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容齊林陰冷看著她,眼神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
蘇雅晴本就害怕他,更是慌張得臉色慘白,搖搖頭:“我不太舒服”
容老爺子發話:“既然雅晴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吧!別強撐著,身體要緊。”
姑媽湊過來說:“雅晴跟齊林結婚有一段時間了,這么疲憊會不會是懷孕了?”
蘇雅晴的臉色更加慘白,甚至聽見‘懷孕’兩個字都會瑟瑟發抖,她不敢去看容齊林的臉。
別人不知道容齊林的情況,她可比誰都清楚,容齊林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生育能力。
感覺到來自于容齊林的目光,她驚得背脊發涼,緊張地低著頭說:“對不起爸,我實在不舒服,先回房了。”
在眾人猜疑的目光中,她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她如同虛脫般靠著房門坐在地上,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天天忍受容齊林變態的折磨,就已經夠讓她生不如死,如今連她最愛的容珅榷也參合進來,簡直要比凌遲她還要痛苦萬分。
她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心中悲涼,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門忽然被人推開,蘇雅晴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見來人是容齊林,下意識地往后退,眼神驚恐。
“你今天怎么了?”容齊林走近她,而她卻不敢再退了。
眼前的男人,堪比惡魔,要她再敢往后退一步,那么等待她的只能是徹夜的凌辱。
“剛剛吃了藥,可能是藥效發揮,感覺整個人很累。”蘇雅晴努力扯出自以為自然的笑容。
男人眼睛宛如鷹鷙,狠狠盯著她的雙眼看。
盯得越久,蘇雅晴就越是發慌,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撐著微笑看他。
“你有事瞞著我?”容齊林忽然開聲,驚得她肩膀都抖了抖。
“我我”蘇雅晴害怕地望著他,一步步走過來,直到大掌掐在她脖子上。
“我說過,我最討厭被隱瞞了,你想死嗎?”
“不是,我想去看看小謹,我已經半個月都沒去見過他了,可是我害怕你不答應”
蘇雅晴緊緊揪著衣角,腦海里閃現是小謹沉默寡言的樣子,與瞳孔閃爍著疑問的眸子。
“你弟弟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容齊林坐在床上,朝她看過來。
蘇雅晴一個顫栗,還是認命地走過去,跪在地上幫他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后再脫掉自己的衣服,光裸著站在他面前,像一件觀賞物任他打量。
“啪——!”
蘇雅晴生生被打到地上,容齊林大掌襲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扯到床上,扯過床單將她的雙手捆綁住。
居高臨下騎在她腰上,容齊林緩緩抽出皮帶:“你今天,似乎很不乖。”
蘇雅晴忍住眼淚,咬牙說:“沒有,我只是不舒服而已。”
“是嗎?”容齊林眼里閃過一抹狠戾,揮動手中的皮帶,狠狠的抽打她身上。
聲聲到肉,痛得她恨不得咬舌自盡。
舊傷未愈,新傷又添。
像是用無休止般的折磨,已經將她磨得身心皆碎,這男人就是活生生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