點心思到其他男人身上。

他退一步道:"阿瀾若是擔(dān)心我,那我等傷好了再出戰(zhàn)。"

不等阿瀾說話,他又將人摟過來,放輕了聲音哄道:"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因為舍不下你,阿瀾相信夫君一次好嗎?"

"可是……"阿瀾還想再說,但是也明白過來,洛長天的態(tài)度堅決,她恐怕根本沒法改變。

最終她只能選擇妥協(xié),抱緊他說:"那你不要騙我。"

只希望他的胸有成竹都是真的,而不是在哄騙她安心。

閉上眼睛想到他當(dāng)時差點就命喪皇叔劍下的情景,她心頭控制不住地一陣緊縮,抬頭看著他道:"我跟皇叔說,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會獨活,那話不是騙他的,你若是真的讓自己出了事,那我立刻就去找你!"

她幾乎不掩飾自己語氣里的威脅。

洛長天頓時啞然。

片刻后,他又是無奈又是震動地將讓緊緊抱進懷里,說:"好,我記住了。"

阿瀾聽到他的保證,終于稍稍放了點心。

可是之后發(fā)生的事,讓她明白她放心得太早了。

洛長天說他會等傷好后再出戰(zhàn),阿瀾想著他的傷好得再快也要至少半個月時間,就因此放松了戒備,卻沒想到,就在當(dāng)晚,她猝不及防被弄暈了過去!

她本來有些睡不著,一直湊在洛長天身邊說話,洛長天哄了幾次讓她睡覺,她都沒有聽。當(dāng)時全無防備,嘴里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洛長天忽然就拿出一個香囊,湊到她鼻端,道:"聞聞這個香不香?"

阿瀾下意識就大大吸了一口氣,正要點頭說是有點香,然后腦袋就猛地一陣發(fā)暈。

"你……"她滿目的不可置信。

失去意識那瞬間,阿瀾心里憤怒得簡直想要將洛長天摁住一頓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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