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叔,幫我買部手機吧?李小壞覺得有必要買部手機了。
手機?好的,早就該買了。培宏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只要那筆還沒花完,他對李小壞是有求必應(yīng)的。
兩人拖著行李去了附近的手機店挑選了部中等價位的手機,順便買了張手機卡。
李小壞拿著新手機,心里說不出的高興,終于有了一部手機了,他掏出藏在口袋里的梅群和張美云的名片,把她們兩個人的號碼記上了!很想馬上就給她們打個電話,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小壞,你怎么有她們的名片呢?難道,跟她們都有一腿?培宏奪過名片,驚問,小壞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她們都是村里面女人中的極品啊,說,村里的女人們你沾過不少了?我培宏甘心佩服你,我睡過的那些貨色都是沒法比啊,怪不得在車上你對那兩個女人一點都無動于衷。
培宏的感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實話,他早就對張美云等村里美婦垂涎欲滴了,只可惜她們對他根本就不屑一顧,一是他長得丑,二是他沒錢,三是他又沒有諸如福伯等人那樣傲人的資本,這種三無男人,女人們要的心理享受他給不起,女人們要的物質(zhì)享受他也給不起,最后連生理享受也給不起,他拿什么去哄那些美婦人呢?
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吧。李小壞懶得跟培宏解釋了。
培宏自討沒趣,也只好罷了。
中午他們吃完飯后,那少婦也回來了。
昨天不是說你一個人住的嗎?少*婦見李小壞他們拖著很多行李,似是兩人住進來,有點疑問。
不好意思了李姐,我這朋友暫時住一些天吧,他工作那邊出了點問題。李小壞自知理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昨晚工地上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聽聞了。
他在工地上班的?少婦頗有些驚訝,聽說是偷人被發(fā)現(xiàn)引起的,那人都被打暈了,今天上班所有人都在議論呢。
沒,小壞剛剛進城,就我在工地上班,昨晚那是我朋友的媳婦,他忍無可忍……哎,這不,我也跟著被辭退了,我就暫時住幾天吧,找了工作我就搬出去。培宏裝出一副可憐樣。
好吧,我給你們配了把鑰匙,你們自己上去吧,我還要上班呢。少婦雖然很不愿意培宏也住進來,但無奈也只好答應(yīng)了,把鑰匙給了李小壞就去上班了。
多誘人的兩瓣肥臀啊。培宏望著少婦的扭擺流著口水說。
培宏叔啊,你再這樣子,我不讓你在這住了,在沒了解她之前千萬別輕舉妄動,否則到時候是怎么是死都不知道。李小壞鄙視了眼培宏說。
培宏吐了吐舌頭。
兩人把東西搬上了房間,放置好,舒舒服服的躺了會,李小壞撥了梅群的電話。
小壞?真的是你?梅群顯得非常的興奮。
嗯,我買了手機呢,現(xiàn)在大學(xué)城。
啊,大學(xué)城?好,我馬上去找你。聽說李小壞來到城里了,梅群更加興奮了。
我跟別人合租呢,不是很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梅群這樣急迫的表現(xiàn)惹得李小壞也是一陣動蕩,這個女人很容易就勾起李小壞的欲望,因為她是福伯的妹妹,只要是跟福伯有關(guān)系的女人,李小壞就越覺得有種快意的復(fù)仇感,雖然這種感覺有點變態(tài),但那是李小壞想報復(fù)福伯勾引他后媽何玉雪和小姨劉欣的自然反應(yīng),也是正常人的自然反應(yīng),合乎情理,一點也不過分。
好吧,春興旅店知道嗎,去那里吧?兩人已經(jīng)勾搭過一次,現(xiàn)在的第二次約會自然不會再扭扭捏捏了,都心知肚明的直奔主題了。
好的,我問下。
嗯,等會見。
小壞,你們要開房?培宏很羨慕的望著李小壞。
你又想多了,你不是要介紹工作嗎?我去試探試探。李小壞不想培宏知道得更多。
那我也去坐坐吧?
算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吧。等我回來。李小壞說著出門了。
李小壞先到旅店。放假后,旅店生意很是冷淡,門可羅雀,坐在前臺的女服務(wù)員都快打瞌睡了。這旅店本來是大學(xué)城建成后為了滿足大學(xué)生情侶們的開房需求才修建的,沒了在校大學(xué)生們的需求,生意自然是一落千丈,當(dāng)然,開學(xué)后,又會門庭若市的。
等了十幾分鐘梅群才到,看得出她化了淡淡的妝,灑了點高級的香水,有別于一般村婦的高貴樣更加明顯了。
開了房,梅群就迫不及待的摟住又親又啃:小心肝,可想死老娘了,你知道我那老頭現(xiàn)在都力不從心了,我老是想著我們在山嶺上的那一幕呢。你可真的來了,太好了。
梅群一點都不掩飾她的需求,摟著李小壞就迫不及待了。
對于正處在如狼似虎年齡又得不到滿足的女人來說,這是正常的,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比什么都來得有吸引力。
你家老頭?對了,你嫁了這么多年了,他還從來沒去過我們村呢,找個時間我去你家拜訪拜訪吧。李小壞說,當(dāng)然他真正想見的不是什么老頭,而是她的女兒鄭安娜。
不屑于去咱們鄉(xiāng)下唄,好吧,你改天去我家坐坐。說起丈夫,梅群也有點不屑,她嫁給他無非也是為了能留在城里而已,對了,你跟誰來城里的?準(zhǔn)備找什么工作呢?
