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這樣說,但做母親的始終惴惴不安。“你知道,之易在什么地方嗎?”
Benjamin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讓人送你們先回去吧!”Benjamin并沒有提出自己要親自送他們,并不是自己沒有時間,也不是不夠紳士,而是覺得,適當(dāng)?shù)木嚯x,會讓對方,更加的印象深刻。
蘇柏顏撇了撇嘴,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蘇柏顏牽著墨米,一同離開的時候。Benjamin又叫住了她,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剛剛的那個玩笑……”停頓的話總是讓人,遐想連篇。“其實是認(rèn)真的。”
Benjamin收起了一向以來的笑容,平平靜靜地說出了這句話,然后沖著兩人,點了點頭,就先行轉(zhuǎn)身離開了,獨留兩個女孩,正在那里,久久無法回神。
墨米先一步驚呼出聲。“ohmygod,我表哥又要從良了。”狂喜不已。“真沒有想到,我表哥竟然喜歡上你了?”
剩下的打量了一下蘇柏顏,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太滿意。
蘇柏顏回過神來,甩了她一個白眼,不服氣地否定的。“你這表情,你這言辭是在說我很差嗎?還是覺得我配不上你的表哥?”
“我這言辭,我這表情,確確實實在說,你配不上我的表哥!可能你還不太了解他,等你真正的了解了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完美了,正因為太過完美,這也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他介紹給你的原因。”
完美就是一種缺陷,他只會用來,讓人崇拜,信仰,而不值得去擁有。
“當(dāng)然,現(xiàn)在看來,我表哥從良了,也許從良后的他,會暴露出很多的缺陷。不完美的他,跟你,就成為最般配的一對。”
“我才不要成為最般配的一對呢,你表哥的青睞,我可承受不起。”一個顧辰琛,已經(jīng)讓她心力交瘁,她可不想給自己惹下更大的麻煩。
想到顧辰琛,蘇柏顏的眉頭又蹙得緊緊的。“他要結(jié)婚了。”
“渣男,畜牲。”才分手,就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果然天下男人,就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他們的感情,經(jīng)不起絲毫的風(fēng)吹雨打,傾刻間,就會垮塌。
蘇柏顏抿了抿唇,看著墨米,說出讓她更加暴怒的話。“他結(jié)婚,請我去。”
墨米一個激靈,全身僵硬,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詮釋自己此刻的心情。更不明白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形容詞,來夸耀這樣的男人。
指著蘇柏顏不敢相信的猜測,“你不會告訴我,你答應(yīng)了吧!”
蘇柏顏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賓果,你猜對了。”拖著自己的下巴,繼續(xù)啃著墨米。“所以接下來,你要幫我出謀劃策,如果多了他在婚禮上的光彩。”
“這有什么好籌劃的,直接帶著我的表哥出去亮亮,保管閃瞎他們所有人的眼。”如果說,顧辰琛的全身,是鑲嵌著金剛鉆,那Benjamin的身上,就帶著顏如玉。
顧辰琛算是白手起家,后生可畏;而Benjamin,墨米只能笑笑,他的能耐,又怎么可能是顧辰琛能夠比得過呢?
“不行。”蘇柏顏直接否決,堅定不移。不過這個方法,她決定采用。“幫我另外想一個人?”
“換誰都沒有我表哥來的震撼。”
蘇柏顏翻了一個白眼,慢慢的說道。“震撼是震撼,可問題也多不勝數(shù)。我跟沈墨白之間的緋聞,公司的利益,還有……”蘇柏顏沒有說下去,不過已經(jīng)表明,她不會考慮Benjamin。
墨米太過了解蘇柏顏,直接說出了她心中最排斥事情,“我看你就是怕被我表哥追吧!”
“胡說,你表哥不過就是跟我開個玩笑罷了。”
墨米鄙視的哼了一聲,完全不相信。賭氣的說道,“那你找沈墨白陪你去。”
“他不行。”
“你也知道啊,沈墨白雖然,在演藝事業(yè)上,還算不錯,可跟顧辰琛一比,簡直天壤之別。你若是去參加婚禮,帶上沈墨白,這根本就是在扇你的臉嘛。”
蘇柏顏當(dāng)然也知道現(xiàn)在的形勢,所以才頭疼。“我不就在你讓你幫我想辦法嗎?”
墨米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我還是覺得,帶我表哥,斬妖除魔,天下無敵。”
墨家館,蘇柏顏一臉疲倦,“墨米,你爸媽到底叫我兒子拐到哪里去了?”之易不回來罷了,就連墨米的父母也撇下這個家,深夜也不回來了。
墨米并不擔(dān)心,在沙發(fā)上躺著那叫一個毫無形象。張牙舞爪,完全不像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無所謂的貶低自己。“我媽是LE集團(tuán)的老總,我爸是大使館的大使,一個機關(guān)算盡,一個心思慎密,你覺得憑我的腦袋離亞楠,能夠猜測得到,他們將你兒子拐到哪里去了,呵呵,你是不是有些高估了我的智商?”
