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樣?那強哥可是個心狠的,真要出什么事,別怪我沒提醒你!卑残闫疾恢烙嘈侨境榈檬裁疮,這么一會,就像變了個樣子。
“那也要你能怎么樣才行。俊
這回換安秀萍著急了,余星染冷眼,站一邊,一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架勢。
“你,你,等著,我這就給強哥打電話。”安秀萍被余星染囂張的氣焰氣到了,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過去,以為能嚇到余星染。
余星染直接無視了,表現得愛理不理,安秀萍心里的怒氣徹底被激了起來,直接撥通了強哥的號碼。
強哥這會就在關方蘭雙屋子的大廳里,吃得好,喝得好,一想到事情結束后,自己就能拿到五十萬,對他來說,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一時,心有點飄了。
一看安秀萍給自己電話,以為事情成了,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想也不想就接起電話。
“喂,您有什么事!睆姼鐚χ娫掽c頭哈腰,在他心里,那可是五十萬。
安秀萍沒急著回答他,而是再次看向余星染,“你到底簽不簽!
那架勢分明在告訴余星染,如果不簽,她就要做出點什么了。
余星染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堅定,“不簽!
“你,好,這可是你逼的。喂,把那方蘭雙狠狠的打幾巴掌。”說完,得意的看著余星染。
安秀萍自己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墨家在那,還有余氏的情況還不是很穩定,不過,以自己的了解,這幾巴掌就夠余星染心疼的了。
“好!
強哥很疑惑,之前不是交代要好好對待嗎,這會怎么又讓打巴掌了,不過,給錢的是老大,人家讓怎么做,就怎么做。
說著,就往房間走去,門一開,卻嚇了一跳,大喊:“人呢?”
房間里就剩一把輪椅,人卻沒看見,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就是沒有,強哥有點傻眼了,一個腿腳不便的人,自己又在外面守著,怎么就不見了。
電話那頭,安秀萍聽見喊聲,心里一抖,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余星染則靜靜的站在一旁,準備看好戲。
“那個,那個人不見了!
那強哥也慌了神,這大白天的,自己是見鬼了嗎,好好的人,就這樣憑空消失。
“你說什么?人不見了,她一個殘疾的,能跑哪去,趕緊找啊。”
安秀萍大聲質問,說出的話也很不好聽,余星染皺眉,一下不爽了,什么叫殘疾,這安秀萍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找了,沒有!睆姼缑^,表示很煩惱,五十萬沒了。
“真是沒用。”安秀萍一把按掉電話,轉頭看見余星染在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笑,立馬回神,一定是這賤人搞得鬼。
手指直指向她,“是你,是你對不對,你帶走了方秀蘭。”
“你現在才知道,太晚了吧!庇嘈侨疽稽c也不否認,大方的承認,還不忘揶揄一下安秀萍,看她那么生氣,自己怎么就那么快樂呢。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方秀蘭在哪?”安秀萍一臉的不可置信,不相信余星染有那么大的本事。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不是你該操心的,有那個閑工夫,還是想想,等下警察來了,怎么跟人家說!庇嘈侨竞眯奶嵝。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報警!
安秀萍還沒出聲呢,余詩沁從樓上氣沖沖的從一旁走了出來,她以為這回肯定萬無一失了,就沒出面,只讓母親和余星染談判,整個過程,自己都待在旁邊一個房間里,關注著事情的進展。
看那余星染遲遲不簽,本來就有氣,又知道了方蘭雙不見了,基本明白,這是怕是又要黃了,心里的火越憋越多。
原想著,事情要是敗露了,自己全程都沒露面,到時有什么,也能推脫,便生生忍住,沒跑出來,可一聽到余星染說什么警察,立馬忍不了了。
“哦,還真是熱鬧啊,原來你也有份啊!
見到來人,余星染一點也不意外,早該知道,這母女倆一個德行,肯定是串通一氣的。
“你居然敢報警?”沖到余星染面前,氣呼呼的,又重復了一遍。
“有膽做還怕我報警!庇嘈侨拘毖劭此。
“你,你別太得意,這可是在我們余家。”余詩沁明顯是想威脅余星染,說出的話卻沒什么底氣。
“就是在你們余家才好,我要是有什么閃失,等會警察來了,才更好說話!庇嘈侨敬蛐牡卓床黄饌z人。
“你,我打死你!庇嘣娗弑贿@么一激,瞬間失去了理智,沖上去就要動手,被安秀萍死死拉住。
“還真是熱鬧啊!
就在余詩沁叫囂的時候,冷不丁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墨靳淵不知道什么時候,立在大廳入口處,雙手插在褲袋里,冷冷的看著他們。
他身材頎長,五官線條分明,煞是好看,此時,神色冷峻,站在那,周身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之氣,自有一股尊貴之氣。
余詩沁瞬間忘記了掙扎,第一反應竟然是,這男人怎么這么好看,繼而又恨恨的想,余星染這賤人,憑什么配得上他。
那安秀萍也是呆住了,不過卻不是因為他的容貌,而是盯著自己的嚴厲眼神,看得她心里直哆嗦,她只覺得,這墨總裁果真好可怕。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忙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問道:“你來干什么?這是我們的家事。”
可不就是他們的家事嗎?那余星染也是余江河的女兒,警察來了,也不能怎么樣。
“如果我沒查錯的話,早幾年前,余江河就和她斷絕關系了,還把她趕出了余家!
墨靳淵只輕輕幾句話,就把余星染和余家摘得一干二凈。
話音一落,就呼啦啦的進來了幾個警察,一看那陣勢,余詩沁徹底回神了,緊緊抓著母親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