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
君長歌看著眼前兇神惡煞的人,稍微往后退了退,死胡同里沒有退路,她才退了沒幾步,后背就已經撞在了墻上。
面上做出慌張驚嚇的樣子,君長歌暗地里已經選好了目標,只等著一會兒他們一動,就把手里的銀針甩出去。
眼前的人自然不會聽她的話,冷笑著提起手中的刀劍,然而君長歌的動作比他們更快,在他們的刀劍拔出來之前,三根銀針齊齊飛了出去,把武功最高的三個人定住。
她在上面涂了麻藥,沒有一個時辰,這些人是動不了的。
“賤人,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見自己一群人接二連三的被定住,剩下的兩個人又驚又怒,一時間竟然不敢隨意動手。
君長歌挑眉笑的囂張,哪里看得到原先一點膽怯慌張的樣子。
她嘴角的笑容寫滿了挑釁,明艷的容顏竟然多了幾分颯氣
“只是讓他們不能動而已,你們兩個要是還不知道住手,就只能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放屁!”
黑衣人怒罵一聲,手中長劍泛著寒光,殺氣騰騰沖著君長歌刺去!
君長歌側身堪堪躲過,裙子卻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腰間有隱隱紅色淌出。
她顧不上自己腰間的傷口,一雙眼睛盯著眼前的兩個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反手抓住另外一個人劈砍下來的大刀,腰間傷口被撕開,疼痛瞬間加劇,另外一人趁機提劍,鋒利的劍尖直指君長歌的脖子!
該死,沒辦法了!
帶著殺氣的劍尖只差一寸就要抹在脖子上,眼前卻突然落下另一道人影。
蕭凌滄臉上帶著銀白面具,一身墨色長袍,渾身的氣息好似萬年寒冰一樣,一掌把君長歌面前的兩個人拍飛。
“蕭凌滄!”
君長歌驚喜地叫了一聲,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的這么及時。
她眼底的喜悅還沒有散開,便看見眼前的男人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沖著他倒了下來。
“君大小姐!
三七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身后還跟了一隊禁衛軍。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吐血昏迷?”
君長歌扶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手探在他脈搏上,臉色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
蕭凌滄這樣子,分明就是毒發了!
三七吩咐禁衛軍把這些黑衣人帶走關起來,才目光憂慮道:“君大小姐不知道,我們王爺經常會處理一些繁雜的事物,也因此觸碰到了不少人的利益,好多人都想除掉王爺。在來這里之前,他剛剛從一波刺殺中沖出來,大夫交代他最近不能動用內力,現在又為了您,一怒之下動了手,觸動暗傷,才會毒發。”
他話里是帶著埋怨的意味,君長歌卻沒有心思去憤怒,只讓三七幫忙把蕭凌滄送到了王府。
床榻上,戴著面具的男人靜靜地躺在那里,本就消瘦的臉更多了幾分蒼白病弱的味道。
君長歌給他喂了藥,卻絲毫不見好轉。
他體內的毒素不好解決,若是不徹底根除,蕭凌滄恐怕活不過年底。
一想到這里,君長歌心里就不由抽痛了一下。
“三七,按照這個方子去開藥,一天三次喂下,他后天就會醒來。”
接過藥方,三七欲言又止。
君長歌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勉強擠出一抹笑來,“怎么了,你有什么話想說就說吧!
“君大小姐,不是小的多嘴!比呷滩蛔¢_口,“您和王爺的婚事都已經定下來這么久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成婚。俊
就連君夕月都已經進了太子府,他家王爺還是蕭瀾的長輩,卻還是光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