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人是白娟?”秋瓷已經買好了幾件衣服走了過來,看著離開的身影,有些奇怪的問道。
“是呀,的確是白娟!”黎歌冷笑一聲,她本來打算幾年都不見她的,結果她自己撞了上來。
“如今的白娟,居然窮的連這里的衣服都買不起。”
“不會吧?”秋瓷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我一個小助理都可以隨便的買買買,難道她一個經紀人還買不起?”
“你可不是小助理。”黎歌極其自豪的說,“你可是巨星的特助,至于白娟,她的好前途完全是她自己浪費的!”
沒有她,沒有韓梟,白娟那帶藝人的手藝,這么能行?
“說起特助,我好想周毅!”秋瓷微微蹙眉,有些傷心。
黎歌見此,只能嘆氣。
自從韓梟出事,她被解約,秋瓷跟著她如同喪家犬一樣的趕了出來,而周仲宇也忍受不住壓力辭職,周毅也被丟到了非洲公司,一群人全部分開了。
“你這么想他,為什么不叫他來我公司上班?”黎歌問著秋瓷,畢竟按照周毅的能力,完全可以抵擋一面。
“他說他對皇朝還有感情,而且想著有一天能夠回去,他還在期盼著什么。”秋瓷無助的看著地面,周毅期盼的什么,黎歌最清楚不過。因為他的期盼也正是她的期盼。
拍了拍秋瓷的肩膀,“算了,既然他都可以放棄你,你又何必念念不舍?今晚上好像有個宴會,我帶你去相親相親!”
“宴會?相親?”秋瓷頓時哭喪著臉說,“我可以不去嗎?”
她怕那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她的手段哪里是那些人的對手?
“我聽說白娟也會去,所以了……”黎歌眨了眨眼睛,“你是去,還是不去了?”
“我當然要去了!”秋瓷立刻扯出一個笑容,“我好久沒見到白姐了,為什么不去?”
“那好,我們一起去!”
“媽咪!”
遠處,小蘇蘇傳來了呼喊聲。
“哎?”
“結賬!”
“哦……”
——
白娟說的宴會額,而且還是一個機會,黎歌想了想今天晚上紐約的上流社會的宴會場中,的確有一場。
美國著名導演皮特導演的回歸宴會,據說他要準備開拍一部大制作新劇,很多大牌明星今晚上都會出席,邀請函也發到她哪兒去了,只是她不是演員,壓根沒想過去。
但是如今不一樣了,白娟要去,而她身邊的小女孩也要去,黎歌有些好奇了。
黎歌買完衣服,干脆就把小蘇蘇也帶去,反正她離過婚又結婚又離婚并且還帶孩子,這事情在娛樂圈是公開的事情,而且歐美大咖之中,像她這樣的也很多。
換好衣服之后,化妝完畢,黎歌穿著一聲黑色鏤空長裙,性感又充滿了魅惑,秋瓷穿著一件藍色的抹胸長裙,高貴典雅,而小蘇蘇,一身俏皮的西裝,臉上是與年紀不相符合的成熟。
三人下了車,慢慢的朝著會場走了過去。
秋瓷出示著邀請卡,侍者很是禮貌的放行,黎歌牽著小蘇蘇緩緩的往里走。
路過走廊一處拐角時候,她看見了前面熟悉的兩人,立刻掩飾身體靠著墻,偷聽起來,
“媽咪?”小蘇蘇的疑惑的想問,卻被黎歌噓了一聲,“咱們聽一聽。”
拐角處的樓梯口內,白娟與白珍妮好像在爭執些什么。
“白姐,真的要這么做?”白珍妮穿著一身性感的抹胸短裙,無處不透露著性感,然而這樣的裝扮卻與她格格不入。
“潛規則是娛樂圈注定的事情,你不愿意去做,你就別想出頭之日,就連如今成為大咖的黎歌,早些年還不是照樣被男人潛規則?”白娟很不屑的諷刺,“為了紅,為了賺錢,這點又算得了什么?珍妮你要記住,一旦你選擇了這一行,那么就意味著你可以遇到不同的男人!”
“白姐,我害怕……”白珍妮渾身都開始發抖,她一想到要陪別的男人睡覺,她就很是抗拒“我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換?”白娟冷笑一聲,“珍妮,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你簽約進皇朝,如果你再不努力,皇朝雪藏你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我不想我的心血付出東流,而且當初我對你說了什么,你難道都忘記了嘛?沒有你的答應,我會簽約你嗎?我會花大代價讓你能進入這里嗎??”
“我,我……”白珍妮眼圈紅紅的,“我只是害怕,我沒想到真的到了這一步我會如此的害怕。”
白娟扶額,很是頭疼,“別哭了,哭了之后妝容花了就沒人給你補妝。”
“好,我不哭,我不哭!”白珍妮立刻嚇的哭不出來。
“這電影里面的小角色只要你一出演,回國就不一樣了,害怕沒有演出的機會嗎?你這個小傻子,這個是房號卡,那大老板就在里面,等宴會結束,他就會回房間了,到時候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恩,我知道!”白珍妮吸了吸鼻子,哭喪著一雙眼,“那宴會我不參加了?”
“當然,里面還有一個關卡,是驗證邀請函是否是本人,你這么可能進得去?”白娟推了推她,“你快去,完事之后給我打電話,我得出去了,門口的小哥說了只給我十分鐘的時間。”
“白姐,嗚嗚嗚……”白珍妮很是無助的看著越走越遠的白娟,整個人很是害怕的哭了起來。
躲在一旁的黎歌忍不住的握著自己的拳頭,思緒回到了三年前,再一次見到韓梟的時候,她也是被白娟送到另外一個男人手中,當時的自己也是這般的無助。
忽然覺得很是可笑,自己一直當朋友看待的姐妹,居然從一開始就打算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原來這真的只是她管用的手段,只會不停的討好男人,獲得演出的機會。
白娟呀白娟,你真是越來越讓她看不起了。
黎歌從躲藏處站了出來,大不上去的攔住了往火坑里跳的白珍妮,“為了一個演出機會就陪一個根本不認識的男人睡覺,有必要這么作踐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