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邊的人都在議論這事呢,怎么了?”
余詩沁弄著自己的手指甲,隨意的問道,有點奇怪,父親問起這個做什么,那顧家向來和他們沒交往,這事似乎沒什么值得關心的。
“那你怎么看?”余江河是想著,看看這次能不能說服余詩沁,讓她去和余星染示一下好。
“就覺得那顧家挺可惜的,這么大一個家族,勢利又那么大,居然說沒落就沒落了。”
余詩沁如實說道,事實上,有這種想法的不只她一個人,可余詩沁又覺得,那顧家也是活該,好好的綁架人家小少爺干什么,還是墨家的。
“你知道那顧家,為什么變成了這樣嗎?”余江河試探著。
“這南城哪個不知道啊?爸爸,你到底想說什么?”余詩沁這會意識到問題了,直覺告訴她,自己父親應該是有話想說。
這么大的事,報紙,新聞,這幾天就沒停止過報道,那原因始末也早已被扒了個稀爛,無非就是顧家得罪了墨家,恐怕就是街頭的乞丐都知道這件事了。
“我是這樣想的,那個墨家這么厲害,連顧家那樣的豪門大族,都被輕輕松松收拾了,若要對付我們余家,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余江河耐著性子,做著鋪墊。
“好好的,那墨家收拾我們干什么?”余詩沁卻聽得一臉疑惑。
“是,我們是沒得罪墨家,但那余星染記恨我們啊,她現在,和那墨總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爸,你不會又想讓我去找那賤.人道歉吧,我早告訴你了,不可能,就算她現在傍上了墨總又怎么樣,人家不是也沒把他們的關系公開,指不定哪天,她就被人給踹了。總之,這事,要做你自己去做。”
余詩沁總算是明白了,語氣瞬間就不好了,兀自上了樓。
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么,以前只有自己欺負她的份,現在卻要自己去她面前低三下四的,她做不到,而那賤.人,根本就不配。
當然,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有多嫉妒余星染。
“你……”
余江河火氣也上來了,想好好教導一下,余詩沁卻看也不看他,上了樓。
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沒辦法,只能自己再想想別的法子了,余江河一個人在客廳里,獨自琢磨著。
打電話顯然是行不通了,應該想辦法跟她見個面,當面說,也比較清楚,再者,自己怎么說也是她的父親,也許,礙于這點,她不好拒絕。
這么想著,余江河越覺得應該當面跟她說,可怎么才能見到她呢?
余江河背著手,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直接讓她來見面,很明顯,不可能,偶遇,那就更離譜了,左想右想,也只能自己主動了,上門去找她吧。
轉念,又想到,她現在住在墨靳淵那,自己怎么上門,按目前的狀況來看,也很難能接觸到。
唉,只能另尋他法了,余江河在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也都留了個心眼,想法的,希望能碰上她。
終于,還真讓他逮著機會了,那便是是余氏一月一次的股東大會。
顧思媛的事一處理,那就表示小寶被綁架的事情,也有了個了斷,潛在的危險也解除了,確切來說,應該是余星染的潛在危險解除了,當然,這點,大概只有墨靳淵清楚了。
不過,墨靳淵也清楚,能夠影響到余星染的人,遠不止這一個,最主要的,應該還是余家那邊。
所以,對余家的關注,墨靳淵也沒放松,這邊事情解決完,對余家的事,就更上心了。
眼見著,余氏集團的股東大會又要到了,墨靳淵便尋思著,是不是該讓余星染去露露面。
“你過來一下。”
墨靳淵用公司內線,呼叫了助理向烈。
“總裁。”
向烈一進門,就看見墨靳淵立于辦公室的窗前,若有所思。
聽到聲音,墨靳淵轉身,問道:“余氏那邊,每月一次的股東大會,是不是要到了?”
向烈迅速看了眼手表上的日期,“是的,就在這個月月底。總裁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向烈知道,自家總裁從不關心這種事情的,自從那余氏換了董事長后,墨靳淵只交代自己多看著點,很少親自過問那邊的事,這會會這樣問,應該是有什么事要自己去做可吧。
不得不說,向烈這助理確實不是白當的,某些時候,還是能知道墨靳淵在想什么。
“到時,我打算安排余星染出席,順便安排一個職位給她,墨氏這邊,是誰在那邊負責?”
墨靳淵確實是不過問這些事,當初,派誰去余氏集團,向烈有給自己請示過,自己只讓他看著決定就行,后來也沒過問過,這會,也就不清楚了。
向烈迅速報了一個人名。
墨靳淵想了一會,開口吩咐:“你跟他交代一下,把事情辦穩妥了。”
余氏集團,未來肯定是要由余星染來掌控,這么做,也是提前讓她熟悉一下,為將來,做做準備。
聽到墨靳淵的交代,向烈自然是領命,的但,心里直犯嘀咕:這總裁和那余小姐,還只是關系不凡啊。
晚上,墨靳淵下班回家,便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余星染,好讓她有個心里準備,
“我,還是不要了吧,公司的事我一點都不熟。”
余星染開始有點猶豫,直接就拒絕了,她是很想拿回屬于自己母親的那一份,但卻從沒想過要到那余氏上班,自己對公司里的事情,確實是一竅不通,她就想當個人民教師。
“不需要你熟啊,去那里,只是讓你去玩玩而已,再說,也有人會教你的。”
墨靳淵覺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本來也沒打算讓她去那里干啥,只不過是去掛個名而已,自己也安排了人在那邊教她,能學得開就學,要是學不來,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玩玩?”
余星染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鬧半天,就讓自己去那玩玩。
“嗯,怎么,你不敢,怕余江河嗎?”
墨靳淵故意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