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地瞥了他一眼,一句多說的話也不想再說,直接就向教室走去。而身后依然聽到了喬治的嚷嚷聲,“看來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如你外表看起來的單純,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呢?”
蘇柏顏覺得好笑,又不是我強(qiáng)迫你喜歡的,關(guān)我什么事兒?
沒過多久,蘇柏顏又接到了離亞楠的電話,這一次蘇柏顏直接就將電話給掛斷。絕對不會再說離亞楠的蠱惑,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太奸詐了。
可是自從那天之后,墨米和季文青之間的關(guān)系,明顯不一樣了。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蘇柏顏又怎么可能會感覺不到呢?季文青不管多忙,都會回來一起吃晚餐,雖然他很少做,但陪伴著大家一起吃,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而且季文青對于墨米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親密,并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就是那樣的自然。墨米起初還閃閃躲躲,覺得很不好意思,后來實(shí)在拗不過季文青,也就懶得再理。
可更為過分的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季文青竟然,不動聲色地親吻她。雖然就那樣,快速的親了一下就閃開了,然后又不動聲色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這段墨米覺得,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一樣,讓他覺得很是郁悶。
這到底鬧的什么樣啊?但偏偏,墨米就因?yàn)槟且惶欤约阂矎?qiáng)上了對方,而心生愧疚,所以不管季文青做什么事情,都只能容忍。
但幾天之后,墨米越來越覺得沒對,因?yàn)橛行o恥之人,竟然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摸進(jìn)了她的被窩,褪去了她的衣服,跟她一起,做著一些羞人的事情。而早上醒來的時候,這個可惡的男人,又消失不見了。
墨米的容忍度是有限的,在季文青多次的潛入之后,墨米終于憤怒了,抓住完事后的季文青,憤怒的說道。“季文青你是不是太得寸進(jìn)尺了?”
而季文青很淡定的說道。“這不是你惹起的嗎?”
堵的墨米瞬間就啞口無言,憤怒不已,看著吃飽喝足的男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她的房間,覺得心中特別的郁悶。
而第二天,這個男人,還是我行我素地潛入了她的房間,不過她的拒絕,又讓她沉醉。墨米徹底的投降,不再有任何的掙扎,只能夠讓他擺布,這段時間工作上也很忙,精神壓力也很大。
她不想要再思考。反正一次也是發(fā)生了,兩次也是發(fā)生了,多發(fā)生幾次,也就無所謂了。季文青見墨米已經(jīng)不再掙扎,自然也就更加的行動自如。每天晚上,直接就進(jìn)了墨米的房間。
小米還很好奇的問道。“為什么爹地要跟米姨睡在一個房間?”
蘇柏顏連忙蹲下身,解釋道:“你爹地跟米姨,就像媽咪跟顧叔叔一樣,是戀人,是夫妻,所以住在一起,是很正常的。”
小米似懂非懂,但季文青聽到這個解釋,似乎很高興,當(dāng)然墨米并沒有聽見,不然她一定會炸掉。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墨米總算是察覺到了有不對的地方,正在蘇柏顏的面前,逼問道。“你說,我跟他最近,是不是有你的推波助瀾?”
蘇柏顏連忙舉起手。“冤枉?我怎么可能,這樣這樣的事情?”墨米還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但一時又察覺不出來,隨后一年的苦悶。“你說我跟他現(xiàn)在到底算什么關(guān)系啊?我怎么就這樣做了別人的小三?”
“不是小三兒,是女朋友?”
“什么不是小三兒?雖然小雷現(xiàn)在不在這里,可他們真就是結(jié)了婚的。我一直都好奇,為什么來加拿大這么久了,小雷沒有過來呢?”
蘇柏顏摸了摸下巴,很認(rèn)真地建議道。“那你怎么不問季文青,也許他可以給你呀很肯定的回答。”
墨米本能的搖了搖頭。“不要,如果我問了,好像我在逼迫他們兩人離婚一樣。”
蘇柏顏無言以對。“那你就甘心這樣當(dāng)著小三?”
墨米一臉郁悶,用靠枕砸著自己的頭,“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也漸漸的習(xí)慣了這個懷抱。每天晚上,都想要緊緊的摟著,這樣才能夠安然的入睡。
一想到這個男人,同樣會抱著另外一個女人入睡,墨米就覺得特別的難受,他很自私的希望這個男人可以永遠(yuǎn)的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無比的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不緊緊的將他給抓住,白白的耗掉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蘇柏顏緊緊的抓住墨米發(fā)瘋的手,很認(rèn)真的說道。“墨米,有些事情你必須勇敢的面對,如果不去勇敢的面對你又怎么知道結(jié)果不是好的呢?就算你對自己沒有信心,你也應(yīng)該對他有信心,他能夠接受你,難道不是最好的表示嗎?”
