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了吧!你女兒終于成功爬上主人的榻!”白展宏嘴里卻沒有一句好話,“不過你女兒比你厲害,看看,少爺可是牽著她的手進來的。說不準(zhǔn),她真能麻雀變鳳凰,成為少奶奶。”
“別說了!”王蘭壓抑著抽泣,“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女兒也是。這么年了,展宏為什么你一定要這樣!”
“這么多年了,你還讓大先生這么欺負你。”白展宏狠狠的瞪著女人,“怎么,大先生今天是不是已經(jīng)欺負過你了。”
“求你,放過我!”王蘭抽抽泣泣的,受不得丈夫的粗言穢語。
白言兮神情恍惚,急急的逃開,腳步有些踉蹌。她腦海里是父親看她時冷漠的眼神,父親知道母親和大先生的事情,他看不起母親,看不起她。
她一片混亂,有此后悔來這里。卻不知不覺的到了花園區(qū)。翟老太太是一個很注重生活品質(zhì)的人,當(dāng)初建這棟別墅的時候她就請設(shè)計師設(shè)計了這個獨具觀賞性的花園。假山,回廊,小橋流水,還有伺養(yǎng)的動物。她從這個假山穿過無數(shù),卻不曾停留過。
而此時,她聽到了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才聽到的男女聲,現(xiàn)在又回到了她耳旁。她呼吸一窒,誰有那個膽子敢在老太太最鐘愛的花園里呢!
她管不住腳步一步步走過去了!挨著假山的洞孔,她看到假山側(cè)一邊的一個人影,這個人正是她要找的晏殊!白言兮被打擊的一動不動,晏殊和誰在一起,顫顫的女聲,很是熟悉!驀地,她聽出來了是厲南希!
厲南希和晏殊,她怎么也沒辦法去想像,厲南希比晏殊大四歲。她只覺得一股血氣從腳從沖頭頂,再結(jié)凍成冰。太可怕了,為什么可怕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接踵而來。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敢在這個地方碰我。”厲南希輕笑著整理著衣服,“你知道老太婆最喜歡這片假山,那可是她親自設(shè)計的。”
“是你覺得在這兒更有感覺吧?”晏殊說話帶著玩味,“怎么樣,跟我混吧,我的錢存的差不多了。”
“不是吧,晏殊,你以為那點錢會養(yǎng)得起我嗎?”厲南希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的輕佻,“想讓我跟你,你還太嫩了。”
晏殊強壓著怒意,眼前的女人舉止輕浮,他知道她還看不上他,只把他當(dāng)玩具在玩,而他已經(jīng)認了真。“你說個條件,要怎么樣才肯跟我,難道你不想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嗎?”
后面的話白言兮沒聽清楚,也聽不真切,她的身子動也不動不了,只能貼著假山。
“連看兩場好戲,是不是很爽啊?”不知何時,晏殊站在了她的面前,嘴角色著邪肆的笑容。
白言兮一驚,看看四周,厲南希已經(jīng)走了。她看弟弟看不真切,只能定定心神問:“你……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發(fā)現(xiàn)你的是嗎?”晏殊看著姐姐蒼白的臉色,不由的譏笑,“我從后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你站在爸媽的門口,你在那兒聽了好一會兒吧!怎么樣,是不是很精彩?”
“晏殊,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看著晏殊只覺得陌生,他才這么小啊!
“呵,怎么,許你上少爺?shù)拈剑筒辉S我來滿足大小姐嗎?”晏殊冷笑,“親愛的言兮,你跟我半斤八兩,你沒資格說我。”
“晏殊,我、我已經(jīng)毀了,可是你還不同,你的人生才剛開始,你不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白言兮想去拉晏殊,卻從他身上聞到了氣味,她往后退一步,僵僵的看他。
“錯,我的人生從我出身就毀了,白言兮你少給我裝成圣母的樣子。我們這一家子在這個地方連只狗都不如,還談什么人生。”晏殊面容變得猙獰,“我老實告訴你好了,你以為你怎么和少爺一起的,那都是這棟屋里那個老妖婆的安排。她要分開厲南川和花可沁,你只是人家廉價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