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長歌自然是打不過蕭凌滄的。
她一次一次揮出拳頭,都被蕭凌滄輕而易舉地化解了。
到最后,反倒是她自己累的不行。
“不打了。”
君長歌往桌子上一爬,沒有絲毫的形象。
蕭凌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好了茶水,遞到她面前。
“先喝口水。”
算了,看在他這么識趣的份兒上,就不跟他計較了,誰讓他是個身中劇毒的人呢?
接過杯子,君長歌決定大度一回。
“你身體里的毒素已經(jīng)被我用藥抑制住了一次,現(xiàn)在用藥效果不大。”
她吞下茶水,認(rèn)真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治愈的可能。只要用藥浴和針灸結(jié)合,最后把你身體里多而雜的毒素排出去一部分,剩下的毒素就好解決了。”
這幾天,她在空閑的時間就翻醫(yī)書想辦法,終于有了個好主意。
“嗯,本王相信你,你放心去做。”
于是君長歌指揮著王府的下人,專門布置了一間屋子,用來給蕭凌滄治病。
“表嫂,你這是在干什么啊?”
楚玉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一襲長裙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搖晃,一眼看過去仿佛整個江南水鄉(xiāng)都在她的行走微笑之間。
君長歌正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給蕭凌滄治病跟那些簡單的感冒發(fā)燒可不是一個等級的。
要給他準(zhǔn)備藥浴,就得準(zhǔn)備好藥包,浴桶,準(zhǔn)備好現(xiàn)代化的熱水管和排水器,要不是弄不出來恒溫的機(jī)器,君長歌恨不得連這個都搞出來。
現(xiàn)在,她也只是讓王府的下人把房間收拾好,把浴桶和竹制的熱水管排水器連接在一起,以便到時候能夠順利地進(jìn)行藥浴。
聽見楚玉的聲音,她才回過頭去:“沒什么,我想在王府上住幾天,所以讓下人給我收拾屋子而已。”
她給蕭凌滄解毒的事情,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除了兩個人身邊的人知道,其他人都要瞞著。
“那這些東西......”
楚玉指了指那些浴桶和熱水管,有些為難地說道:“難道表嫂要在房間里沐浴嗎?”
“對啊,我習(xí)慣了。”
君長歌面上帶笑,心里卻在翻白眼。
咋地,管天管地你還要管著我在屋子里洗澡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面前這個溫溫柔柔的楚玉,比君夕月還讓她難受!
楚玉連忙擺手:“不是的,只是這間屋子曾經(jīng)是表哥用來擺放一些花草的,表哥他最喜歡在閑暇的時候養(yǎng)養(yǎng)花了,表嫂把這間屋子改了,表哥他不會有意見嗎?”
“哦,你對蕭凌滄還挺了解的嗎,連他哪間屋子用來做什么的都知道,看來對王府也很熟悉啊。”
君長歌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其實我小時候在這里住過兩年,表哥那個時候經(jīng)常帶我玩的。后來我回到江南,一年也就來一次。”
說著,楚玉還遺憾地嘆息了一聲:“表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要是能夠一直在這里住下去,我一定會很開心的。”
君長歌:......
要是再不知道你是個高級綠茶,我這些年真是白混了。
她剛剛已經(jīng)明白,如果楚玉和蕭凌滄的關(guān)系真的特別好,蕭凌滄不可能會把解毒的事情瞞著她。
楚玉故意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和蕭凌滄親昵熟悉,就是為了刺激她。
像長輩一樣慈愛地拍拍楚玉的手,君長歌已經(jīng)端起了未來女主人的架子。
“放心,你以后想來就來,我給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