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是得到了,但是這里是港外,要把東西運回內6去,是個問題。
人過海關就已經(jīng)很復雜了,貨過海關,自然是更加難了,走正常通道,所用過海關的東西都是無所遁形的,而且一被現(xiàn),就不是被扣留貨物那么簡單,人也會搭進去的。
因為沒有正規(guī)證明,運輸古玩金條,那就是犯法的。
所以,李茂松等人決定偷運了,雖然有風險,但是也只有這一條路了。
然后沈兆軒說他的堂兄就是搞船運的,他可以幫忙。
聞言,李茂松幾人一喜,如此正好不過了。
以李茂松和沈兆軒的關系,還是信任的,所以就交給他辦了。
“顧小姐,你們就一起吧!”沈兆軒說道,是好意要幫顧寧。
“不用了,我有辦法帶回去的。”顧寧客氣的拒絕了。
至于什么辦法,顧寧不說,他們也就不問了,既然顧寧說不用了,沈兆軒也不堅持了。
回到了別墅,已經(jīng)快十二點鐘了,沈兆軒的朋友,也就是別墅的主人立即去做飯,做海鮮了。
“顧小姐,在口味上,你有沒有什么要求的?”對方問道。
“沒有,按照你平時的做法做就好了。”顧寧說道,并沒有什么挑的。
“好吧!”如此,對方就按照自己平時的做法做了。
然后,其他人就開始分配今天的戰(zhàn)利品了。
“顧小姐,是這樣的,因為這次是因為你,我們才得到這些東西,所以,我和兆軒他們商量好了,這些東西分為四份,我和兆軒兩行人各自一份,你兩份,如何?”李茂松說道。
“是啊!要是沒有顧小姐,我們也不會看得到這些東西,更被說得到了。”沈兆軒也說道,他們是心甘情愿的,沒有任何的不滿或者不平衡。
不過,卻被顧寧駁回了,顧寧說道:“東西分為三份,我們三隊人一人一份,回頭小隊自己分配。雖然這次是因為我才得到這些東西,但是要是沒有你們,我也不會知道這些東西的存在,所以,我們就平均分配。”
“可是······”
話雖如此,但是這次顧寧的功勞卻是最大的,讓他們有些受之有愧。
“沒什么可是的,就這么定了。”顧寧不容拒絕的說道。
既然顧寧這么說,他們也不說什么了,心中很是感激和感動,還有對顧寧也更加敬佩了。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顧寧先將幾個價值好的收入了空間了,要是知道的話,就不一定會這么想顧寧了。
雖然顧寧這么做有些不厚道,還說了不喜歡搞投訴這樣虛偽的話,但是也不算過分。
正如他們所說的,這些東西是因為她,她應該多要一份,所以她要了這一份,也是情有可原的,就是隱瞞了他們而已。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顧寧也是夠厚道了,要是她是個自私貪婪的人的話,就會全部把東西收入空間了,然后和他們說什么也沒有,或者說只有那些碎掉的東西。
因為她有空間,所以他們也不會現(xiàn),完全不擔心被現(xiàn)。
但是呢!顧寧并沒有這么做。
金條和珠寶是按件分,古玩的話,因為會也不知道這些的古玩的價值,所以就無法按照價值來分,就你一件,我一件的自己拿了,價值高低都是自己的運氣了。
顧寧也不客氣,到她的時候,就找價值高的拿,不過和他們也沒相差多少。
東西分配好了,各自收好,因為顧寧要拿回酒店,為了不引起注意,沈兆軒朋友這里有兩個行李箱,就拿了出來給顧寧了。
而李茂松等人的,不是不需要行李箱,只是他們要從這里直接用游艇送去碼頭上船,不需要拿回酒店,沈兆軒直接讓人送過來就可以了。
為了避開耳目,李茂松等人的貨要在晚上上船,事情辦好了,所以他們也打算回內6了,今晚就要送貨上船,明天一大早就去碼頭買這一艘船的票。
再過一會兒,飯菜做好了,大家就開吃了。
吃好飯之后,就回市里了。
是沈兆軒的一個朋友開車送了顧寧幾人回的酒店,李茂松今天就在別墅里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顧寧并沒有將東西搬去房間,而是拿去了停車場,放上了何思穎給他們留下的車。
顧寧讓高熠和喬婭先回酒店休息,說自己要去處理這些東西。
這么說,高熠和喬婭就知道他們跟著去不方便了,所以就沒有非要跟著去,聽顧寧的,回房間里休息了。
顧寧一上車之后,就將東西收入空間去了,然后開著車在hk市里隨便轉轉,等時間差不多了在回去。
路上,顧寧不經(jīng)意看到了指路牌上的古玩街三個字,頓時就來了興趣了,于是一轉彎,就朝古玩街走去了。
都快來到門口了,哪里有不去看看的道理呢!雖然她現(xiàn)在的古玩夠多了,但是不代表她就看不上了,古玩這東西,可是越多越好呢!
古玩街外,就是一個大大的停車場,顧寧停好車之后,就下車進去了。
hk的古玩街和內6的不怎么一樣,比較現(xiàn)代化,而內6的古玩街,比較偏于古風。
hk是個展特別行政區(qū),所以盡管地方不大,但是商業(yè)卻是很達的,就是這古玩街的貨物,不比京城的少。
習慣性的,一進入古玩街,顧寧就開啟玉瞳了,掃射著周圍的物件。
“這個東西是邪物,是邪物,不能買,不能買,你會被這個東西害死的,你會被這個東西害死的,······”
忽然,一道激動、高亢的叫喊聲傳來,字眼敏感得讓顧寧一頓,立即朝聲音傳來之處望去。
只見一個古玩店前圍滿了許多人,人群中,一個六旬老者正在拉扯著一個中年男人,老者十分激動,神色慘白,還透著恐懼。
還有就是,老者的印堂有些黑,也就是說,他被邪氣侵入了。
還有,那老人說的邪物······
顧寧再順著目光看到柜臺上的東西,目光頓時一斂,那是一件青花瓷花瓶,礦泉水瓶那般大小,是真品,但是身上卻是透著黑氣的,也就是說,那是一件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