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是難過的,看到顧凌擎出現(xiàn)在蘇筱靈家里的時候就開始難過了。
其實(shí),就算不是蘇筱靈,還是會有其他女人配他的。
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是她的,她又何必去難過。
白雅深吸了一口氣,把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更加的理智一點(diǎn)。
門突然被推開了。
白雅看到是顧凌擎。
她的心里一緊,頷首,輕柔的說道:“我現(xiàn)在好了,讓你。”
顧凌擎死死的盯著她,鎖上了門。
白雅不解的看著他,對上他深沉的眼眸。
他的眼睛里好像蘊(yùn)藏著宇宙,她壓根就看不清楚。
“為什么哭?”顧凌擎質(zhì)問道。
白雅心虛的別過臉,“我沒有哭,喝的太多了,想吐。”
顧凌擎朝著她走過去。
氣勢逼近。
白雅下意識的往后退。
顧凌擎來到了她的面前,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的審視著她,“我不信。”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白雅推開他,慌亂的朝著門口走去。
顧凌擎惱怒。
蘇桀然吻她她不躲,他就覺得自己的理智早就沒有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白雅嚇的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
這里可是蘇筱靈的家里,他是瘋了。
他們還都在外面呢,說不定,還有人看到他進(jìn)入洗手間。
可是,她越是掙扎,顧凌擎越是強(qiáng)勢。
他壓著她的后腦勺,四指穿入她的發(fā)間,不讓她有退縮的可能。
他們都喝了不少酒,酒氣在彼此的鼻尖里纏繞,醞釀。
白雅快被她吻的氣都透不過來了,他還沒有松開她。
她感覺到氧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原來推著他的手,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臂,支撐自己的身體。
他才氣喘吁吁的松開她,胸口劇烈起伏著,死死的盯著她。
“你放開,我要出去了,我老公還在外面。”白雅擔(dān)心的說道。
老公這個詞刺激了他全部的神經(jīng)。
顧凌擎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水池上。
水池的冰冷讓她打了一個機(jī)靈。
“顧凌擎,你干嘛。”白雅想要下來。
他單手摟住她的后背,堵上了她的嘴唇,另外一手從她的裙擺里進(jìn)去。
白雅撐大了水眸,濕潤在眼中盈盈閃閃。
她知道他想要干嘛了,繃緊了身體,拒絕著。
可是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當(dāng)他手指挑破最后一層的屏障,白雅羞愧的想要咬他。
他反而松開了她的嘴唇,眼中里沒有一點(diǎn)渴望,生氣的望著她,“你再拒絕啊,或者大聲一點(diǎn),要是有人撞門進(jìn)來,我也沒有辦法。”
白雅推著他的手臂,“你別這樣,你別這樣。”
他紋絲不動,“我別怎樣?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這種關(guān)系,一次兩次對你來說有區(qū)別嗎?”
“你也看到了,我和你壓根就不可能,他們都在商量你和蘇筱靈的婚事了,你想要我們結(jié)婚后都犯錯嗎?”白雅很不淡定。
他松開手,拉開褲子的拉鏈,站到了她的身前,“你放心,我是絕對不可能娶蘇筱靈的,我只娶你。"
白雅頓了一下,心間顫抖的厲害。
他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她差點(diǎn)驚呼出聲,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聲音。
白雅懊惱的擰緊了眉頭。
他這才松開了她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每一個表情。
白雅咬緊了嘴唇。
推不開他,逃不走,躲不了,她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
覺得委屈,覺得難過,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顧凌擎看到她哭,心里多了幾分柔意,口氣也輕了下來,“我知道你肯定有事,你不告訴我是怕連累我,你盡管不說,我自己去查,你放心,我肯定能幫你解決的。”
白雅心里是動容的,那種感動無法言語,偏偏只能壓抑,“我沒有事。”
“沒有事我也不放過你,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不用我負(fù)責(zé),但是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如果你不負(fù)責(zé),我饒不了你。”顧凌擎霸氣的說道,越發(fā)的用力。
白雅已經(jīng)不能思考,緊抿著嘴唇,在他創(chuàng)造的夢境中,漸漸的迷失。
敲門聲響起,她一緊張,反而……
顧凌擎對她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把她拉到身前,靠的很緊。
“小雅,你在里面干嘛,已經(jīng)進(jìn)去很久了。”蘇桀然狐疑的問道。
顧凌擎思考沒有推開的意思。
蘇桀然的敲門聲更急促了。
“我一會就出來了。”白雅羞惱的回道。
“開下門。”蘇桀然命令的口氣說道。
“好了沒有?”白雅催促道,推著顧凌擎的肩膀。
“吻我。”顧凌擎命令道。
蘇桀然再次敲門。
白雅看顧凌擎一點(diǎn)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她沒有辦法,摟住了顧凌擎的后頸,吻上了他的嘴唇。
顧凌擎把她抱了起來,頂在了門上。
白雅欲哭無淚。
“筱靈,這個洗手間的鑰匙有嗎?”蘇桀然吻蘇筱靈。
“有的,我去拿給你。”蘇筱靈不解的說道,“對了,你看到顧凌擎沒?”
蘇桀然的眼中迸射出一道利光,掃向洗手間的門,臉色鐵青的難看。
“沒看到,把鑰匙給我拿過來。”蘇桀然冷聲道。
白雅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
顧凌擎也到了最后的,狠狠的吻住了她……
門被打開了。
蘇桀然掃向洗手間,沒有人,“白雅。"
“干嘛。我肚子疼。”白雅悶著頭,臉紅如血。
蘇桀然敲了敲廁所的門,“打開。”
“等下。”白雅深呼吸,再深呼吸,按了抽水馬桶,打開門。
蘇桀然掃著里面,只有白雅一個人。
他掃著白雅的臉色,“臉怎么那么紅?”
“我喝了酒是這樣的,頭有些疼,我想回去睡覺了。”白雅心虛的說道。
她記得,蘇桀然被她抓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他能夠像是沒事人一樣談笑風(fēng)生。
她為什么不行。
她還沒有被抓到,心虛的快要死了一樣。
人和人,心里承受能力差別怎么那么大呢。
蘇桀然打開洗手間的窗戶,朝著外面看過去。
窗戶外面是后花園。
“你見到顧凌擎了嗎?”蘇桀然質(zh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