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羽辰發誓,他如果再恬不知恥的討好這個女人,他就不叫展羽辰。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也太可恨了。
熊熊的怒火在心口翻滾,他毫不猶豫的開了車門,也許是動作太急,下車的時候腿一軟,頭也些暈眩。
“你沒事吧!”鈴子看他的樣子,不由的還是擔心。“你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他關上了車門,往前走幾步去攔計程車。
鈴子發現自己是不是真的過分了,因為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醫生的診斷不會騙人,他有輕微的腦震蕩,額頭上還有傷。
“展大少,上車吧,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鈴子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這絕對是她的極限了,這男人最好見好就收。
“如果我想去你那兒呢?”她出來的時候,他的氣就消了。這個時候要是真的還么生氣,絕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那兒沒地方讓你睡。”鈴子冷下臉,果然男人是不可以給顏色的,否則他馬上開染房。
“我不介意跟你擠在一起。”展羽辰挑眉。
“我介意。”
“難道你不寂寞嗎?”展羽辰勾住她的腰,他現在還真的不是太舒服,頭漲疼的很。
鈴子還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但是她也能看出他現在是真的虛弱。她嘲諷的看他:“難道你認為你現在能滿足我什么?”
展羽辰被他一說,氣息也熾熱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鈴子還是把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就當時大發善心。她租的是一套一居,很簡單的裝修,客廳只有嫩黃色的長沙,一臺小寸的電視機,旁邊放著寫字臺,上面還擺著書。唐詩宋詞,一本本的明清小說。她這課上的還挺認真的,讓他都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你到這里去躺一會兒吧,我給你倒杯水,你把吃藥。”鈴子拿了他的藥袋,既然把他帶回家了,就沒必要再裝。只有一張床,沙發很小他睡不下。
展羽辰很乖的躺好,看她端了水拿了他的藥進來。他不由說道:“我從來不知道,你還這么會照顧人。”
鈴子將水杯放在床邊:“自己吃吧,給你端個水就是照顧你了,展大少的要求就這么點兒嗎?”
“對你來說,是的。”展羽辰說的有些動情,他躺在她這里,竟覺得比自己家那張KINGSIZE的大床要舒服的多。
鈴子身上有股屬于她的特殊味道,像是罌栗一樣,一旦戀上就戒不掉。他坐了起來,把藥吃了。
“鈴子,怎么樣?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展羽辰拉住她的不放,“我向你保證,我們在在一起,我一定只有你一個女人。”
鈴子冷笑,也沒抽回手:“我一個女人,展少,你在開世紀玩笑嗎?你的未婚妻,丁芳芳算什么?”
“你認為我會碰她嗎?”現在不過訂了個婚,那女人就以他老婆自居,對他問東問西,非常討厭。要是碰了她,她不更得寸進遲嗎?更何況,丁芳芳根本沒有讓他想碰她的欲望。
“那不代表她不是你的。”鈴子真是不理解他的思維,這個男人怎么還好意思跟說這樣的話,“展少,你真的那么非我不可嗎?”
展羽辰捏著她的手:“如果我說是呢?”
“如果你真想我回到你身邊,也不是沒可能。”鈴子弓下身,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展羽辰順勢拉她下來,讓她躺在自己身邊,“鈴子,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做到這步。你是第一個。”
“那是不是應該很榮幸。”她雖然這么說,卻一點感動的樣子都沒有。“我回到你身邊也可以,但是你要跟丁芳芳解除婚約,然后跟所有人說你要娶我,怎么樣?”
展羽辰一聽,臉色一變,他放開了鈴子:“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對,你也會說那不可能,那我也要說不可能。”鈴子坐了起來,“你先躺著睡會兒吧,我出去買點東西。”
“丁鈴,到底為什么?”展羽辰還是不肯放手,“以前不都可以嗎?為什么現在就不行了呢?我們之前在一起,多快樂多開心。”
“沒有為什么,就是因為現在我不想了。”鈴子越發的心冷,她太后悔把他帶回家了,就不應該心軟的。這男人,根本不能對他心軟。“你休息吧!”
展羽辰對鈴子的態度感覺很挫敗,她明明還是在乎他的,不然不會送他去醫院,帶他回她住的地方。他已經退讓這地步了,她還是不肯。
她明明知道,他和丁芳芳的婚事勢在必行,根本不可能取消,她還這么說,擺明了還是在拒絕他。
展羽辰對她是完全沒轍了,他也恨恨的想,這女人這么拿嬌,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可是現在,偏偏是他非她不可。至少現,他還不想放開她。
也許是真的累了,這些天他都沒睡好,一沾上她的床,反而覺得分外舒服。
可感覺剛要睡著,感覺有人進來。他想應該是她回來了,懶懶的睜開了眼睛,居然看到了他母親劉淑娟女士站在床邊。
“媽!你怎么會在這里?”展羽辰猛的坐了起來,看到母親非常驚訝。
“鈴子給我打電話,說你出了車禍,我就趕緊來了。羽辰,你沒事吧,你把媽嚇死了,出了車禍怎么能不跟媽說,你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嗎?”劉淑娟看著兒子額頭上的傷,緊張的不行。“我讓老張把車開來了,咱們趕緊的到醫院再細致的檢查,撞了頭怎么可以這么草率的處理。”
展羽辰臉是白了,眼神暗黑一片,他問道:“丁鈴打電話叫你來?”
“是我打電話叫劉阿姨來的。”鈴子站在門口,她沒把丁芳芳叫來,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展羽辰深深的看著這個女人,眼睛發紅。這女人太狠了,狠的他完全猜不住下一秒她會做什么?她現在這么一擊,讓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