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瀟這件事情讓平靜已久的邵菲菲又生起了不安,慶幸顧寧沒有證據,要不然,自己也可能被開除了。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顧寧沒有對付她,只是覺得她不夠格而已。
顧瀟瀟的事情,那是積怨已深。
下午的時候,安光耀就打電話來了,說了秦家邀請他去參加秦老爺六十大壽的事情。
顧寧說到時候她也會去,不過是同學邀請去的。
“對了安叔,你打算送什么呢!”顧寧問道。
“因為今天才收到的邀請函,所以我還沒有想到,老板有沒有建議的呢!”安光耀道。
對于送禮這個事情,還真是個難題。
秦家這樣的豪門大戶,自然是什么都不缺了,所以送禮不能送太一般,太俗的東西。
可是,稀罕的東西,卻又不好找,而且要輕重得當。
太輕了,顯得不重視,太重了,顯得像是攀附、討好一樣。
所以,還真是為難他了。
顧寧想了想,道:“我這里有個東西,你拿去送吧!”
“什么東西啊!”安光耀好奇的問道。
“吳冠中的《池塘人家》山水畫”顧寧道。
“什么?吳冠中的《池塘人家》山水畫?”安光耀聞言,吃驚了,不淡定了。
安光耀對古玩字畫沒有興趣,也不了解,但是偏偏就聽過吳冠中的大名了。
有次新聞看到,拍賣會上,吳冠中的油畫拍賣,當時賣了將近五百萬呢!
雖然不是每幅畫都會價值不菲,但是既然是吳冠中的畫,那自然也便宜不到哪里去了。
“可是老板,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怕是會讓人覺得我們這是在攀附秦家。”安光耀說道,覺得有些不妥。
“沒事,到時候你就說,是收購盛華的幕后老板花了一千塊撿漏來的就行了。這樣一來,就不會顯得刻意送貴重的東西,又可以稍微抬高一下《盛華地產》幕后之人的不簡單,不讓他人看輕。”顧寧說道。
“撿漏?”安光耀試探的問道:“老板,這該不會,真的是你撿漏來的吧!”
不知為何,安光耀有種那幅畫就是顧寧撿漏來的,心下,不淡定了。
“是啊!周末在g市古玩市場撿漏的。”顧寧并沒有隱瞞,實話實說道。
聞言,安光耀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了,然后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氣。
天吶!老板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不對,老板怎么知道這畫是真品的呢!
對于顧寧,安光耀是越來越好奇,覺得她越來越神秘了。
接著,顧寧道:“等到明天中午我拿給你。”
“好”聞言,安光耀立即反應過來,應道,然后就結束通話了。
他并不覺得從顧寧那里要禮物有什么不妥的,因為他代表的是《盛華地產》,而顧寧是《盛華地產》的真正老板,所以禮物從顧寧那里拿并沒有什么區別。
下午回家,顧寧在經過c區的時候,竟然碰到了徐景琛和冷少霆,他們正從c區大門走出來。
看到冷少霆,顧寧就想到他心虛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玩味。
冷少霆見狀,感到有些不自在,別過目光去。
“***子,放學了啊!”徐景琛一見到顧寧,就熱情的打招呼道。
“是啊!你們吃飯了嗎?”顧寧問道。
“正準備出去吃呢!對了,認識你到現在,都沒有請你吃過飯的,我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不如,今天我做東,請你吃飯怎么樣?就當交個朋友嘛!”徐景琛說道,是出于真誠的想請顧寧吃飯。
冷少霆見徐景琛對顧寧熱情,心生雖然感到不爽,但是卻沒有阻止的意思。
或許,他自己都想和顧寧吃飯吧!只是連他知道都不覺。
“好啊!”顧寧爽快的答應了,同時看了冷少霆一眼。
顯然,顧寧答應,是沖著冷少霆去的。
當然,徐景琛是沒有現這個舉動的了。
徐景琛聞言,頓時喜上眉梢,朝顧寧靠近了一些,問道:“那妹子,你想吃什么?”
“海鮮”顧寧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聞言,徐景琛和冷少霆同時皺眉。
顧寧見狀,不解的問道:“怎么了?”
“那個,那個少霆他海鮮過敏。”徐景琛有些尷尬的說道。
顧寧有些錯愕,冷少霆海鮮過敏?怪不得昨天他一點都不吃呢!
“沒關系,我吃其他就好。”冷少霆不在意的說道,顯然是遷就顧寧了。
“我現在不想吃海鮮了”顧寧卻反悔了,她還沒有這么不知趣呢!想了想,道:“友誼路有一家私房菜,看起來應該不錯,要不就去那里吧!”
冷少霆看了顧寧一眼,眼中閃過一股道不清是神色,顧寧彎嘴一笑,竟讓冷少霆心跳漏了一拍,不敢與她對視。
顧寧見狀,心里快要笑瘋了,這冷少霆,也太靦腆,太有趣了吧!
隨著,顧寧打電話給顧蔓說和朋友在外面吃飯,就不回去吃了,顧蔓也沒有說什么。
反正他們都是不在顧蔓哪里吃,就是在顧晴家吃的,人多也不顯得冷清。
路上,徐景琛總是喜歡靠近顧寧說話,這讓冷少霆心里感到極為的不爽,很想將他們分開。
不過想歸想,這樣的意識還不夠強烈,所以就沒有什么動作。
“妹子,就要高考了,你打算考哪里啊!”徐景琛問道。
“京城大學”顧寧道。
“京城大學?看來妹子學些成績不錯嘛!也好,我家就在京城,到時候去了京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雖然我不是萬能的,但是還是挺能的,哈哈!那個,交換個號碼怎么樣?”徐景琛道,心中有些小緊張,生怕顧寧拒絕,那么他這臉就丟大了。
冷少霆一聽這話,更加不舒服了,下意識的說道:“他很忙,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
這意思是要阻止徐景琛和顧寧接觸了。
“大哥,你比我們更忙好吧!”徐景琛反駁道。
是啊!比起他們來說,冷少霆簡直就是一年到頭都把自己泡在工作中,不管有沒有任務,都在軍中駐守著。
不過話剛落,徐景琛想到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哎!不對,你什么時候這么熱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