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擎為了安全起見,自己開車去的。
他除了帶她以外,只帶了一名隨從人員,叫陳智。
唐前村比白雅想象中的要遠很多。
顧凌擎沒有讓她開車,只是讓她睡在后面。
他和陳智交換開車十二個小時后,進入了山路,車子壓根進不去了。
導航上沒有了訊息,就連手機上也沒有了信號。
顧凌擎停下了車,看著四周一望無際的山脈,眉頭也緊鎖了。
“不是說,道路都通了嗎?程州長做的是假市政嗎?”顧凌擎很火。
陳智低著頭不說話。
白雅從車上下來,走到了顧凌擎旁邊,握住了顧凌擎的手,“這種現象普遍存在,一年前,我們醫院組織去給貧困地區體檢,說好了有道路,接過去了哪里,不僅沒有道路,電都沒有。”
顧凌擎聽著白雅柔柔的聲音,快要爆發的脾氣被安撫了一些。
他也不想當著她的面發火,“我們軍事的,管不了民政!
“我們是人,不是神!卑籽盼⑽⒁恍Α
顧凌擎眼神柔了下來,對著陳智吩咐道:“唐前村屬于正海鎮吧,先去鎮上,找一個向導,我們再過來吧!
“是!标愔情_車,回去鎮上。
“我有一個建議,今天已經晚了,要不要今天先住在鎮上,跟鎮上的人打聽一下,或許會有新的線索呢?”白雅說道。
“嗯!
他們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子回到了鎮上,白雅和顧凌擎要了一個房間,用的是假身份證。
陳智一個人一個房間。
入住后,他們在旅館旁邊的小飯館吃飯。
老板娘很熱心,一直微笑著。
“老板娘,我想跟你打聽一下唐前村的事情!卑籽泡p柔的問道。
老板娘一聽到唐前村這三個字,笑容凝結下來,看了一眼外面,壓低聲音說道:“姑娘,你們是外地人吧,這唐前村三個字,在我們這里不能隨便提的!
“為什么呀?”白雅不解。
“五年前,唐前村108名居民一夜間全部消失,從那以后,那個地方開始鬧鬼,還有人看到有鬼在夜間到處亂逛,是飛的。很恐怖!崩习迥镎f道。
顧凌擎淡淡的看老板娘一眼。
鬼神之說,他壓根就不信。
“你知道他們是為什么消失的嗎?”顧凌擎沉聲問道。
“謠傳是被鬼吃掉了。那個地方,我們也不敢去。”老板娘打了一個寒顫,不想說了,轉身,進了廚房。
“陳智!鳖櫫枨婧暗。
陳智看向顧凌擎,正襟聽著。
“明天你去鎮政府,去查下唐前村一共多少人,有沒有在外面讀書或者打工的人。”顧凌擎吩咐道。
“好。”
“我覺得這件事情疑云重重,你覺得呢?”顧凌擎看向白雅。
“鬼神之說不可能,都是心理在作怪,我覺得,那個村現在還有人在,所以,有人會看到所謂的鬼。我們這次去,我建議,不找導游,我們看著地圖,偷偷的過去。”白雅建議道。
“陳智,你明天不用去了,今晚上就偷偷的去查看人口,拿地圖,不要驚動任何人!鳖櫫枨嬷匦路愿赖馈
“是!
飯后,顧凌擎和白雅在附近逛逛,準備買些水果,順便再打聽一下。
正海鎮的路很破,很多地方缺了一塊,但是沒有人補。
這里的人,關門很早,大多數店都管了,最多開著的是夜排擋的店。
鎮上的路上都沒有路燈,更別說鄉村了。
白雅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家水果店可能剛進了貨,在盤貨。
她快步走過去,踩到了一個坑,微微一頓。
顧凌擎立馬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懷中,擔心的問道:“沒扭到腳吧?”
“沒有,顧凌擎,這里的路是什么時候修的?”白雅問道。
“這個不清楚,我讓人查查。”
“問問當地人吧!卑籽爬_顧凌擎的手,去水果攤前。
顧凌擎眼神微微黯淡了下來。
他跟在白雅的后面,到水果攤前。
白雅跟賣水果的老板買了好多水果。
她看似隨意的問道:“老板,你們這里的路是什么時候修的。俊
“路?十年前吧!崩习逭f道。
“十年前,路破壞的挺嚴重的,要不是豆腐渣工程,就是應該長期有重型卡車壓過吧?”白雅剝了一個桔子,吃了一片,掰開一半,遞給顧凌擎。
她怪異的看顧凌擎一眼。
顧凌擎微微擰起眉頭。
他非常討厭吃桔子,因為桔子酸。
但是因為是白雅給他的。
他掰了一片,丟進嘴巴里,只嚼了一下,就咽下去了。
雖然就只是嚼一下,覺得酸到胃疼。
他不吃了,把半個桔子握在手心里。
白雅又看他一眼,微微上揚起嘴角。
他有一種想要吻她的沖動。
她是故意把酸的給他吃的。
顧凌擎喉結滾動了下,忍住了。
老板解釋道:“我們隔壁鎮上有一個水泥廠,偶爾會從我們這里走!
“哦,對了,聽說那個詭異的唐前村就在你們鎮上?”白雅說道。
老板的臉色差了幾分,“那個地方鬧鬼的,無緣無故失蹤,很恐怖的!
“最近有個新聞很火,說那些居民是得了病自殺的,還說之前的市長把人埋了,有人送給他幾千萬的黃金呢!卑籽判χf道。
“拉倒吧,那個是瞎說的,我們都不信的,跟你們說吧,官方說108名居民全部自殺了,那個地方還被封了起來,事實上,”老板看了看右邊,又看了看左邊,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就是唐前村的,他壓根就沒死,活的好好的!
白雅和顧凌擎對視了一眼。
“能告訴我你那個朋友現在的住址嗎?”白雅說道。
老板防備的看著白雅和顧凌擎,“這不太好吧。”
顧凌擎從錢夾里拿出一千元,遞給了老板。
老板愉快的給了朋友的地址。
白雅:“……”
晚上
躺在床上,白雅和顧凌擎都沒有睡著。
她在想整個案件的事情,翻來覆去的。
突然的,顧凌擎覆蓋到她身上。
“怎么了?”白雅啞聲問道。
“做點什么吧!鳖櫫枨娉淖齑轿巧先。
“套。”白雅去那床頭柜上的小盒子。
顧凌擎不喜歡用,搶過她手上的,丟在了床頭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