智商這東西,一旦遇上強手,那就變成是硬傷。
話是如此,但蘇柏顏還是無法理解。“你可是他們的女兒?寶貝女兒勒,你的父母難道你不了解嗎?”
“了解啊,我了解他們,他們同樣也了解我。你覺得,與他們一較高下?我還能贏嗎?”
蘇柏顏無語了,瞬間覺得,墨米在這個家,還真是有些可悲,完全拿他這對父母沒有辦法。對這種強行的壓力,無形的壓迫者,這也就是墨米,想要逃避出去,尋找自由的原因。
蘇柏顏失望的往沙發(fā)上一坐,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呢?
墨米的臉突然冒在蘇柏顏的面前,笑得又是春心蕩漾。“有一個人,興許可以跟他們一斗。”
“誰?”戒備的看著墨米,總覺得墨米的笑容之中,隱藏著不懷好意。
“我表哥唄,既了解我媽?也了解我爸,關(guān)鍵是智商跟得上,與他們較量,有勝算。”
蘇柏顏狐疑地看著墨米,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來到這里,智商很不夠用,提起B(yǎng)enjamin,本能的就會想起剛剛他所說的那句話。
再加上墨米那個總喜歡做紅娘的媽,蘇柏顏大膽的猜測。“讓我去求你表哥,這會不會也是他們的一個計劃呢?”
正吃的薯條的墨米,眼睛瞪得如雞蛋一般。用力往沙發(fā)上一砸。“腹黑,果然腹黑,這一家子,腹黑的程度,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了。”緊緊的抓住蘇柏顏的雙臂,無比佩服得快要倒。“顏顏,我發(fā)現(xiàn)你的智商,終于跟上來了,可以追隨他們的腳步了,我敢保證,他們打的絕對是讓你去找我表哥的主意。”
這夸獎的話,讓蘇柏顏聽了卻特別的煩悶,整個人倒在了沙發(fā)上,雙拳緊握,拍打著沙發(fā)。“哎呀,那你說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嘛?”
墨米卻幸災(zāi)樂禍,站了起來,給她選擇。“跳進(jìn)去不跳進(jìn)去啊,就這兩個選擇,你還想要怎么選呢?”
蘇柏顏坐了起來,睜大雙眼,看著墨米。煩悶的問道。“跳后的結(jié)果?不跳后的結(jié)局?”
“跳后的結(jié)果就是你成為我表嫂,不跳后結(jié)局,就是墜入另外的陷阱。”氣的蘇柏顏直接拿起旁邊的抱枕,狠狠的砸了上去。
晚上,墨成敷和離亞楠還是回來了,只是兩手空空,沒有之易的蹤影。
“伯父伯母,我兒子呢?”顧不得禮節(jié),急迫的就問責(zé)。墨成敷最為干脆,直接脫下西裝,冷漠的走人,就連平日里的禮貌風(fēng)度,也直接消失了。
“玩累了,睡了。”離亞楠也來的簡單,回答的干脆。
“睡在哪兒了?”
“朋友家。”蘇柏顏覺得自己真的很無語,也有些心力交瘁。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離亞楠,希望他能夠可憐一下她這個失去兒子的母親。
但是顯然,沒有絲毫的作用。對方拍了拍自己的肩,安慰道。“放心,他們比我還要愛之易,保管將他照顧得妥妥帖帖。”打了一個哈欠,倦意連連的說道。“累了一天,我先上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我讓人陪你們到處逛逛。”
這話,我都沒有放在心上,只一心擔(dān)心著自己的兒子,當(dāng)?shù)诙欤偌揖⒍霈F(xiàn)在他們家,敲響他們房門,擾了兩人清夢,蘇柏顏再一次見識到了,墨線的無孔不入。
離亞楠介紹來的人,品行端正,才華橫溢,相貌堂堂,紳士風(fēng)度。這人不同于那天飯桌前所接觸的人,他是很明顯的官二代。
但并不清高,有著很強的親和力。看到他們后,主動坦率地說道。“雖然有些無奈,但能夠陪兩位小姐共游加拿大,也是我的幸運。不要有任何的負(fù)擔(dān),就當(dāng)成是一般的朋友,見見面,聊聊天,游游湖,你們看怎么樣?”
對方都如此說了,墨米和蘇柏顏,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換好衣服,一同出門,墨米本身就是一個開朗活潑之人,很快就跟對方打得火熱。
蘇柏顏也漸漸的融入其中,放開心扉,讓自己內(nèi)心的痛,隨著眼前的美景,一點一滴的消失。
傍晚回家的時候,對方看著墨米,露出愛慕之情。“原本過來陪你們了,也算是給離總一個面子,并沒有想過,會真正的發(fā)生一點什么事情。”
“但經(jīng)過今天一天的相處,你們給我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很輕松。”目光灼灼的看著墨米,直接表白。“跟你相處很開心,如果你對我,還算有些意思,給我電話,我們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