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雖然蔣仲宇是專家,但是并非一看即準,錯過也沒有什么稀奇的。
蔣仲宇立即拿起那青花瓷筆筒來觀看,確定是真的之后,頓時就愛不釋手了。
“顧丫頭,這個清代的歙溪蒼玉硯怎么賣?”冷老爺子拿著那個清代的歙溪蒼玉硯,問顧寧道。
“這······”顧寧為難了,怎么賣呢怎么賣,對方是冷少霆的爺爺,她不好收錢啊!但是不收呢!又不好解釋,該怎么辦呢!
“那個,你們三個一人選一個,就當是我送你們的吧!不要錢。”顧寧想了想,還是決定這么做了,左右這些都是她白得的,送給他們一人一個,也不虧。
“什么?”
聞言,幾個人頓時被驚到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于是,冷老爺子不確定的問道:“顧丫頭,你說什么?”
“你們三個一人選一個,就當是我送你們的吧!不要錢。”顧寧重復一遍道。
“這怎么可以呢!”冷老爺一聲呵斥,子并沒有因為有大便宜占而感到高興,反而臉色一唬,不悅的教訓道:“這可不是幾十塊幾百塊的東西,這可是上百萬的東西,怎么說送就送呢!”
冷老爺子是個真正的上位者,氣勢一,讓顧寧到受到幾分影響。
“是啊!顧丫頭,我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卻不能白要啊!”蔣仲宇也表示不滿的說道。
“真不知道說你這丫頭是善良還是傻,這么貴重的東西,竟然要送。”徐老爺子也跟著說道。
他們都不是愛占便宜之人,所以不愿意接受顧寧的白送,但是顧寧卻還是堅持:“沒關系的,這些都是我撿漏來的,就話了幾千塊錢而已,所以對我來說,不算什么貴重的東西。”
“那是你的事,對我們來說,該是多少,就是多少。”蔣仲宇卻是不買賬,不容置否的說道。
“就是”冷老爺子和徐老爺子也表示堅持。
“好吧!那就十萬吧!”顧寧無奈,就隨便說了個數字。
顧寧自然不能要市場價了,既然他們非要給,那就給點意思意思吧!
“十萬,丫頭,你這和送有什么區別啊!”冷老爺子繼續黑著臉說道。
“反正就十萬,您要是不要,我也沒有辦法了。”顧寧這次是毫不想讓了,要是冷老爺子因為她這話不要的話,那她讓冷少霆直接拿過去送他老人家就是,大不了,暴露身份就暴露身份吧!
“你這孩子······”
冷老爺子幾人無奈極了,知道顧寧是杠上了,那么他們是要還是不要呢!
不要?
可是好不容易碰上了喜歡的物件,怎么能不要呢!
要的話,那不就是虧了顧寧了嗎?
他們心里,好糾結啊!
見他們還在糾結,顧寧直接拿出殺手锏:“反正,這清代的歙溪蒼玉硯,青花瓷筆筒和這唐三彩黃釉馬,我就標價十萬了,你們要是不要的話,我就立即擺出去,我想,很多人愿意搶著要的。”
這三樣東西,都是他們三個喜歡的。
冷老爺子幾人一聽,那還得了,便宜了別人,還不如便宜他們呢!
“要,當然要。”
“要要要要”
生怕顧寧真的那么做,冷老爺子幾人立即應道。
“丫頭,以后在京城遇到什么困難,可以給我們幾個老頭子說,我們能幫的,定然不會推辭的。”徐老爺子說道。
許多時候,人情就是這樣來的。
“好”顧寧也不矯情,就應下了。
蔣仲宇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顧寧的電話響了,是寧常凱打來的。
顧寧道了聲抱歉后,便走到一邊去,接起電話。
“老板,藥檢出結果了,他們說不過關。”寧常凱說道,聲音很平靜,因為這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聞言,顧寧臉色頓時暗了暗,自然也并沒有絲毫的意外:“果然”
“你放心,繼續生產,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顧寧說道。
“是”寧常凱雖然感到愧疚,但是并沒有被打擊到,因為他相信顧寧。
其實,只要顧寧換個品牌名和換個代理人,這一切都不會生的,但是顧寧就是不換,敢阻礙她的,除掉就是。
顧寧回到會客廳,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巧,這次,我還真有事情需要到幾位幫忙了。”
“哦!什么忙?”
幾人聞言,就問道。
“是這樣的,我之前收購了一下藥廠,而這家藥廠的老板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然后對方通過關系,讓這家藥廠的藥監受阻,所以就無法經營下去了。這次,我接手之后,重新做了一批,我可以保證,各項配方絕對達標,但是對方卻說不合格。”顧寧說道。
聞言,幾個老頭臉色頓時就沉下去了。
特別是蔣仲宇,因為他的兒子蔣正華就是藥監局局、長,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動作,這不就是蔣正華的過失嗎?
所以,這件事情,是個極為嚴肅、嚴重的問題。
“顧丫頭,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檢驗的。”蔣仲宇立即正色的說道。
他只是給顧寧一個公道的檢驗,而不是讓她過,畢竟藥品不是兒戲,一旦有任何差錯,不止害人害己,就是蔣正華,也會受到牽連的,所以他不可能放任何水分。
“那就麻煩蔣老了”顧寧對自己的藥品有信息,自然不怕檢驗了,只要公道就好。
其實,顧寧和他們幾個開口,也正是知道蔣仲宇的兒子就是蔣正華,要不然她寧愿和冷少霆開口,也不會和他們開口的。
“你這個公司叫什么名字?”蔣仲宇問道。
“康來寧醫藥公司”顧寧道:“而且我也想知道,這針對我公司背后的人是誰?”
“好”蔣仲宇應下了。
因為這件事耽擱不得,所以蔣仲宇等人就立即告辭離開了。
蔣仲宇一上車,就給蔣正華打去了電話,和他說了這件事情。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全是蔣仲宇在幫顧寧的忙,也算是顧寧幫了蔣正華的忙了。
因為京城是個政治中心,權利中心,誰的言行舉止不是小心翼翼的?誰想攤上事情的?
官場的勾心斗角不亞于商場,一個不小心,被人抓住了辮子,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