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名樓會所。
得知墨錦川回國,一群好友立即組了個局,特意在大廳選了個寬敞的VIP卡座,可以看到舞臺上的表演。
周圍,不少女人看到這一群公子哥,紛紛上前搭訕,想要抓住機會能奪得青眼。
當然也有不少有點小勢力的男人過來問候,想要借機能談個合作,但都被這幾個公子哥兒三言兩語的打發走了。
“嘶——怎么這么沒眼力見兒呢,沒看到爺幾個正玩著呢么,別來談什么公事,掃不掃興啊!”
雖說這幾個公子哥兒看起來玩世不恭,但其實他們個個都是精英。
墨錦川廣結好友,人脈十分廣闊,而且結交的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不過雖說幾人都是好友,但到底墨家權大勢大,這些人都心甘情愿的以墨錦川馬首是瞻。
傅云川費了不少功夫,才打聽到今夜這個局,因此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他早就在角落等了許久,直到看這幾人落座了一段時間后,才起身走過去打招呼。
“墨二少!這么巧,聽說您剛回國,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
他簡單的寒暄了一下,便立刻自我介紹。
“我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傅云川,幸會幸會。”
他話音剛落,墨錦川還沒說話,一旁的好友就已經不耐煩了。
“管你什么負氏正氏,趕緊走,別擾了爺幾個興致!”
傅云川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臉色頓時變得有幾分難看。
好在大廳里的五彩燈光時明時暗,他的臉色此時隱匿在暗處,看的不是很清楚。
而彼端,墨錦川聞言,卻是精神一振。
傅云川?這不是他哥的那個情敵么?
雖然只聽向烈說過一次,不過以他的超群記憶力,還是很快就把名字和眼前的人對上號了。
他眸光一閃,立即阻攔身旁的好友。
“哎?別這么說啊,人家傅總好歹是有頭臉的人物,這么說就太過分了。”
說著,他轉頭對著傅云川指了指對面的卡座。
“傅總,快快快,坐下。”
傅云川見他竟然把自己留下了,還叫自己傅總,頓時以為有機會,心里一喜,也不推拒,直接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一旁,幾個公子哥兒不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個情況。
氣氛突然就有了幾分沉默,傅云川見狀,連忙抓緊時機,直奔主題。
“墨二少,正巧今天碰見您,倒是緣分,我這手頭上剛好有一個非常好的項目,不知道墨二少您有沒有空?”
熟料,他話剛說完,墨錦川就擺了擺手。
“害,我今天來是喝酒的,喝酒多開心啊,談什么公事,太掃興了啊!”
說著,他推給傅云川一個酒杯,又遞過去一瓶酒。
“來,今晚我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玩的開心,喝得盡興!至于公事,咱們可以回頭再談。”
傅云川連忙接過,正想著再說些什么,卻見墨錦川已經自顧自的干了一杯,對著他比了比空酒杯,哈哈一笑。
“我早就聽說傅氏集團的總裁是個人中龍鳳,很想結交一番,不想竟這么巧,我剛回國就遇見了,你說的沒錯,咱們就是有緣,為了這個緣分,你怎么著也得喝一杯吧!”
傅云川一聽,頓時受寵若驚,哪里敢推辭,立即和他碰了一杯。
這情形在旁邊的幾個好友看來卻著實有些古怪。
他們從未聽說過墨錦川想要結實傅云川啊,而且以傅氏集團的實力,還不足以和他們玩到一塊去。
可看著墨錦川剛才的樣子,好像是真的想要和他結交,這不由讓他們有些不解。
然而很快,他們眼里的疑惑就消失了,分明看出了墨二少這是不懷好意。
他那哪是敬酒?那分明就是死命給他灌酒!
看這情況,這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多年的默契讓他們迅速做出了反應,不約而同的熱情起來。
他們也加入了墨靳淵的行列,開始以各種理由拼命給傅云川灌酒。
“來來來,原來是二少賞識的人,害,我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傅總,我剛剛的態度您別介意啊,來,喝一個!”
“傅總的名聲很大啊,我也是久仰大名!”
“看傅總喝的真是爽利,痛快!”
“哎呀,要是早一點結識的話……”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恭維熱絡話此起彼伏。
傅云川不由心驚。
這群人可都是上流社會圈子的公子哥兒,而且還是最頂尖的那幾個,哪一個都不是他能比肩的。
眼下這些人都紛紛對自己示好,他哪里敢怠慢,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酒過三巡,墨錦川已經放下酒杯,瞧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看戲。
他冷眼瞧著傅云川小心翼翼的和他的幾個兄弟說話喝酒,不由覺得好笑。
就這人,這水平,還敢跟他哥搶媳婦?
這人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都不會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么?
他邊腹誹邊優哉游哉的欣賞著他的卑微丑態,嘴角挑的老高。
半晌,傅云川終于不勝酒力,醉倒在卡座里,仰著頭不省人事。
哥幾個見狀,頓時沒了興致,將酒杯隨手放在桌上,不約而同的看向墨錦川。
只見墨錦川眉宇間掛著嘲諷,哪里還有最初的半點熱絡的笑容。
“錦川,這家伙怎么得罪你了?”
其中一個人踹了傅云川一腳,漫不經心的問道。
墨錦川冷冷一笑,聲音里透著幾絲涼氣。
“這是我哥的情敵。”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你哥的情敵?敢和你哥搶女人?就這種貨色?”
“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廝很有勇氣啊!”
一時間,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發出相同的感嘆。
這時,其中一人突然嘿嘿一笑,湊上前主動請纓,臉上滿是不懷好意。
“錦川,不如這樣吧,交給我來處置,絕對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墨錦川正有此意,聞言立即允準了。
于是,不出十分鐘,傅云川就被扒.光了上身,直接丟在了會所的門口,并命令會所不許任何人把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