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霖等在門外,見沐修齊進去這么長時間了,還不出來,難道沐漣漪忘了是自己救了她,一路跟著救護車送她來的醫院嗎?還是沐漣漪根本就認為自己為她做什么都是理所當然的呢?
正在這時,沐修齊從病房里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沐修齊來到沐安若的身邊,愧疚地說道:“安若,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能舍下往日的情誼,答應讓沐漣漪到家里來住!”
其實沐修齊在心里想了又想,都是自己一時心軟,若是沐安若不同意,自己會告訴沐漣漪的。
沐安若是個善良到底了的好姑娘,她看著父親為難的表情,不忍心責怪父親,說道:“都聽爸爸的!
沐修齊看著沐安若,心里想到:這個善良的孩子,從來都不問原因,不問為什么!從來都是默默接受,委屈自己,成全別人。若是善有善報,希望老天優待沐安若吧!讓她的心臟病能夠徹底好起來。
端木霖聽了沐修齊的話,心里一陣狐疑,沐漣漪這是怎么了?當初可是她說發現自己才是真正對她好的人,現在怎么又要回去了?是不是埋怨自己沒有向她求婚?
可是,端木霖不傻,他看的出來,無論何時,只要沐漣漪一見到陸懷瑾,眼鏡都直了,根本就是還戀著陸懷瑾嘛!
不論是什么原因,端木霖覺得還是見一見沐漣漪,當面問問清楚的好。
陸懷瑾不是不想接沐安若的電話,而是他是在是太忙了。
緊急會議上,葛尼說W國元首又發來了消息,說他們將在W國南部荒漠上舉行核武器試驗,這不明擺著是向Y國下戰書嗎?W國的南部緊鄰Y國的北部,雖是荒漠,可是,核武器是何等厲害,又帶著無限后續污染的武器。
原來,W國原本就不具備核武器研究條件,是W國戰敗后,W國元首不服氣,無法解開心結,就向A國求助,A國就將自己研制成功的核武器送到了W國,試圖等W國和Y國兩國相爭后,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核武器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陸懷瑾被這些事情搞得精神高度緊張,可是,這并不影響陸懷瑾愛著沐安若,看到沐安若打過電話后,還是給沐安若回了電話。
“老婆!想我了?”陸懷瑾問道,心里美滋滋的,覺得沐安若給自己打電話一定是在惦記自己了。
“說正經的,白月痕給我舉辦了一個生日聚會,我準備帶你一起參加!就在明天晚上。”沐安若說道。
“一定奉陪!我的老婆,我是不允許你有任何別的男伴的,即使是一小會兒也不行!等我!”陸懷瑾說著,話語里已有了醋意,因為戀愛中的男人的第六感跟女人一樣準,陸懷瑾憑著直覺,感覺到白月痕在向沐安若示好。
“好吧!你待會兒有空了,咱們去挑一下禮服,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已經很久沒有去挑衣服了!便灏踩粽f道。
聽到沐安若的邀約,陸懷瑾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好吧!我晚上七點后有時間,但是,等咱們看完,恐怕已經來不及定下禮服了。這樣,我讓官致越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到他的工作室去挑衣服!标憫谚f道。
“靠譜嗎?”沐安若問道,她在福利院的時候能穿上從商場買回來的衣服都已經不錯了,拍了幾部電影后也接觸過定制,不過等沐安若成為沐修齊的女兒后,都是裁縫到家里給她量衣服的,不知陸懷瑾介紹的裁縫怎么樣,沐安若可不想在自己的生日會上黯然失色。
“放心,我的大部分西服都是在這個大師那里定制的,我留意過了,那里的女裝很適合你。”陸懷瑾說道。
“那好吧!我相信你!”沐安若說到。
結束了通話,陸懷瑾繼續思考該如何對待W國的挑釁。
葛尼對待W國的挑釁,又拿出了他的老一套,讓外交部發表嚴正聲明,譴責W國的行為,私下里卻想著怎么給W國元首進行溝通,讓W國元首放棄對W國的挑釁。
陸懷瑾得知了葛尼的態度,心里暗暗罵道:這不是白日做夢嗎?人家馬上又要打到你的家門口了,你卻還在想著怎么寫和平協議呢!真是一個廢物!
官致越接到沐安若和夏亦初后,直接往郊區開去。
“小越越,這大師是什么人物,住在離M市多遠的地方?”夏亦初忍不住地問道。
“這可是個人才,你們到了就知道了,名字也很特別,叫米寧,你們先想象一下,一個男人,留著長發的樣子吧!”官致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男人?留著長發?”夏亦初忍不住驚訝,回過頭看了看沐安若。
“夏寶,既然陸懷瑾的衣服都是這位米先生做的,說明人家還是有本事的,咱們就不要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唏噓了。”沐安若說道,她倒是想得通透。
“說得也是,反正我看國民老公穿的衣服沒有一件事丑的!毕囊喑跽f道。
說著話,目的地就到了,官致越將車停了下來。
一陣撲鼻的花香撲面而來,沐安若和夏亦初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原來,呈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一出古色古香的宅院,院子的周圍分布著竹林、花叢、石雕、假山,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分部的非常合理,錯落有致有互相映襯。
院子的圍墻是用青磚砌成的,看上去已經有些年代了,在竹林中若隱若現。
院子的大門前是一條青磚砌成的道路,倒是挺寬的,約莫有6米多吧!
大門上有塊牌匾,上面有四個鎏金大字:“貴在自立!”字跡很好看,門后就是深深的庭院了。
“寫得真好!”沐安若從牌匾上的大字來揣摩,這位米寧先生應該是以為自立自強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會很獨立吧!
“咱們進去吧!”官致越說著,走在了前面。
“走吧,小沐!”夏亦初拉著沐安若的手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