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
低垂著頭。
長長的睫毛在眼角下方留下一道剪影。
靜影沉璧好模樣。
他心里有股情愫在涌動,進(jìn)入了血液。
他翻身,掀開了她的被子。
她就像是圣潔的白玉一般,肌膚如凝脂,光滑透明,凹凸有致,腹部平坦,美好的好像林間的精靈。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親吻了她的嘴唇,頸窩,鎖骨,沿著她優(yōu)美的線條往下。
白雅發(fā)出細(xì)細(xì)輕輕的聲音。
她不太清楚那種感覺,只覺得顧凌擎經(jīng)過的地方,一陣又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比她想象中的還細(xì)心。
平時看他是霸道的強(qiáng)勢的,不給她喘息余地的。
但是這次,他很溫柔,耐性,不急在一時。
他也怕弄疼了她,讓她害怕和抗拒。
顧凌擎手搭在了她的膝蓋上面,往外,低頭……
白雅肌肉都緊繃著,握緊了拳頭。
她還不知道還能這樣,聲音尖銳了一些。
“不行,顧凌擎這樣不行。”在他的……下,她越來越激動,直到……
顧凌擎聽她帶著哭音,預(yù)計她那個好了。
白雅覺得挺丟臉的,別過臉,不敢看他。
顧凌擎揚(yáng)起笑容,握住她的下巴,讓她正對著他。
“挺好。”他說道。
白雅眼眸閃爍著,應(yīng)了一聲,“嗯。”
顧凌擎愉悅的笑出聲。
她的認(rèn)可比他打了勝仗都高興。
他沿著她很慢的讓她適應(yīng)。
三年前,他被藥性左右了理智,非常的粗魯,野蠻,應(yīng)該讓第一次的她吃盡了苦頭,帶著內(nèi)疚和補(bǔ)償?shù)男囊猓@次非常的緩慢,吻著她的嘴唇。
白雅覺得挺疼的,臉色蒼白了一些。
她記憶中的第一次帶給她的只有痛苦。
其實(shí)她很不明白,那些女人為什么那么喜歡跟蘇桀然發(fā)生關(guān)系,明明,感覺并不好,難道是因?yàn)閻蹎幔?
白雅倒吸著氣。
她不喊疼,就連驚呼都壓抑著。
但是顧凌擎知道她很疼。
“小雅,放輕松,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我也會對你負(fù)責(zé)。”顧凌擎忍著哄道。
白雅凝望著他。
因?yàn)槭撬凉u漸的放松了下來。
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到他,他對她說,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她有事。
第二次,因?yàn)樗茸砭屏耍能夠平安無事,他還送了她一套化妝品。
第三次見面,她幫他假裝女朋友,他保護(hù)她受傷,那個時候,她覺得他好MAN。
還有接下來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見面。
他都保護(hù)著她。
以后,可能沒有見面關(guān)系了,就算見面,最多也只能當(dāng)做陌生人了。
白雅纏住了他的腰,拉到身邊。
就算痛,她也愿意承擔(dān)。
她主動的吻了顧凌擎,閉上了眼睛,感覺到他現(xiàn)在正在她的世界中,承受著他給的一切。
漸漸的,沒有預(yù)想中的疼痛了,反而,覺得很舒服。
她松開了他,目光專注的看著他,喘息,沉沒,再喘息,再沉沒……
半小時后,顧凌擎把她擁入了懷中。
她才想了起來,他們那個都沒有用。
看來,她應(yīng)該去買藥了。
白雅在他懷中沒有動,靜靜的享受這最后的溫暖。
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小雅。”顧凌擎心情不錯的說道。
“嗯?”白雅看向他。
“謝謝你把自己給我。”顧凌擎笑了。
笑起來的他非常的迷人。
殘忍的話,她不想這個時候說出口。
她太貪戀現(xiàn)在的幸福了。
白雅抱住了顧凌擎,臉悶在他的懷中,深吸一口氣,鼻息之間都是他清冽的好像陽光曬在草地上的味道。
她要永遠(yuǎn)的記住。
睡著睡著,或許是現(xiàn)在太溫暖了,也或許是運(yùn)動后太累了,她睡著了。
醒過來,天都黑了,顧凌擎不在身邊。
她有些慌張,喊道:“顧凌擎。”
“怎么了?”顧凌擎推開門,打開燈,擔(dān)心的走到她的面前,“做惡夢了嗎?”
“我以為你走了。”白雅輕聲說道,捂著被子坐起來。
“我處理一些工作,怕吵著你,所以到外面去處理。”顧凌擎解釋道。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熱菜。”白雅拿自己的衣服。
他順手幫她扣上卡扣,“我們一起吧,讓你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我看著舍不得。”
白雅心里顫了一下。
她在顧凌擎的身上感覺到了被珍惜的滋味。
其實(shí),這才是老公不是嗎?
一起做飯,一起做家務(wù),一起聊天,一起睡覺,什么都一起。
白雅的眼中紅了一些。怕顧凌擎看出情緒,低下了頭,假裝找鞋子。
顧凌擎俯身,把她的拖鞋找了出來,給她穿上了。
白雅套上長裙,跟著他一起出去。
顧凌擎端菜進(jìn)來,她熱菜。
“要是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菜就好了。”顧凌擎感嘆道,“軍區(qū)給我準(zhǔn)備的飯菜我不太喜歡。”
白雅看向顧凌擎,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顧凌擎點(diǎn)了下她的鼻子,“不愿意啊?那我學(xué)了,做給你吃。”
“呵。”白雅輕笑了一聲,跳過了這個話題。
不一會,他們就把菜給熱好了,一起吃飯。
“律師我已經(jīng)找好了,明天開始就會發(fā)律師信給蘇桀然,你們一周內(nèi)離了吧。”顧凌擎說道。
白雅低著頭,不說話。
“等你離婚后,我?guī)慊丶乙娢腋改福惴判模退闼麄儾淮饝?yīng)我也會娶你的,他們還命令不了我。”顧凌擎承諾道。
白雅的心里發(fā)酸,眼淚滴到了碗里,她和著飯吃掉了。
“我準(zhǔn)備下個月找個好日子結(jié)婚,反正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也免得夜長夢多。”顧凌擎今天心情好,難得一下子說那么多話。
白雅閉上了眼睛,筷子握的緊緊的,好像要被她折斷了一樣。
“顧凌擎。”白雅抬頭看他,眼中紅紅的,全是隱含著的淚水。
顧凌擎看她這樣,眼中流淌著憐惜,指腹擦過白雅的眼角,“我有說錯什么話嗎?”
白雅咬牙,心里好難過,像是壓了千斤重。
她已經(jīng)無力承擔(dān),千金重把她的心臟給壓碎了。
“我其實(shí),一直在玩弄你。”白雅決絕的說道,眼淚控制不住的流。
顧凌擎頓了頓,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