跟培宏叔呢,現(xiàn)在跟他住在一起,所以才沒讓你過去呢。工作還沒找。李小壞如實回答。
培宏?那個丑老頭不是在工地嗎?梅群想了想說,你就幫我管理咖啡廳咯?
我不懂那。我倒是想自己做點什么,到時候如果想好了需要錢,你能幫我嗎?李小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當(dāng)然沒有問題。你想做什么呢?梅群看著李小壞認(rèn)真的說,只要你到時候想好了做什么,怎么規(guī)劃,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你,你知道嗎,我們村太需要有個人物了,我們村周圍的鄰村,出門在外的有很多人都能混出了個樣子,有的成了富商,有的當(dāng)上了官,就我們村,這么多年了,富商沒有,當(dāng)官的也沒有,我希望你能混出個樣來。
梅群姑,難得你還有這片心,村里人都說你嫁出去了都忘了村里人呢,他們都是說的風(fēng)涼話。梅群的這番話說得李小壞有點感動。
那些人就是這些小心眼,才這么多年都沒發(fā)展得好的,怎么說我還是墨坑村的兒女呢,只是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才少回了,而我那老哥在村里名聲也不好,我就少回了。梅群說。
嗯,不說他們了。對了,如果在學(xué)校里找工作你能幫到忙嗎?
學(xué)校的工作?你剛不是說要做點什么嗎?梅群不解的問。
是培宏想找工作,他工地的工作辭掉了。
學(xué)校有什么工作呢?梅群想不到學(xué)校能有什么工作。
比如說食堂的或者宿舍管理的。
哦,我回去問問我家老頭,他在學(xué)校里還是有關(guān)系的,讓他周轉(zhuǎn)周轉(zhuǎn)吧。梅群也只有這時才想起了家里還有個老頭,但旋即又把老頭忘了,她把李小壞推倒在床上了,從未有過的急迫。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這本身就是一種心理的刺激,這種心理的刺激又可以無限的激發(fā)欲望的潛能,所以往往能讓偷的人表現(xiàn)出自己都感到驚訝的異于平常的瘋狂的一面,很多偷的男人,偷了別人的媳婦后常常還會在背后說誰誰的媳婦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單純那么賢惠,骨子里卻是蕩的。實際上,那個女人在對自己的老公時,確實是那么單純那么賢惠,只有在面對情人時,才那么無所顧忌無所不能。
就像梅群,在她家老頭的面前,從來都是人人稱贊的賢妻良母。
既然偷有那么大的感覺,那么人生一世,不偷一次,也算枉走一遭了,但往往是,偷會上癮的,會讓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進去,就像梅群,這次還沒開始呢,就想著下次了,她一邊摸索著李小壞,一邊說:小壞,我重新給你租個房間吧,到時候我們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到時候再說吧。李小壞回應(yīng)著她說。
衣物很快便被對方除去,一場聲勢浩大的大戰(zhàn)如期上演,大床顯然比墨坑村山嶺上容易施展的多了,也讓他們酣暢淋漓多了……
小壞,你父親到底怎么了呢?事后,梅群摸著李覺的兒子結(jié)實的胸膛,又想起李覺,不禁問。
他是跟著培宏進城打工的,也是在大學(xué)城的工地,但他被人害死了。李小壞回答說。
大學(xué)城的工地?這沒良心的這么近竟然都沒找我?梅群一驚問,怎么被人害死呢?
我也是為了這個才進的城。李小壞不想讓梅群知道他父親是因為偷人而被人害死的,畢竟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昨晚才又發(fā)生了一件偷人事件,其中的男主角也差點喪命了。
原來這樣啊。那家伙,就這樣走了啊。梅群有點傷感的說。
不說他了,梅群姑,明天我去你家坐坐吧?李小壞說。
好吧。
兩人摟著纏纏綿綿的說到了下午,又來了一回合才心滿意足的離開房間,然后找了個飯館吃了頓飯才分開。
分開前,梅群給李小壞一張信用卡,讓他買些衣服打扮打扮之類,李小壞拒絕了,說到時候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再說,買衣服的錢他還是有的。
回到了租屋,見那合租的少婦正穿著單薄的睡衣在廚房里做飯,培宏則躲在門口流著口水的盯著她看,李小壞哐的一聲關(guān)了門兩個人才反應(yīng)過來。
小壞回來了,吃飯了沒?少婦見李小壞回來,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