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聽到牛哥開口要的錢后,李鳳霞就頓時震驚的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什么?一人一萬?你這簡直就是敲詐啊!”
雖然李鳳霞舍得花錢請他們?nèi)フ叶艁矸迓闊菂s不愿意這么被坑啊!
“怎么?你不給?你不給,下次被砸的店,就是你們這店了。”牛哥威脅道,反正他們可不能白被打的。
“你······”李鳳霞頓時氣結,同時也生出忌憚來。
李鳳霞也是怕這些人的,畢竟她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兒子也沒有什么本事,就守著這家店過活。
要是真被他們砸店了,那可就不止五萬的損失了。
她又不敢報警,因為報警了,他們最多也就賠點錢,然后拘留幾天,等他們出來之后,她定然會遭到他們更加猛烈的報復。
和他們接觸過幾次,自然也多少了解他們的。
所以,縱使李鳳霞又再多的不愿意,也是不得不妥協(xié)了,給牛哥轉(zhuǎn)賬了五萬。
錢到賬后,牛哥才滿意,最后說道:“李鳳霞,那邊的新老板讓我轉(zhuǎn)告你,要是你還想來打她店鋪的任何主意的話,就不要怪她讓你們?nèi)ザ状罄瘟恕!?
說罷,就離開了。
而李鳳霞聽到這話,驚得瞪大眼睛,他們竟然把他供出來了。
驚到的同時,也是憤怒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以為自己做的隱秘,然而杜來峰早就知道是他了。要不是杜來峰一個普通人,沒有渠道弄到證據(jù)的話,不然也由不得她囂張這么久。
既然都已經(jīng)換老板了,還放出話,要是她再打主意的話,那就要蹲大牢了,她那可能還敢有動作啊!
雖然不甘,但是不甘那又怎樣?誰讓她沒有能力呢!
不過還是越想越氣,李鳳霞直接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往地下砸去,恰好她的兒子杜明達就回來了,那杯子正好砸在杜明達的腳下,差點就砸到他的腳了。
這不止將杜明達嚇了一跳,也將李鳳霞嚇了一跳,急忙跑過來,緊張的問道:“明達,沒摔到你啊!”
李鳳霞十分的溺愛林明大,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幾歲了,但是還是將他當做小孩子一般,舍不得他做一點重活累活,這才親自來給他看店。
而林明達,是很少在店里,不是和女朋友去玩,就是和朋友去玩的,李鳳霞也放任著,所以現(xiàn)在林明達基本上算是半個廢人的。
“摔到時沒有摔到,不過你這么大的脾氣做什么啊!”林明達不悅的問道。
“杜來峰那邊來貨了,而且也有人接手了他的店鋪······”李鳳霞說道,然而還沒有說完,就被林明達打斷了:“什么?杜來峰的店鋪有人接手了,你怎么不找人去威脅呢!”
“我也是今天上午看到杜來峰在下貨,才知道的啊!剛才我找牛哥去鬧事,但是牛哥他們卻被他們的人打傷了,還和我要了五萬塊的醫(yī)藥費呢!”李鳳霞說道。
林明達聽了也很是生氣:“五萬塊,他們這是在敲詐啊!五萬塊夠我玩多少天了。”
雖然氣歸氣,林明達還是怕牛哥他們的,所以就將這事情遷怒到杜來峰身上了。
“要是不給的話,等他們好,定然會來砸我們的店,還不如用這五萬買平安。”李鳳霞說道,不甘心歸不甘心,她還是識時務的。
顧寧這邊,在牛哥等人走了之后,大家對顧寧是一陣夸贊的,那身手,太厲害了。
大家散了之后,肖老爺子和常先生又和顧寧回到了辦公室,因為肖老爺子想看看顧寧那堆古玩。
十來件物件都是真的,讓肖老爺子和常先生都驚駭了。
“今天真的是大飽眼福了,一下子看到了這么多的真品。”肖老爺子感嘆道。
“是啊!之前想要看到這么到,要么是在博物館,要么就是在大收藏家家里。”常先生也附和道。
是的,一般古玩店也沒有這么多真品,有幾件就算頂天了。雖然古玩店賣的也都是假貨和工藝品,不過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價格還算公道,不會像攤販那樣,用假的來當真的賣。
“對了,顧丫頭,我看到你們店外沒有門頭牌,這是怎么回事啊!”肖老爺子好奇的問道,一個店沒有門頭牌,讓人覺得怪怪的。
顧寧笑了笑,說道:“因為這家店我剛接手,打算明天開業(yè),所以明天才掛上門頭牌。”
“原來如此啊!”肖老爺子表示了然,雖然沒再說什么,但是心中想著,明天來捧捧場。
沒一會兒,肖老爺子和常先生就回去了,顧寧這才叫來杜來峰,讓他把這些真品放到保險柜里面去,明天在拿出來。
······
鄭文豪下班之后,就去了醫(yī)院,同行的還有他的父親鄭立林。
鄭立林因為今天一直在開會,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所以就沒有時間去醫(yī)院看鄭夫人母女,現(xiàn)在下班了才有時間。
鄭立林讓鄭文豪坐自己的車,然后質(zhì)問道:“聽說你今天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涉嫌惡意破壞事件,你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怎么回事?難道你不知道你現(xiàn)在被董事會的人盯著嗎?怎么還這么不懂得收斂,你被警察帶走,就算沒什么事,名聲也會受到影響的。”
鄭文豪身為《河天集團》繼承人,沒有多大的作為,本就讓各大股東不滿了,現(xiàn)在還惹出事情來,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雖然鄭文豪也知道,但是還是不服氣的說道:“這不是因為媽和妹妹被打了,我氣不過,才讓人去砸了那打人的店鋪的嗎?”
盡管最后是自己吃虧了,但是要是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還是一樣的讓人去砸店的。
因為就算再有一次機會,他也不會知道對方的來頭,自然也就不會忍氣吞聲了。
聞言,鄭立林眉頭一蹙,這才知道原來這兩件事是一起的。
“就算這樣,你就不能找些靠譜點的人嗎?”既然是報復,鄭立林自然也是贊同的了,因為他也是睚眥必報的人,但是錯就錯在鄭文豪沒有隱藏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