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最見不得這種欺詐的行為了,要是沒有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到了,這閑事她自然是管定了。
“慢著”就在解石師傅準備解石的時候,顧寧立即出聲阻止了,然后所有人都望向顧寧,露出疑惑,不解她要干什么。
顧寧直接望向那張老板,說道:“張老板,我勸你不要買這塊毛料。”
張老板一愣,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還不等顧寧和張老板說什么,毛料店的老板楊老板就出聲了,口氣很是不善:“這位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寧諷刺的看著毛料店老板,冷淡的說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要么,就退錢,要么,呵······”
最后的要么怎么樣顧寧并沒有說出來,不過那嘲諷的冷笑和耐人尋味的口氣,已經足夠說明了不是好事了。
那老板心下一虛,目光一閃,不確定顧寧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過他也不可能因為顧寧這話就承認什么了。
“銀貨兩訖,哪有退錢的道理啊!”楊老板故作聽不懂顧寧的意思,不悅的說道。
“哦!那如果是這塊毛料有問題呢!”顧寧冷笑的反問道。
“什么?這塊毛料有問題?”
聞言,眾人紛紛驚訝,同時也懷疑顧寧這話的真假。
“小姑娘,你說的是真的?”張老板急切的問道,雖然他也不知道對方的話是真是假,但是現(xiàn)在的他,是不得不小心和重視。
聽到顧寧的話,楊老板懵了一下,隨著立即呵斥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楊老板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下很是虛。
怎么會?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這毛料有問題的。
雖然他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怎么知道這毛料有問題的,但是她竟然敢大庭廣眾的說出來,就證明她是知道的了。
顧寧看著楊老板,挑釁的笑道:“血口噴人?那要不要我們來賭一賭啊!”
“你······”楊老板頓時一噎,不知道如何反駁。
賭一把,怎么可能,因為這塊毛料確實有問題。
眾人見狀,大部分是相信了顧寧的話了。
“該不會這毛料真的有問題吧!”
“楊老板,你這毛料真的有問題嗎?”有人問那楊老板道。
“她胡說八道的”楊老板死鴨子嘴硬,不愿意承認,為了里面這丫頭片子壞事,立即命令店員道:“還不快給我把這鬧事的女人轟出去”
“慢著,楊老板,既然你問心無愧,賭一把又如何你呢!要是這毛料沒有問題,我賠你一千萬,要是這毛料有問題,你就退錢給張老板,如何?”顧寧說道。
這話聽著好似楊老板占了便宜,但是只有楊老板清楚自己會必輸無疑,而且輸了不止是退錢的問題,他這店的名聲更是要臭了,以后還有誰敢來他這店消費啊!
“是啊!要是楊老板你問心無愧,賭一把又如何呢!”
“就是,要是賭贏了,你還多得一千萬呢!”
“······”
楊老板氣得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陰鷙的目光盯著顧寧,質問道:“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和你賭?”
“不賭也可以,我可以報警。”顧寧并不在意楊老板和不和自己賭,她的目的只是阻止這個欺詐的事情而已,至于此后楊老板的店鋪會不會變臭,有沒有生意,就不在顧寧考慮的范圍之內了。
“你······”楊老板這下徹底無話可說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就在這時,一道囂張的男聲傳來:“都給本少爺讓開,本少爺?shù)故且纯矗l那么不長眼,竟然在我潘家罩的店里鬧事。”
眾人一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一驚,立即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接著,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渾身都是自負張揚的氣質。
“潘少怎么來了,他什么時候成楊老板的靠山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張老板得罪的,正是潘家,潘少是不是楊老板的靠山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是沖著張老板來的。”
“看來,著張老板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啊!”
眾人小聲議論道,顧寧卻聽得清清楚楚。
潘少自然不是楊老板的靠山了,但是卻是沖著張老板來的,所以潘少的出現(xiàn),讓楊老板頓時松了一口氣。
顧寧感覺到眾人對這潘少的懼意,但是顧寧卻絲毫不懼,淡然的望向他:“是我”
隨著顧寧的聲音,潘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愣,覺得這姑娘怎么看怎么覺得面熟。
忽然,一個身影映入腦海中,那囂張的神色頓時變成了激動和欣喜:“你,你就是那個在機場救了一個受傷粉絲的女孩?”
這畫風變得太快,讓眾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們倒是聽清楚了,這姑娘在機場救了人,而且還被傳開了。
顧寧眉頭一挑,有些驚詫這男人既然能認出她來,不過并沒有感到意外,畢竟當時那么多鏡頭對著她,總有幾個拍到她正面的。
顧寧并沒有否認,應道:“不錯,是我。”
得到顧寧的確定,潘少更加激動了,問道:“你會武功?”
“會”顧寧應道。
“那個,那個我你拜你為師好嗎?”潘少立即狗腿的問道,滿臉的期盼的看著顧寧。
這畫風再次讓眾人有些懵逼,紛紛懷疑,眼前這個潘少是之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潘少嗎?堂堂一個豪門子弟,竟然要拜一個小姑娘為師?他向來不是最看不起女人的了嗎?
要不是他們親眼看到,打死他們都不信了。
潘少是個愛打架的,自然是崇拜打架厲害的人了。
雖然海市有不少武館,但是潘少不愛去。還有,以潘家的勢力找一個會功夫的人來腳潘少也很容易,但是潘少就是不愿。潘少這個人做事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感覺來的,他就是看顧寧順眼,就是對她有好感了,就是想拜她為師。
要不然以他向來看不起女人的性子來說,也不可能要拜顧寧為師的。
潘少雖然驕橫跋扈了些,平日不少欺負人,但是也沒有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