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石還在繼續,已經切到一半了,賭有翡翠的人都已經失望了,只是不到最后,就還繼續看著了。
然而,就在這一切下去,露出了一抹綠色,解石師傅立即激動的喊道:“出綠了·····”
一聽到出綠了,那些買了里面有翡翠的人已經失望的心頓時死灰復燃,激動的叫了起來。
“出綠了,出綠了······”
“終于出綠了······”
而那些買毛料里沒有翡翠的人頓時就失望之極,垂頭喪氣了。
“怎么會出綠了呢!不是一直沒有出嗎?”
“是啊!太氣人了······”
本身滿心歡喜的等著賺錢了,可是這切到了一半,竟然就出綠了。
賭石店的老板本來提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下來,他自然是希望切出翡翠的了,要不然,他不就是虧了嗎?
“是中品金絲種翡翠······”
解石師傅用清水洗去玉肉外的粉末之后,看清楚了翡翠的品質,更加激動了。
這可是中品的金絲種翡翠啊!一般中品以上的翡翠是很難解出來的。
一聽到解石師父這話,賭石店老板的第一反應不是激動和高興,而是吃驚,吃驚的望向顧寧,還有柜臺伙計,也是頓時吃驚的望向顧寧。
因為,顧寧下的注就是賭的是金絲種翡翠。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是蒙對的?
可是,看到她在聽到解出的是金絲種翡翠的時候,那淡然的模樣,似乎又不是蒙的,好像是預料之中一般。可是,神仙難斷玉,她不應該知道里面是金絲種翡翠才是啊!
天吶!簡直見鬼了。
賭石店老板心中是五味六雜的,他很想去問問顧寧,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很清楚,對方是不可能說的,所以就沒有過去了。
至于輸給對方的二十倍賠率,也就是兩百萬,既然他開的賭,自然就不會舍不得給了。
再過了好一會兒,翡翠解出來了,接近籃球大的金絲種翡翠。
然后就是下注的人去換錢了,顧寧也不急,最后一個去,反正也這才幾個人,很快就輪到她了。
那些下注一萬兩萬的,一賠五,那就得到五萬十萬的了,一個兩個喜不自禁的。
到顧寧了,那柜臺伙計看著顧寧的目光復雜極了,之前還對顧寧鄙視不已,現在是怎么也鄙視不起來了。
“轉賬吧!”顧寧說著,拿出自己的卡號卡片來,遞給柜臺伙計。
“好”那柜臺伙計應道,就立即給顧寧進行轉賬。
轉好賬之后,那賭石店的老板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這位小姐,冒昧的問一下,你是怎么知道這毛料里有金絲種翡翠的?”
“猜的”顧寧說道。
賭石店老板雖然知道顧寧不會說的,但是親耳得到答案后,還是有些失望的,不過既然對方不愿意實話實說,他自然也不好再問了。
然后,顧寧出去了。
顧寧并沒有立即離開賭石街,而是再到其他店鋪轉了一轉,買了十來個有中上品以上翡翠的毛料才離開了,直接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把車子直接開到酒店大門,然后把車鑰匙交給酒店的泊車小弟,讓他去停車,顧寧就直接進入酒店大門了。
顧寧前腳進入電梯,后腳徐景霖就進來了。
在看到徐景霖的時候,顧寧一愣,有些驚訝,是他,徐景霖!
是的,顧寧是認識徐景霖的,不過不是因為徐景琛的原因,而是上輩子就知道這號人物了,徐家承認。
淡然,對方不認識她了。
徐景霖并沒有認出顧寧就是昨晚那個在酒店外面打架很厲害的那個女孩,要是喬婭和高熠也在的話,他才會對得了號。
不過,對方在看到他時候,那一愣和驚訝的神色,卻是被他收入了眼里,那不是一愣和驚訝不是因為出于他帥氣的容貌,似乎是認識他一般,所以就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位小姐,你認識我?”
因為這里是hk,徐景霖也以為顧寧是hk的,所以說話的時候,是用的hk話。
“為什么會覺得我認識你?”顧寧問道,也用的是hk話,并不意外他會從她的神色中看出端倪來,徐家的繼承人,能是個簡單到哪里去的人呢!
“從你看到我時的反應中看出來的”徐景霖說道,很是篤定的口吻。
“我只是覺得你和我一個朋友長得有些像而已”顧寧說道。
“是嗎?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呢!好像是異性搭訕的時候慣用的話?”徐景霖似笑非笑的揚起嘴角,帶著幾分邪氣和痞氣。
顧寧嘴角抽了抽,毫不矜持的朝他翻了個白眼,鄙視道:“是你先和我說話的好不好?是搭訕,也是你搭訕我,而不是我搭訕你。”
被鄙視,徐景霖絲毫沒有感到不悅,反而覺得這個女孩很有趣,就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是嗎?那就算是我搭訕你吧!”
“你還是不要搭訕我得好,不然你會后悔的。”顧寧提醒道,是的,是友好的提醒,而不是惡意的威脅。
當然,她知道對方對她沒有任何男女方面的意思了,只是因為看出她認識他,想試探些什么而已。
因為身為徐家繼承人,身份高貴的同時,也存在著風險的,暗中想他死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他想試探顧寧,是敵是友。
是的,徐景霖就是這么想的。
有時候一個人要對付一個人,不一定是用身手多厲害的人,有時候,美人計要比身手厲害的人容易得手多了。
“哦!如何后悔?”聞言,徐景霖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在這時,15樓就到了,顧寧住在15樓,徐景霖住在16樓。
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顧寧朝徐景霖神秘一笑,心中有些惡趣味,說道:“徐景琛叫我一聲妹子”
說罷,人已經走出了電梯了,留下徐景霖在電梯里呆滯住了。
‘徐景琛叫我一聲妹子’?
她和徐景琛認識?
那么她說他像她一個朋友,指的就是徐景琛了,而且她這么說,定然是知道他是誰了。
徐景霖頓時感到了一股挫敗感,剛才自己的行為,好像個跳梁小丑一般,讓他無奈極了,不過卻沒有遷怒顧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