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竹真的是餓極了。
當陌生時尚男,把一盤小烤魚端上來后,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就拿起一枚,也不敢燙不燙嘴,就往嘴里塞。
陌生男把酒遞給她,溫柔一笑:“慢點,別噎著,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的。”
人要餓壞了,也就顧不得什么禮節(jié)了,接過陌生男子遞過來的酒,李婧竹喝了一口,算是把烤魚往下順了順。
“謝謝!”她囫圇的回應道。
陌生男子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支著頭,饒有興致的看李婧竹。
一盤烤魚很快就被李婧竹消滅完了。
她抹了抹嘴,偷偷看了陌生男子一眼。
陌生男子這才醒過神來,問:“怎么了?”
李婧竹弱弱的說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再點一點?”
陌生男子“噗嗤!”一聲,笑出了音,他連忙點頭:“當然可以了!”
隨后又要了一盤。
這次,李婧竹淑女多了,等魚端上來后,她先是拿起酒杯對陌生男子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真的謝謝你。”
陌生男子也拿起酒杯跟她碰了碰,柔聲笑道:“我叫鄭旭。”
“呃,我叫李靜。”李婧竹隨便給自己捏造了一個假名。
“哇,李靜……真好聽。”自稱自己叫鄭旭的陌生男子,不由的夸張道:“鄭旭李靜,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咱們倆的名字好配啊!”
“……”李婧竹一陣懵逼,心道:這就屬于尬聊嗎?她真不知道鄭旭與李靜這倆個名字,是怎么能讓他想到配這個字的。
又簡單的吃了幾口烤魚,李婧竹抬頭看了眼鄭旭,問:“你不吃嗎?”
鄭旭咧嘴笑著說:“我想吃你。”
“啊?”李婧竹怔了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忽然間,她感覺鄭旭的笑,有點邪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沒來由的,就升起一股惡心的感覺。
然后……
她就覺得,酒吧在轉。
酒吧怎么會轉呢?
酒吧當然不會轉,會轉的是李婧竹。
一陣眩暈感來襲,瞬間,身體酸軟無力起來。
她沒暈倒,只是覺得渾身無力,于是目露驚恐的看著鄭旭,怒道:“你在酒里下藥!”
鄭旭拿出手帕,擦了擦嘴,隨后,從容的起身來到李婧竹身后,兩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嘴巴湊到她耳畔,輕笑道:“知道嗎,你是我見過的女人里,最好看的了,真的,這句話我沒說謊。”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長這么好看,在四號區(qū)也不知道偽裝一下。”
“而且,看樣子你還是一個純潔的小羔羊。”
“不過……別著急,很快哥哥們就會讓你變成充滿激情的小母狼。”
哥哥們……
李婧竹的大腦瞬間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旁邊桌有三個酒客,一臉壞笑的起身向他們這邊走來。
調酒師也放下手中的活計,笑吟吟的走來。
他們五個人,把李婧竹架到二樓的一個房間。
李婧竹雖然身子無力,可人卻清醒,在這種時候,她知道自己要面臨什么。于是就更加害怕了。
可害怕歸害怕,即便是身體酸軟無力,她也不愿意放棄抵抗,所以,她要自己強行保持冷靜。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想逃是不可能的。”李婧竹被他們扔到床上后,急忙說道:“但我求求你們,給我一點時間,一根煙的時間,讓我緩一緩,不然……不然我不配合,你們玩的也不開心不是嗎?”
玩的不開心?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一個胖男人的熱情,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忽然就撲倒李婧竹身上,一臉猴急的說:“緩個球啊緩,哥哥都要忍不住噴了。”
李婧竹嚇的瑟瑟發(fā)抖,想要抵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這時,調酒師卻忽然拍了拍胖子,說:“胖子,你先起來。”
胖子似乎很怕調酒師,不甘心的嘟囔了一句,就從李婧竹身上爬下來:“還等什么呀?這么靚的妞兒,哪找去?”
調酒師看了眼鄭旭,鄭旭笑著點頭說:“也好,讓她緩一緩,其實最好玩的部分,并不是身體上的感知,而是心靈上的愉悅,我倒是很期待這樣慢慢來。”
李婧竹也緩過神來,喘了口粗氣說:“能不能給我一根煙?”
“呦,還會抽煙。”鄭旭不由打趣道,順手就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遞給李婧竹,再幫她點上,然后笑道:“這倒是讓我覺得,越來越好玩了,有點野性的美。”
李婧竹明顯不會抽煙,顫抖著把煙送嘴里吸了一口,頓時被嗆的治咳嗽,眼淚都快咳出來了。
五人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鄭旭坐到床邊,李婧竹的身邊,拍著她的大腿一臉自傲的說道:“其實啊,你能想開是最好的,身體嘛就是一具皮囊,跟誰玩不是玩?爽了就行唄,對不對?”
“看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不瞞你說,在四號區(qū),被我們兄弟四個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人逃脫出我們手掌心的。”
“別說今天給你下了藥,就算不下藥,你也逃不掉。”
李婧竹使勁吸了一口煙,然后又囫圇個的吐出來,忍住想要咳嗽的沖動,問:“這么說,你們禍害過不少婦女?那他們的家人,就不理不問嗎?”
聞言,五人相視一眼,然后又開始哈哈大笑。
鄭旭拍著胸脯說:“不是我吹牛,在四號區(qū),敢動老子的還真沒幾個。”
胖子插嘴道:“少球的套話拖時間了,沒用的,在我們大哥的地盤,沒有人敢來救你,你現(xiàn)在就是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李婧竹吸完最后一口煙,然后說:“煮熟的鴨子是飛不了,可很抱歉,我不是鴨子。”
既然都是一怔。
緊接著,李婧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說:“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你們在這里算什么惡霸,你們說敢動你們的沒幾個,可我想試試。”
“大哥,這丫頭是不是吸煙吸傻了?”胖子皺起眉頭問鄭旭:“要不然,就是大吉的藥下的有點過量,你看,都開始說胡話了。”
叫大吉的調酒師連忙反駁道:“放屁,這就是平時的量。”
鄭旭剛想說話,忽然感覺鼻子處熱熱的,然后伸手摸了一下。
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