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方面的原因,目前,我還不太確定,我們是否百分之百的安全,第二,小延跟著我,其實一直都不開心,他從小和養(yǎng)父母一起長大,他的養(yǎng)父母對他很好。”刑不霍大約的說道。
“可是他是我的孩子。”
“小延和小新都是讀書的年紀(jì)了,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你準(zhǔn)備帶著小延和小新全世界到處跑嗎?還是,你要把小延和小新跟我們一起留在荒島上?”刑不霍問道。
白雅沉默著,想了會,放下筷子,認(rèn)真的說道:“我可以為了他們不去全世界旅游,等暑假或者寒假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一起出去。”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再等等。”
“或者,小延不是比較喜歡他的養(yǎng)父母嗎?我們也可以把他們雇傭了,一起生活,反正,我們也是要請人的,對吧?”白雅建議道。
刑不霍點了點頭,握著白雅的手緊了緊,“好,以后,這些都聽你的,不過,為了大家的安全,再等等。”
“好。”白雅也沒有再強求。
他說再等等,就再等等,肯定有再等等的原因和理由,“你多吃點,最近瘦了,昨天到今天,你還沒有休息。吃完后,早點睡。”
刑不霍揚起了笑容,什么話都沒有說,低頭吃飯。
飯后
B國的事情沒有完全解決,刑不霍和白雅也不能出去散步。
她先回了房間,他跟著進來。
莫名的,她局促了起來,之前洗過澡,所以,不洗也沒有關(guān)系了,先爬上了床,背對著他。
刑不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著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們是夫妻,好久都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這次……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他換了身份后,她總是要用千百種理由說服自己,才不會緊張和排斥,是因為心里還在懷疑他嗎?
易容術(shù),她見識過的,乍一眼看很像,拍照找角度還行,但是經(jīng)不起肉眼細(xì)細(xì)的推敲。
整容,她經(jīng)歷過的,知道哪里可以看出痕跡,但是刑不霍臉上一點都沒有動過的刀痕,就連聲音都和顧凌擎一樣得。
如果說他不是顧凌擎,那顧凌擎在哪里?
胡思亂想中的時候,刑不霍從浴室出來了。
白雅看他。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每一個角度看,都是完美的。
完美到,沒有一絲需要改動。
刑不霍坐在床頭,微微揚起笑容,幾分的邪魅,狂妄,和不羈。
他朝著白雅的嘴唇上親吻上來。
白雅下意識地躲了下,躲開,她就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了,對向刑不霍微涼的眼神,她又主動的在刑不霍的臉上親了一下。
“躲什么?”刑不霍直接問道。
“我怕,收不住火,最近身體覺得有些不舒服。”白雅解釋道。
刑不霍涅起她的下巴,“我是那種只顧自己享受不顧你的人嗎?”
“我怕收不住火的人是我。”
刑不霍;“……”
她這個答案他還是比較滿意的,親在了她的嘴唇上。
白雅閉上眼睛。
刑不霍腦中閃過顧凌擎,沒有再深入,復(fù)雜深邃的看著白雅。
即便,他要她,也得顧凌擎過世后,不然……其實,他心里也過不了這道坎,所以,即便她主動的時候,他也忍住了。
“好好休息。睡吧。”刑不霍柔聲道。
白雅揚起笑容,乖巧的鉆進了被子。
他在她身邊躺下,關(guān)掉了燈。
這一晚,睡得特別得好。
她醒過來得時候,顧凌擎還在身邊,又閉上了眼睛,腦子清醒了,只是,還不想起來,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安詳和寧靜。
刑不霍揚起嘴角,也不想起來,閉著眼睛。
他的手機響起來。
在突兀的環(huán)境中顯得特別的刺耳。
刑不霍無奈的睜開了眼睛,去拿手機,看是邢商的來電顯示,臉色難看了幾分,掛了。
他起身,低頭在白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再睡會,還早,晚點我來叫你吃早飯。
白雅應(yīng)了一聲。
他拿著手機出門,下了樓,走到了大廳,這才撥打電話出去,“怎么了?”
“關(guān)于左群益的錄像已經(jīng)出來了,是你給沈亦衍的嗎?你現(xiàn)在在哪里?”邢商直接質(zhì)問道。
“我現(xiàn)在在B國,左群益的錄像發(fā)給沈亦衍比較合適,畢竟這件事情他一直在關(guān)注。
而且,是總統(tǒng),辦起來會更加的方便,就算我給了手下,要發(fā)出來還是要通過沈亦衍的。
另外,我的人還沒救出來,今天我等沈亦衍給B國施壓后,B國總統(tǒng)應(yīng)該會放人,我會把發(fā)安排回國,另外,我也想給自己放幾天假。”
“你把新婚妻子放在家里,自己在外國玩,覺得合適嗎?”邢商生氣的說道。
他,已經(jīng)決定和白雅離開,有些話,也應(yīng)該和邢商挑明了。
“我,其實一直把秋婷當(dāng)作妹妹,對她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你把她當(dāng)作妹妹你還睡她!”邢商不淡定了。
“我和她之間還是清白的,我沒有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刑不霍解釋的說道。
“所以,你壓根就沒有準(zhǔn)備娶秋婷?”邢商震驚了。
“我想休息個幾年,好好想想,我到底要什么?還希望您,給我自由。”
“我看你是瘋了。”邢商氣的嘶吼,“你知道幾年后會是什么樣嗎?什么機會都沒有了,你不想成為總統(tǒng)了?如果不是左群益和沈傲聯(lián)手殺死了你的父親,你現(xiàn)在早就是總統(tǒng)了,這才是你的宿命。”
“沈亦衍做的很好,他很有能力,相信國家在他的管理之下會很好。”
“所以你放棄了你的使命,你快要把我氣死了,你父親把你托付給我的時候,就是有朝一日,希望你能做總統(tǒng),結(jié)果,你為了白雅居然要結(jié)束你的政治生涯!!!”
“我愛她。”刑不霍直白的說道。
“她是你弟弟的媳婦!”邢商氣的聲音都在顫抖了。
“所以,我必須接下照顧她一生的義務(wù),而且,我也想照顧她,男人對女人的照顧。”
“那你就不怕我告訴她真相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她,你要氣死我了。”邢商覺得自己氣的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