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出現在程然面前,程然一點都不覺得好奇。
可陳東跟白熊一起出現,這就有點意思了。
晚上,就在程然準備休息的時候,兩人敲開了他的門。
“你不用照顧你妹嗎?”程然首先是問白熊。
白熊搖了搖頭:“暫時穩定住了,醫院很隱秘,不用我操心。”
程然點了點頭,又擔憂的問陳東:“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關心你?”
陳東不禁皺起眉頭,看著一臉真誠的程然,沒來由一股惡寒上心頭,撇嘴道:“太惡心了。”
“好吧,那我正經的問你,你去哪了?”
“負了點傷,去養傷了。”
“在我這養傷不是更便利?”
“我習慣自己配藥。”
“……”程然。
話說,他們倆來了之后,程然提著的心終于落地了。
習慣了白熊的存在,程然對自己的安全沒怎么在意過,可這段時間他卻一直提心吊膽。
第二天,程然帶著兩個超級保鏢離開醫院,去了朱杰下榻的酒店。
來到朱杰的豪華套房門外,程然敲了敲門。
不多時,門開了。
一名一看就知道是保鏢的男人,面無表情的問程然:“你找誰?”
“我找朱老。”程然回道。
“這里沒有朱老。”
說完,保鏢“嘭”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程然不禁蹙起眉頭,一臉費解。
什么情況?
看了看身后的白熊與陳東,程然沉默了片刻,再次敲響房門。
他今天必須見到朱杰,因為朱杰這老頭似乎失去耐心了。一旦他放棄程然,那,程然面臨的將會是巨大的危險。
這一點,從朱杰能知道苗地一枝花,并且把自己的位置告訴她就能看出來。
再次敲響房門。
開門的還是那名保鏢,他依舊一臉冷漠的說:“已經跟你說過了,這里沒有朱杰,趕緊滾蛋,否則……”
“啪!”白熊突然出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把保鏢按在墻壁上。
保鏢想要還擊,但白熊的兩根手指猶如鋼釬一樣,直接卡在他的動脈上,就像是在告訴他,你只要一動,我就捏爆你的脖子。
保鏢瞪圓了雙眼,展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否則,你會殺了我嗎?”程然歪頭問他。
保鏢有點上不來氣,臉都憋紅了,哪兒還說的出話來。
“你殺不了我,可我隨時能殺了你。”程然冷笑著走進房間。
房間是兩居室的,客廳豪華得就像是皇宮。
進去之后,程然愣住了。
客廳里站了十幾個保鏢,個個身材魁梧。
他們正目露兇光的看向程然。
看到這么多壯漢,程然不禁有點頭皮發麻。
話說,要不是陳東跟白熊跟著,他或許會掉頭就跑。
“你是干什么的?”
這時,一個清冷且略帶一絲慵懶的聲音突然響起。
聞聲,程然連忙向聲音的來處看去。
終于,他看到了一雙又長又白又直的美腿。
被這些保鏢當著的沙發上,躺著一個紅衣女人,衣服很大,遮住了挺翹的臀部,但那兩條明晃晃的大長腿卻肆無忌憚的暴露在外。
腳趾上還涂著鮮紅如血的指甲油。
她的上身被幾名保鏢擋住了,程然看不到。
“我叫程然,專門來拜訪朱老的。”程然回道。
女人那清冷又慵懶的聲音再次傳來:“這里沒有什么朱老。”
“沒有朱老?”程然不禁瞇了瞇眼:“那有誰?”
“只有一個寂寞空虛的女人。”
“……”程然一陣懵逼。
他忽然覺得這個女人,腦子肯定有點問題。
女人不待他說話,再次說道:“我的房間從來沒有人敢硬闖,你是第一個。”
“……”程然。
“也是最后一個。”女人。
“……”程然。
“把他的雙眼挖出來吧,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殺人。”女人淡淡的說。
顯然,這句話是對她的那些保鏢說的。
“是。”
幾名保鏢連忙領命,向程然走了過來。
“等等等……等一下!”程然連忙揮手。
幾名保鏢頓住腳步,回首望向女人。
“你最好不要說話,”女人輕蔑的說道:“以免打擾我的心情,到時改變主意,就不是挖你雙眼這么簡單了。”
“妹子,你這話說的,怎么聽起來挖我雙眼都是莫大的恩賜一樣。”程然撇嘴說道。
“我是來找朱老的,是他老人家讓我來的,而且我還答應了朱老給他做新江菜。”
聽到這話,女人沉默了。
程然連忙笑道:“我沒騙你,不信你打電話給朱老問問啊。”
然后……
女人冷聲道:“你們還在等什么?需要我親自動手?”
聞言,程然面色一凝。
那幾名保鏢也猛然一顫,連忙向程然走去,其中一個還從懷里摸出一把小刀。
這樣子,似乎是……
玩真的?
程然目光一縮。
一名保鏢走到他面前,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名保鏢把小刀對準了程然的眼睛。
也就在這時,陳東突然走到程然身前,然后寒光一閃而沒。
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少頃,兩名保鏢才捂著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嘴里還發現“嗬嗬……”的聲音,鮮血透了衣襟。
其他幾名保鏢一愣之后,終于反應過來,一起向陳東沖去。
陳東一言不發,手中寒光再閃。
而與此同時,白熊手指用力,“咔”一聲,直接掐斷了他控制的那名保鏢的脖子,轉身也來到程然身前。
陳東與白熊第二次聯手。
其實這些保鏢,只需要他們其中一個就足以對付了。
而這時兩人出手,效率更猛。
酒店的豪華套房里,甚至沒有多少響動,七八個保鏢全部倒在地上。
而這時,沙發上那個女人也終于坐了起來。
程然從白熊與陳東中間走到前面,嘆了口氣:“你看,跟你好好說話吧,你非不知好歹,這下蛋疼了不?”
女人一臉震驚的看著程然。
而程然此刻也看清了女人的容貌。
女人很漂亮,皮膚也很白,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極為清澈。
這種女人,或者說女孩,跟剛才說的那種話,用的那種語氣,極為違和。
“你是誰?”程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