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切她還是記得的,他要求她留在他身邊,她不肯。可是當他發作了,他讓她走,她卻留下來,為了不讓他咬到舌頭,她把手伸到了他有唇內。那么,他現在嘴里的味道,是她鮮血的味道!
“白言兮,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她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似的,也醒過來。她全身也疼的厲害,特別是腿-間,她這才想到因為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應該幫我解開一下?”厲南川開口說的。
白言兮這才注意到他,爬上來給他解開死結,讓他一圈圈的滾下來,再解一下包在里面的床單。“你覺得怎么樣?”
“我沒事!”除了很累,渾身無力之外。“倒是你,傷口要處理一下。”
她看了看手上的傷,淡淡的說:“我沒事!”
又來了!一旦平靜下來,她便這樣疏遠淡漠的樣子!
“你的衣服還是濕的,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換洗的衣服。”她看他白色的襯衫還粘在身上,下面只有一條黑色的平角褲,喵到了那個地方,她的臉莫名的紅了。
“浴室里有浴袍!”這么粘在身上還真不舒服,他注意到她臉上的紅暈時,嘴角露出壞笑,“你不會害羞吧!我哪個地方你沒看過。”
白言兮很不自在的別過臉:“那你先去洗一下好了!還有,你額頭上有傷。”
她還是關心自己的,他心里涌出小小的喜悅,他說:“你手上也有傷,這里應該有醫藥箱,先處理你手上的傷口再說。最好到醫院打一針破傷風!”
他也顧不上沖澡,到柜子里找了一番之后還真的找到了醫療箱。拿出棉簽,典酒,紗布,他說:“把手拿來,我給你上藥。”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他突然的關心讓她很不自在,連他的眼睛都不可以看。#@$&
“少廢話!”厲南川抓住她的手腕,她手上的傷口不淺,可見昨天他咬的有多用力。他小心的給她消毒上藥,“這樣的傷口,應該會留下疤痕吧!”
“也許吧!”她也沒掙扎,但是還是不看他。
“那豈不是你到這里的疤痕,就會想起我。”他隱隱的笑意更深,“白言兮,你慘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忘了我!”
她心神一顫,耳根也微微熱著,她說:“現在的醫療技術挺好的,說不定不會留下疤痕。”
“那真可惜!”給她上好藥,他拿紗布給她包扎。結果上藥他還行,一包扎直接把她的手包成了一個包子。%&(&
“我自己可以!”她欲解開,這樣出去太丟人了,別人還以為她整只手都沒有了。
他卻握住了她那只手:“白言兮,我昨天晚上說的,是認真的!”
她的心臟不可自控的狂跳,他的眼神是那么認真和堅定,她低下了頭:“少爺,我不是你,你錯一次還可以重新再來。但是我不同,我要是錯一次,永遠都不可能回頭!”
“你認為和我在一起是錯的?”厲南川極是不爽的問道。
“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她抬起頭反問,“少爺,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會害怕。”
“哈!”厲南川被她徹底激怒了,“白言兮,我沒有給你機會嗎?昨天我給了你兩次機會,第一次你都走了還要跑回來。第二次我趕你走你自己死賴著不走。在我身邊,不是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我給你的機會你已經用盡了,現在你必須留在我身邊,如果我下地獄,你必須跟著我一起。”
他說完,氣沖沖的進浴室去了!
她身體一軟,她再次問自己,她怎么就讓事情變成了這樣!正這樣想的時候,門鈴響了!
她身上所有的神經挑起,這個時候是誰來?翟老太太嗎?無論是誰,有也都得去開這個門!只是到了門口,她還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設才打開門,門口是何文軒。
“我來接你們!”何文軒看她身上的衣服,又看她包的像饅頭的手。他微皺眉,還是沒多問,只說,“我給你們帶了衣服來,你先去換了衣服,少爺呢?”
她沒有直接對視何文軒的手:“他在浴室沖澡。”
“他昨天晚上沒事吧!”她看上去很狼狽,臉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當他看到她頸上一抹暗紅色的痕跡時,他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暗。
“沒、沒事!”她拿了衣服袋子要進去,厲南川穿著浴袍出來了。
“這么早,真盡職!”厲南川看了何文軒一眼,他轉頭對白言兮說,“你去洗吧!”
她點了點頭,拿了自己的衣服進去了。
“小心你的傷口!”厲南川提醒她,她頓了下進去了。
何文軒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不一樣的情愫,他看到厲南川額頭上的紅腫血絲,他說:“少爺,你也受傷了,要處理一下。”
“謝謝你了,何助理!”厲南川拿了衣服要進去換衣服。
“少爺,如果你真為白言兮好,就應該遠離她。”何文軒在他進房門的那一刻,還是沒沉得住氣說道。
厲南川停住了,再緩緩的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何助理,什么時候你跟我妻子關系這么親密了?
白言兮換衣服出來之后,就感覺氣氛很不對勁。厲南川的臉色一直很臭,她和他坐在后面,何文軒在前面開車。上車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會坐前面的,必竟人家何文軒好歹是翟老太太的人,如果都坐在后面的話,就感覺把人當司機,好像不太尊重。誰知厲南川從房間出來,到現在臉色都極難看,他先把她推到后面坐下,自己再進去,擺明了對他來說,何文軒不過就是個司機。
何文軒偶爾會透過后視鏡看后面的兩個人,兩個人分坐兩端,互不交集。有那么一次,言兮恰好抬頭,便看到后視鏡里何文軒的眼睛。她想起了在酒店他對她說的那些話,心一驚,馬上別過臉不再看她。
她沒發現的是,厲南川的臉色更臭了!
何文軒一路送他們回厲家,白言兮看厲南川臉色不好,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一回厲家,厲嫂來開的門,何文軒把車開到門口,讓厲南川和白言兮下車后他把車開到車庫。
一到厲家門口,白言兮就有種窒息之感。她知道走進去,就是走進了牢籠。
“沒看出來,原來你喜歡的是老男人!”厲南川譏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
“……”她轉頭,有些困惑不解,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