墨米冷靜的想了一下,然后又大聲的吼道。“他從來就沒有承認(rèn)過我們倆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沒有對我說,承諾過什么?你讓我怎么開得了口?”
“也許他就是在等著你開口呢,你也知道當(dāng)初,你拒絕過他多少次了,他也許害怕你的再一次拒絕,所以才沒有主動給你承諾。”
蘇柏顏的話不禁讓墨米想起了以前,那個時候的季文青,他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季文青花費(fèi)了很多的心思向她表白,也不斷地追逐她的腳步。那最終,她都沒有給他機(jī)會。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非常的混蛋,墨米也特別的厭惡自己。
再想想現(xiàn)在,她又有什么資格來怪他呢?
這一切不過就是自己自作自受吧!手中傳來蘇柏顏的溫暖,鼓勵的眼神看著她,“相信我,有什么迷惑就大膽的問出來,有什么想法你也可以直接說出來,逃避永遠(yuǎn)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也許真相之后,你會收到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墨米不知道蘇柏顏為什么要這樣說,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因?yàn)樗脑挘紵鹆诵苄艿亩分尽6@個時候,季文青也正巧回來,剛剛才振作起來的勇氣,在看到季文青之后,瞬間就焉掉了,但是雙肩,灰溜溜的回到了房間。
蘇柏顏嘆息一聲,很是無可奈何,明明平日里,勇氣可嘉的墨米為什么在面對自己愛情的時候,就變得這般膽小怯事呢?
但這樣的時間沒有維持多久,墨米竟然懷孕了,這下,墨米真的沒有辦法淡定了。她跟蘇柏顏雖然強(qiáng)悍,但都有著同樣的想法,孩子是無辜的,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有想過要,打掉孩子。
在說自己的母親,非常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孫子,如果被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竟然打掉孩子,估計(jì)殺了她的心都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墨米也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現(xiàn)在她要怎么辦呢?
煩躁不安的她,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季文青走了進(jìn)來,擔(dān)心地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看他總是這樣淡然自若的季文青,墨米瞬間就來氣。
難道避孕不應(yīng)該是他做的嗎?自己怎么就懷孕了?想要對她斥責(zé)質(zhì)問,可到口的話又沒有說出來,因?yàn)樗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訴他自己懷孕了。
就在糾結(jié)的時候,墨米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心,不像洗手間,又大吐了起來。
季文青連忙跟上,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給她遞上了一杯熱水。溫溫潤潤的說道:“你是不是懷孕了?”
墨米是整個人怔住。“你怎么知道?”
季文青嘴角勾起讓人無法忽視的笑容,摟著墨米的手,更加的緊了。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我又沒避過孕,懷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點(diǎn)燃了墨米所有的火氣。“你既然知道會懷孕,你為什么不避孕?”
季文青沒有在乎墨米的質(zhì)問,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想要有一個我們兩個的孩子,我為什么要避孕?”
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讓墨米氣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來,指責(zé)他。“你難道想讓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
話說聽了這話,眉頭蹙得緊緊的,輕輕地掐了掐墨米的臉。“為什么一定要是私生子?你不希望他有一個健全的家嗎?”
“可是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季文青淡悠悠的雙眼看著墨米,輕飄飄的問道。“你在乎嗎?”
“我當(dāng)然在乎,我絕對不允許我跟其他的女人,同時享用一個男人。”
季文青笑了,笑得特別舒坦,不在乎墨米的憤怒,將她溫柔地?fù)г诹藨牙铮皆谒亩叄亚樗扑恼f道。“從來就沒有其他的女人,我永遠(yuǎn)都只是你一個人。”
墨米整個人,嗡的一下像是炸了。直接將季文青推開,不敢置信。“那小雷呢?”
“我跟她不過就是協(xié)議結(jié)婚,當(dāng)時,你多番的拒絕,我真的是傷透了心,所以才答應(yīng)的小雷,我會試著去愛她,可是真的兩年的時間,真的做不到,對她,反而是一種傷害。所以我們離婚了,我補(bǔ)償了她一大筆錢。”
聽到這個解釋,墨米依然不相信。“你是說你跟小雷,從始至終?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