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dāng)初取名字的時候沒有想到這點,只是覺得小晴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陽光。
不過,她確實一直深愛著他。
白雅微微揚起嘴角,手也輕輕的搭在他的腰上,“我們以后,都好好的。”
“嗯。會好好的。”
“那我先去做飯,做好了喊你。”白雅輕柔道。
“我一般會在書房,下午我們?nèi)チ嘟Y(jié)婚證。”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的眸中閃動著波光。
還記得上次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很開心,結(jié)婚的當(dāng)天,周海蘭就回來了,留給她的是痛苦,以至于,她的病情不可抑止的爆發(fā)了。
如今,她精神類的疾病有效的控制了,但,還有些心有余悸,“你打算讓你父母知道嗎?”
“這看你,你想讓他們知道就讓他們知道,你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永遠(yuǎn)不讓他們知道,即便有了孩子,也只是我們的孩子。”顧凌擎承諾道。
白雅很感動,眼中迷蒙上薄薄的霧氣。
顧凌擎,總是以她為第一,她能感覺的出來,他對她真的很在乎。
曾經(jīng),她是不想認(rèn)祖歸宗的,因為怕改變別人的人生軌跡。
但是現(xiàn)在既然要和顧凌擎在一起了,孤兒的身份離他太遠(yuǎn),即便他們有決心在一起,但是,這個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她需要一個體面的身份,來使兩個人之間的障礙變少。
只是不知道,唐先生會不會是她的爺爺。
她換過骨髓,正常情況下,骨髓和血液,以及免疫系統(tǒng)里的DNA發(fā)生改變,其他地方比如器官,肌肉里的DNA是不會變的,到時候,應(yīng)該有儀器可以提取。
對了,卵子里的DNA應(yīng)該是沒有改變的,到時候通過提前卵子就可以進行親子鑒定了,如果可以,還能培育試管嬰兒,那樣,小延被救的機會也大。
“在想什么?”顧凌擎看她入定了,問道。
“顧凌擎,我在想,我受孕率低,我們可以通過試管嬰兒的方式要孩子,一下子要好幾個,那樣小延也容易得救。”白雅建議道。
“小新也是這種方式生下來的,他看起來也沒有問題啊。”
“如果人人都用這種方式獲得孩子,那世界不是要亂套了。”
白雅握住顧凌擎的手,“我們是救小延才逼不得已這么做的,再說,我們也在用自然的方法受孕,反正多幾個孩子又不是養(yǎng)不起,對吧?”
顧凌擎目光深邃的看著她,“小雅,答應(yīng)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離開我了,也不許生氣。”
“嗯?”白雅凝望著他的眼睛,有種預(yù)感,快要從腦子里蹦出來。
“小延沒病。”顧凌擎說道。
白雅愣了愣,松開了顧凌擎的手,打量著他的眼睛。
他臉上也有幾分不自在,“我不那么做,你肯定會離開我遠(yuǎn)遠(yuǎn)的,或許,會永遠(yuǎn)離開了。”
“你騙我的啊。”白雅明白了。
怪不得,他把小延放在國外不讓她見。
她頓時氣惱,一拳打在顧凌擎肩膀上,“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你還騙我,不讓我照顧小延,顧凌擎,你這么做很過分。”
顧凌擎握住她的拳頭,放在手心中緊了緊,無奈的說道:“那你不過分嗎?看到我裝作看不到,即便在荒島上碰見了,你想的是立馬離開。”
“你是不是準(zhǔn)備一直讓我生孩子?”
“生孩子不是我的目的,不過,為了留住你,我是準(zhǔn)備一直說孩子匹配不上的。”顧凌擎坦誠。
白雅抽出自己的手,背過臉。
顧凌擎在她的身后抱住她,“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你不肯和我在一起,面對我的時候也有其他打算,還不準(zhǔn)備告訴我,即便我生氣,辱罵,沒有分度的傷害,你都鐵了心要離開。
白雅,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是青年,馬上就要步入中年,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我不想在浪費無謂的時間去追逐,我們好好在一起。”
白雅聽著耳邊他的聲音,漸漸冷靜了下來。
相比顧凌擎,她做的錯事更多,給人轉(zhuǎn)身的余地,自己才有大路可走。
她不生顧凌擎氣,轉(zhuǎn)過身,抱住了顧凌擎,頭靠在他的胸口,“那能不能讓小延回家啊。”
“小延生病是假,但是別人投毒是真的,我擔(dān)心我沒有很多的時間好好照顧他,所以,把他送去國外,讓他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去照顧,你要去看他,我可以帶你去,但是等我安排好。而且,暫時最好不好,免得別人跟蹤道。”
“下毒?是周海蘭嗎?”白雅擔(dān)心。
顧凌擎搖頭,“不是,我的人密切盯著周海蘭,不是她做的。”
“小新?”白雅想到那么小的孩子救學(xué)會下毒,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是,他和周海蘭我都有人盯著。”
白雅擔(dān)心了,“那會是誰啊?”
“查到了母親那邊的一個老傭人,但那個老傭人已經(jīng)自殺了,我查了老傭人的家人,他們在三個月前都已經(jīng)移民去了x國,我托我那邊的朋友去查了,沒有查到老用人的家人,我懷疑,他們可能換了身份消失在人海,更有可能是被殺人滅口了。”顧凌擎猜測道。
“那會是誰呢?為什么要害小延,小延還那么小,沒有結(jié)仇什么人,如果要對付你,為什么又不沖著你來?”白雅覺得滿腦子的疑團。
“不知道,不清楚,無法下手查,就像小延之前失蹤一樣,無從查起。”
“那你又是怎么找到小延的呢?”白雅詫異。
“那段時間我天天喝酒,胃出血去了醫(yī)院,有人把小延送過來說是我的兒子,我做了親子鑒定,我也讓小延和你母親做了親子鑒定,確定是我們的孩子。”
“所以,那些人是怕你死了,才把小延送到你身邊?”
“我曾經(jīng)也這么認(rèn)為,但是,老首長已經(jīng)死了,一切線索中斷,所以,我懷疑要毒死小延的是另外一批人,至于動機,目的,為什么這個時候動手,一無所知,最安全的,就是我暫時把小延保護起來。”顧凌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