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淵和范志豪離開之后,分道揚(yáng)鑣了,今天,范志豪是感覺自己的臉丟盡了,錢也輸?shù)貌畈欢嗔恕?
“爸,我們該怎么辦?我們失敗了,大伯定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何怡熹十分無助的問何鴻淵道。
何鴻淵神色陰沉沉的,不說話,因為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也在想該怎么辦。
何怡熹靈光一閃,說道:“爸,要不拿出何思陽來威脅大伯啊!”
一說到這事,何鴻淵氣憤了起來:“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那何思陽昨天已經(jīng)跑了,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找也找不到啊!”
“什么?跑了?怎,怎么會這樣?”何怡熹聞言,心頓時跌到了谷底,有些失魂落魄的。
何思陽跑了,那么他們手不是沒有籌碼了嗎?那還怎么和何家談條件啊!
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何家定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只是顧忌到何思陽在他們手,才沒有動手而已。
“雖然他跑了,但是還在島,只是沒有抓到他,無法威脅得了何鴻杰,現(xiàn)在,只能讓人盡快找到何思陽了。”何鴻淵說道。
那島距離6地那么遠(yuǎn),水性再強(qiáng)悍的人也是不能游回來的,能游五分之一算厲害的了。
所以,雖然何思陽逃出了他的人的手里,但是卻是跑步了小島的。
只是,盡管那個小島不算大,但是一個人真心要藏的話,也很難找到的。他又不能派人過去,因為他知道,和家人有派人在暗監(jiān)視他的,所以要是他一有什么動作,會被何家那邊盯的,到時候人找到了,卻被何家截胡了,那更加的不好了。
······
左江奎平時跟著何逸昭在賭場里管著,所以賭賽結(jié)束之后,何鴻杰等人離開了,他們也并不離開。
不過,在他們離開后不,何逸昭將左江奎叫道了辦公室,然后立即讓保鏢把他壓住,控制了起來。
左江奎一驚,雖然心里已經(jīng)猜出何逸昭為什么突然對他難了,但是在事情沒有點破之前,他還是裝傻充愣的,問道:“逸昭,你這是什么意思?”
因為左江奎是何鴻杰的大徒弟,跟了何鴻杰十幾年了,何鴻杰也一直將他當(dāng)做兒子一般的看待,所以他和何家的子女的關(guān)系也很親近,從來也只是名字想稱呼,不叫什么少爺小姐的。
“左江奎,何家待你不薄吧!”何逸昭瞇著深邃的雙眸,冷沉沉的看著左江奎,問道。
“是”左江奎應(yīng)道,對此,他并不否認(rèn)。
何逸昭面色一變,忽然大聲,憤怒的質(zhì)問道:“既然何家待你不薄,那你為什么還要背叛何家?”
他自認(rèn)為何家從來沒有虧待過左江奎,而且對每一個徒弟,幾乎也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對待,因為何家遭受到了這么一點危機(jī),他背叛何家了。
而其他徒弟,一個個依舊支持著何家,與何家共進(jìn)退。
左江奎聞言,神色一閃而過心虛,但是還是不承認(rèn):“我怎么背叛何家了?”
因為他還抱著僥幸的態(tài)度,希望對方只是懷疑他,而沒有證據(jù)。因為算對方懷疑他,但是只要對方?jīng)]有證據(jù),不能將他怎么樣。
“呵呵!”何逸昭哪里不知道左江奎的心思啊!冷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照片來,走到左江奎跟前,遞給他:“要不,你自己看看。”
左江奎看到那沓照片,瞳孔一縮,立即接過照片來看。
照片,是他和洪樂斐,和何鴻淵碰面的照片。
“怎么樣?還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何逸昭問道,其實不用左江奎承認(rèn),何逸昭從他的神色得出答案了。
然而左江奎卻沒有打算這樣認(rèn)罪,算有證據(jù)那又怎樣?他可以打死不認(rèn)啊!
于是,左江奎硬氣了起來。
便反駁道:“因為這些照片,你們斷定我背叛了何家嗎?是,我和他們見過面,不過那都是他們來找我的,想收買我讓我給他們做內(nèi)應(yīng),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既然你拒絕了,那你為什么不和我們說,他們找過你的事情呢!”何逸昭問道,口氣和態(tài)度也沒有表示出信還是不信。
但是內(nèi)心,是不信的。
雖然,他們開始也想過,會不會是左江奎剛才說的那個可能,但是要是的話,那左江奎為什么不和他們說呢!
他不說,那顯然有鬼了。
“我,我這不是也怕你們誤會嗎?”左江奎一閃而過心虛,又立即解釋道,但是顯然底氣不是那么的足。
“呵!怕我們誤會,難道不怕我們自己現(xiàn)的,會更加誤會嗎?”何逸昭冷笑道,顯然是不相信左江奎這話的了。
“現(xiàn)在我說什么,你們都不會相信的,反正我沒有做出傷害何家的事情來。”左江奎說道。
是的,雖然左江奎背叛了何家,但是事實他確實也沒有做出什么傷害何家的事情來,不過那是因為還沒有做到。
“左江奎,你既然和何鴻淵合作,那么你應(yīng)該知道思陽在哪里吧!只要你告訴我思陽在哪里,找到他之后,只要他還安然無恙的話,何家會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不深究這次的事情,只要你離開何家,從此和何家沒有關(guān)系好了。”何逸昭說道。
當(dāng)然,也不會這么輕的了,但是卻可以留他一條生路。
“我不知道”左江奎說道。
“你確定你不知道?”何逸昭問道,顯然是不相信了,勸道:“左江奎,你也不要再多做反抗了,沒用的,何家認(rèn)定的事情,根本不在乎你成不承認(rèn)。”
左江奎不說話,內(nèi)心已經(jīng)動搖了。
是啊!對于何家的手段,他很清楚,不是他不承認(rèn)能逃過一劫的。
猶豫了一會兒,左江奎還是說了:“我只知道,何思陽還在島,至于位置,不知道了。”
“還在島?”何逸昭聞言,眉頭為蹙,有些質(zhì)疑,因為他們已經(jīng)在島找過了,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的影子。
當(dāng)然,他們也只是找了能找的地方,并非一寸一寸的找遍。
“你確定?”何逸昭目光鎖定左江奎,不想錯過他的任何反應(yīng),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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