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有什么毒藥,只是特制的一種粉末,味道不太好聞罷了。
君長歌又不是傻子,用毒藥來威脅一個人這招,在君侯府給紅杏用過了。
那時是在君侯府,她是主子,這才無所顧忌。
但現(xiàn)下在皇宮,不在她控制范圍內(nèi)的地方,還是悠著點(diǎn)的好。
所以,根本沒有什么毒藥,只是忽悠人的話罷了。
宮女聽君長歌的話,還不太相信:“你胡說,這就是毒藥,我已經(jīng)覺得頭暈眼花了。”
說著,宮女扶著頭,一副要暈倒的模樣。
另外幾個嬤嬤聽她這么說,好像也隱約覺得頭暈眼花的,肚子還隱隱作痛。
這下子,哭叫哀求聲更加大了。
這一幕把君長歌看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幾人,怕死怕成這樣?
無中生有的痛可還行?
蘇琴一臉鐵青的看著君長歌,正要發(fā)火,見著旁邊的蕭凌蒼朝她看過來,硬生生的忍住了一口氣。
“君小姐,還請你如實(shí)說,到底有沒有給她們下毒?”
“沒下毒啊。”君長歌雙手一攤,將剩下的白色粉末給拍下來:“這要是毒的話,皇后娘娘你剛才可是也聞了,臣女就算膽子再大,也不可能這般光明正大的毒害你啊,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這么一說也有道理。
蘇琴見君長歌又忽悠了自己一通,臉色鐵青,藏在袖子中的拳頭松開又捏緊。
這個君長歌,別再被她抓住把柄!
蕭凌蒼見君長歌將皇后等人給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深邃的雙眸中閃過一抹越發(fā)亮的色彩,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宮女和嬤嬤聽到并沒有中毒,大松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也把君長歌給恨到了骨子里。
君長歌將所有人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人本來就對她抱有敵意,在她有能力,有大腿之前,稍微收點(diǎn)利息,也能讓自己暢快暢快不是。
君長歌回頭看了一眼蕭凌蒼,見他悠哉悠哉,面色平靜的坐在原地,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心中略微有些嫉妒。
什么時候,她也能有這隨便在這兒一坐,別人都不敢開口的身份啊。
“天色不早了,若是皇后娘娘沒有其他吩咐,那臣女便先告退了。”
深吸一口氣,將心情調(diào)整回來,君長歌就想開溜了。
皇宮不是她想待的地方,還是早走為妙。
蘇琴見君長歌一副急切的想要離開的模樣,心中冷哼一聲。
想走?沒那么容易。
“本宮說過要教君小姐一些規(guī)矩,這規(guī)矩還沒開始教,君小姐怎能先走呢?”
蘇琴輕蔑的掃了一眼君長歌,然后對著身旁的宮女說到:“去找一處空的房間出來,讓君小姐今晚就在宮里住下。”
在……
在宮里住下?
君長歌一呆,再看蘇琴那臉色,好似要把自己給吃了似的。
君長歌眨眨眼,晃了晃神。
她敢肯定,若是在宮中住下,蘇琴能搞死自己。
“皇后娘娘,您想教臣女規(guī)矩的好意,臣女心領(lǐng)了,君侯府離皇宮并不遠(yuǎn),臣女明日再來可好?”
“雖離得近,但那里有住在皇宮近?”蘇琴臉上閃過一抹陰沉的笑,繼而道:“君小姐放心,宮里的住處,并不比君侯府的住處差。”
那里是比住處,她還想要自己的小命呢。
君長歌一咬牙,回頭眼巴巴的看向蕭凌蒼,希望他能替自己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