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嗤笑一聲,清冷地給了我一個身份定義,“堂嫂。”
他的疏離令我莫名的發(fā)澀,我捏了捏手心,選擇逃離這里。
可我剛轉(zhuǎn)身,就聽見葉寒遇不容拒絕的聲音,“想知道葉靖遠的秘密,就上車。”
我驀的停下腳步,不管后座上三個女人在聽見葉靖遠名字時表情有多么僵硬,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位。
不想氣氛尷尬,也知道問葉寒遇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干脆側(cè)過身,主動和后座的女人們搭訕,“你們都是做什么的,一會兒要去哪?”
她們互相看看彼此,卻都不輕易開口,推來推去,最后把剛剛主動問葉寒遇我是誰的女人給推出來做代表,回答我的問題。
“葉太太,那個,你不要和我們一般計較啊。我們也就是賺點錢,沒想過別的。你也知道,在月色莎莎混口飯吃不容易。難得遇見葉先生那樣出手大方的人……”
月色莎莎是海城比較著名的會所,據(jù)說里面的坐臺小姐都是一等一的角色,不少十八線的嫩模往里頭擠,就為了遇見個多金的富二代。
我從不知葉寒遇那么愛干凈的人居然也會喜歡這一口,瞬間惡心的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不是我。”一直沉默開車的葉寒遇似乎察覺到我的鄙夷,突然解釋。而他目光只在我臉上停留了一小會就重新落回前方。
既然不是他,再結(jié)合她們聽見我是葉寒遇堂嫂后,對我的膽怯反應,葉靖遠的名字就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葉寒遇肯定是不想我嫁給葉靖遠的,一方面他男人的自尊心和控制欲不允許,另一方面事關百分之五的股份。
畢竟那寫股份的代理權(quán)在我手里,如果我和葉靖遠徹底一條心,合作到底對他絕對是大大的劣勢。
只是如果他以為讓我知道葉靖遠和這些女人勾纏不清,我就會悔婚,他是不是那我想的太簡單了點?
我輕輕地哦了一聲,又問,“你所謂的葉靖遠秘密,就是指她們?”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說。
他這么故弄玄虛,我也不想表現(xiàn)的著急,讓他樂呵。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只有那幾個女人竊竊私語,似乎在討論著什么秘密。
最后,車子停在了月色莎莎會所門口,也就是上次我在這里找鴨舌帽,最后撞見周霖被強的地方。葉寒遇把車鑰匙交給泊車門童后,就帶著我進了上次葉靖遠預定的806包廂。
那三個女人似乎在害怕什么,雖然在葉寒遇的威壓下,緊跟著進來了,卻不敢坐下,也不敢關門,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
其中一個女人更是受不住壓力,帶著哭腔道,“葉總,你說只是陪你喝酒聊天,回答幾個問題就給我們十萬塊。現(xiàn)在怎么還把葉太太帶來了?葉先生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捧我們的場子,更沒有私下找過我們了。”
聽這個話,我大概猜到葉寒遇之前以客人的身份,把她們叫過來。她們以為是葉寒遇人傻錢多,自己只要陪酒聊天就有錢拿。結(jié)果看見了我,才覺得事情不簡單,是葉寒遇布局騙她們過來,為了幫我這個嫂子出氣,找她們這群狐貍精算賬。
葉寒遇慢悠悠地點了一根煙,并不急著開口。
另一個短發(fā)的女人看我不相信的模樣,緊忙說,“我們說的都是真的,葉太太。會所前不久新來了個妹子,清純的很。她把葉先生迷住了,我們就再也沒見過葉先生人了。”
新來的,清純。
這兩個字,讓我想起了徐浩的表妹陳琳。剛來到海城,借宿在徐浩家里,大學剛畢業(yè)的樣子,一臉的清純。
我下意識問,“你們說的女人是陳琳嗎?”
短發(fā)的女人愣了,“來這里上班的都不會說真名。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叫陳琳,但她的藝名叫小靈。”
此時,葉寒遇似乎玩夠了貓捉老鼠的游戲,喝了一杯酒后,看著至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女人,說,“據(jù)我的調(diào)查,你是這三個人里最早跟了葉靖遠的女人,在他身邊呆了一年多后,你才把你身邊的這兩個姐妹先后介紹給他。只是你身邊的兩個女人魅力不及你一半,沒有一個在他身邊超過一年。現(xiàn)在葉靖遠身邊的新寵,也是你新介紹給他的。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好處和目的是什么?”
被葉寒遇點名問話的女人瞳孔一瞬間放大,但很快鎮(zhèn)定自若,笑意有種看透風塵的味道,“能有什么好處,總不過是為了錢罷了。
葉總也是男人,應該知道男人的脾氣和愛好,都喜歡玩新鮮的。而我們這些被男人玩膩歪的,都會在讓位的時候順便介紹自己的姐妹不過是給自己多留一條后路罷了。被介紹的姐妹能記得我的恩,以后她有合適的有錢人也會介紹給我。說穿了,不過是互幫互助罷了。”
我知道這個行業(yè)比較混亂,卻不知道還能這么亂的。把自己的用過的男人介紹給姐妹,做人情。想想都有些膈應。【快12點了。還差幾百字,我會修改好后重新發(fā)布。想看的讀者到時候重新回來閱讀即可。】
我沉著臉,不知道葉寒遇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而葉寒遇也沒再繞圈圈,直接指著我,“誰第一個把葉靖遠的秘密告訴她,我給她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