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曾家?還和局長打過招呼了?”聞言,左安榮先是驚訝,不過并沒有露出害怕和遲疑,而是憤怒,直接吼道:“然后,你們就要對不起你們這身皮了是嗎?”
那警察被這么一吼,頓時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左安榮聽到自己的話不僅不忌憚,還這么吼自己,他也是氣惱的:“左隊長,你不怕局長,我可怕著呢!局長叫我怎么樣,我就只能怎么樣。要是你覺得你自己能辦的話,那你就去辦啊!”
他只是一個小警察,局長的命令,他怎么改不聽啊!
“哼!我就去了怎么著?”左安榮冷哼道,就氣憤的轉身走出了值班室。
他不是不怕局長,但是他更加看不慣他們的做法,身為人民警察,不懲惡揚善,還仗勢欺人,助紂為虐,這樣不是太對不起身上這身皮了嗎?
他也不是不白癡,自然也知道這種是社會的亂象,但是就算知道,還是不妨礙他看不慣了。
而左安榮一出去,那接報警電話的那個警察立馬就個常秉兼打去電話了,和他說這個事情。
左安榮來到顧寧面前,說道:“這位小姐,你稍等一下,我叫人一起,現在就出警,調查此事。”
左安榮在值班里和那接報警電話的警察的對話,顧寧自然都聽在了耳里,現在左安榮來表示立即出警,顧寧是表示滿意的。
看來,好警察還是有的。
雖然顧寧不知道這個左安榮的身份,要是不大,就算出警,后續的事情也未必能辦成,但是他如今的舉動就已經說明,他也是個好的了。
“你能處理好這件事情嗎?那個警察同志已經說了,這是得到局長肯的,就算你找到了證據,他壓著,一樣什么都做不了。”顧寧問道,她知道這個警察是個好的,但是不能忽視的是,局長壓著,后續未必得出個結果來。
“我一個小警察,是奈何不了局長,但是這個分局,還由不得他只手遮天呢!我會上報到副局長那里的。”左安榮說道,一副不怕治不了局長的模樣。
不管是什么單位,都是一山難容二虎的,特別是都有野心的兩只虎。
南城區公安局的正局長和副局長向來是面和心不合,副局長有著想取代局長的位置的野心,但是卻沒有推翻他的能力。
說能力,也不過是沒有找到能夠推翻局長的把柄而已。
常秉兼身后有常家,副局長身后未必沒有人,在京城,中層官員以上的,都基本上站隊了的。
對于敵對的隊伍,自然都是除掉一個是一個了,所以只要副局長找到關于常秉兼犯罪的罪證,他背后的人也會推波助瀾,推翻他,然后換自己的人頂替的。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了,常秉兼,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要是他不壓制這件事情,要是沒有彭星皓姐弟沒有遇到顧寧,常秉兼暫時是不會出事,但是偏偏,他就是壓制了,彭星皓姐弟就是遇到顧寧了,所以,是他命該如此了。
左安榮雖然知道正副局長不合,也相互算計,但是他卻并不是誰的人,只是純粹的嫉惡如仇而已。
既然局長不辦,那就只能找副局長了。
聽到左安榮這話,顧寧也猜測出常秉兼和副局長的關系了,既然局長壓制,找副局長,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案。
“好”顧寧滿意的應道,只是還沒有多說什么,就被一道威嚴的男聲給打斷了:“左安榮······”聞聲,眾人都紛紛望去,是常秉兼。
常秉兼是得到那接報警電話的警察的稟告之后,就下來了,阻止左安榮的行為。
一下來,他就聽到左安榮竟然說要和副局長說,這可將他氣得不輕啊!
其他圍觀的警察見到常秉兼,紛紛散開,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免得挨罵。
“局長”左安榮看到常秉兼,臉色一沉,喊道,只是和之前對常秉兼的態度,已經不見任何恭敬的的態度了。
是啊,左安榮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而常秉兼的做法卻和他背道而馳,他能對常秉兼還有尊敬就怪了。
但是人家是局長,而自己只是一個警察一隊隊長而已,也是不敢直接和他叫板的了。
“我有事情安排你去辦,你先等我一會兒。”常秉兼說道,說有事情讓左安榮去辦,不過是故意絆住他,不讓他出警而已了。
左安榮哪里不知道常秉兼這是故意支開自己啊!心中氣憤和不甘,但是卻不能反駁,因為他無權反駁,所以就不情不愿的應道:“是,局長。”
然后,常秉兼望向顧寧,目光深了深,說道:“這位小姐,你要報警是吧!那么關于這件事請,我們單獨談談吧!”
談談,這是想威脅顧寧算了吧!
左安榮聞言,擔憂的望向顧寧,而顧寧,卻是一片淡然,看著好像不知危險是的。
顧寧自然不是不知道危險了,只是他們所謂的危險,對于顧寧來說,不值一提罷了。
顧寧倒是想看看,這個常秉兼要如何和她談,于是,顧寧就答應了:“好啊!”
然后,顧寧和喬婭就跟著常秉兼去了他的辦公室了。
左安榮就算擔心,既然顧寧答應了,他也不好說什么。而且對于這件事請,還沒有調查清楚,他自己也不清楚這件事請的緣由,所以他也不能貿然和副局長說。
這幾天副局長又不在局里,出差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所以,就先等顧寧出來,看看事情怎么樣了。
顧寧和喬婭來到常秉兼的辦公室時,常秉兼坐下,卻沒有讓顧寧和喬婭坐,而且,常秉兼渾身散著一股威嚴的氣場,這是故意的威懾顧寧和喬婭,給他們下馬威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顧寧和喬婭對他的威懾,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而且還頗為看不上呢!
常秉兼一直關注這她們,看到她們并沒有露出他想看到的反應,有些不悅,這兩個女人竟然不怕他?
還是,假裝不害怕的?
“說說,生了什么事?”常秉兼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