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爭斗了不知多少紀(jì)元,要是我修羅魂宮地脈守護變?nèi)酰^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葉辰眉頭輕皺,隱約之間,他竟是捕捉到,這個源神宮,還有江九霄,竟似乎與源天帝,有著密切的因果聯(lián)絡(luò)。
“江九霄是什么來歷,他是源天帝的人?”葉辰忍不住問。
墨玉道:“輪回之主,你眼光果然毒辣,已經(jīng)窺破天機了嗎?”
“呵呵,這個江九霄,曾經(jīng)是源天帝手下的弟子,但后來,他背叛了源天帝。”
葉辰道:“背叛嗎?”
墨玉道:“是的,他是被源天帝,委托道宗抓捕,流放到天巡島上的。”
“不過,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有罪,始終以正義堂皇自居。”
“因為,當(dāng)年他背叛源天帝,是因為看到源天帝的野心。”
“源天帝想沖擊星空彼岸,不管成敗,都會導(dǎo)致大道崩塌,使得末日降臨,諸天萬界,可能毀于一旦。”
“江九霄苦勸無果后,就選擇了背叛,將源天帝想沖擊星空彼岸的消息,徹底散布出去。”
“甚至,他還聯(lián)絡(luò)了審判之主天法露月,想靠天法露月的手,阻止源天帝。”
“最后的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天法露月發(fā)動審判,雖沒能殺死源天帝,但也給了源天帝不少傷害,直接導(dǎo)致源天帝沖擊失敗。”
“那一次沖擊失敗,源天帝重傷沉睡,等他醒來后,第一時間就委托道宗,抓捕江九霄,將他流放至此。”
葉辰聽完這段往事,目光微動,道:“那也怪不得江九霄。”
源天帝罔顧諸天生靈,為了一己之心,強行沖擊星空彼岸,的確是過分了。
江九霄選擇背叛,散播消息,那也無可厚非。
墨玉道:“不,源天帝是主,那江九霄是臣。”
“就算主上犯了什么過錯,身為臣子,最多只能勸諫,決不可背叛。”
“天地君親師,這就是秩序,是規(guī)矩,可不能忤逆僭越了。”
“你要知道,無無時空到處都是混亂與黑暗,如果沒有規(guī)矩秩序,世界就亂套了。”
葉辰搖搖頭,并不認可墨玉的觀念,但也懶得反駁,道:
“前輩,那等你鑄劍開始,江九霄率眾來犯,該當(dāng)如何?”
江九霄可是源天帝的弟子,實力與墨玉相當(dāng),他要是帶人侵犯,那可危險得很。
墨玉沉吟一下,道:“我修羅魂宮,有諸多守護大陣,輪回之主,只要你出手主持,以你輪回血的能量,加強大陣,就算地脈守護變?nèi)酰部傻謸踉瓷駥m一段時間。”
“不過你要小心,不管如何,都不能主動出戰(zhàn),只可防守。”
“江九霄人品是可以的,但他手下源神宮的人,全部是一群窮兇極惡的罪犯、雜碎,要是落到他們手里,你只有被扒皮拆骨的下場。”
葉辰心中一凜,道:“是,那我只防守便是。”
墨玉道:“嗯,那我們明天便回修羅魂宮。”
商議已定,墨玉安頓好葉辰,兩人在這府邸中住了一晚,等到了第二天清晨,便出發(fā)趕回修羅魂宮。
在穿過罪之城后,葉辰和墨玉等人,又行進了足足上百里,路上遇到了不少雨林兇獸,歷經(jīng)一番波折后,總算是回到修羅魂宮。
這修羅魂宮,是一片浩大的宮殿群落,一座座宮殿金碧輝煌,閃耀著璀璨的霞彩瑞氣,極盡土木之盛。
在天巡島這般資源緊缺的地方,墨玉竟能建造出如此磅礴的宮殿群落,可見他的手段與本事。
在修羅魂宮里面,有許許多多的奴隸,在忙碌干活,他們都是外面流放進來的罪犯,被墨玉的部族所抓捕,就成了奴隸。
葉辰的到來,還有墨玉準(zhǔn)備開爐鑄劍,消息傳遍修羅魂宮,諸多奴隸人心惶惶,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很快,葉辰就知道,這些奴隸為什么要恐懼了。
墨玉在回到修羅魂宮后,立即在宮殿的大廣場上,準(zhǔn)備了一個巨大的火爐,直接開爐點火。
至少有上千個奴隸,都陸續(xù)丟到火爐里去,充當(dāng)淬劍的材料,慘叫聲連綿不絕。
這些奴隸,都曾是窮兇極惡的罪犯,葉辰自然不會有什么憐惜之心,冷眼看待。
但,聽著這些奴隸的慘叫,他心里莫名想到了天女。
天女最后的結(jié)局,恐怕也會跟這些奴隸一樣,被劍子仙塵丟到火爐里淬劍。
墨玉將葉辰的輪回天劍,投入火爐之中,又召集修羅魂宮諸多高層長老,在火爐四周刻畫出一個聚靈大陣,將整個修羅魂宮的地脈能量,都調(diào)動過來,用來強化葉辰的輪回天劍。
輪回天劍乃是名劍神器,想要淬煉強化,自然不是易事,需要耗費大量資源。
為了幫葉辰淬劍,墨玉是下了血本,只求葉辰能安心幫他解毒。
修羅魂宮的地脈能量,被大量消耗掉,那地脈的守護,也必然跟著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