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了,我的好妹妹。”君長歌勾起嘴角,無所謂一笑。
兩人來到大廳,很快就有人去稟告君慕天。不消片刻,君慕天就來了,跟在他身后的還是陳綠蕪。
陳綠蕪衣服的領口還未系上,頭發也有些凌亂,看上去就似乎是剛做完那事……
再一看君慕天,看上去也有些匆忙,君長歌瞬間明了,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心中對這個爹的好感又下降了一層。
“爹爹,娘!”君夕月一見到兩人就嚎了起來,委屈的不行。
此時君長歌的棍棒還抵在君夕月的脖子上,君夕月一副被欺負到不行的模樣。
“放肆!”見此,君慕天立即沉了臉,沖著君長歌嚴厲道:“你在干什么?快放了你妹妹!”
“月兒!”陳綠蕪也嚇了一跳,神色焦急萬分,好似君長歌將君夕月傷的多深的樣子。
“父親快救我,君長歌是個妖女,她要殺了我。”君夕月大叫著,直接將君長歌就認定為了妖女。
“妖女?”
君慕天愣了一下,看向君長歌。
“妹妹還真是會胡說八道啊,我整日生活在這府中,是不是妖女,你們還不知道嗎?”君長歌冷笑,并沒有要輕易的將君夕月給放了的想法。
“你還說不是,你在金玉閣的所作所為現在全京城都傳遍了。”君夕月一口咬定道。
“夕月,你在說什么?什么妖女啊?”陳綠蕪見君夕月說的認真,眼睛轉了轉,迅速便做出了反應,問道。
君夕月便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好似她當時就在場,親眼看到的一樣。
聽完,君慕天臉色陰沉的可怕,看向君長歌的眸子里全是厭惡。
他本以為這個女兒在壽宴上大放光彩后,已經變了一個人,可以為他分擔一些,但是沒想到這還沒幾天,就又惹出這等禍事來。
君慕天關心的不是君長歌是不是妖女的問題,而是她將丞相府和戶部尚書給得罪了個干凈!
君侯府雖說在皇上面前有些話語權,但那也不能跟丞相府和戶部尚書兩大家族比啊!
“孽障!你還不快放了你妹妹,跪下!”君慕天氣的大罵。
陳綠蕪見此,眼眸中的笑意險些逸散了出來。
“父親,放了她可以,但我需要君夕月給我一個交代。”面對君慕天的怒火,君長歌面色很是平靜,絲毫不怕。
“你還要什么交代?”見君長歌不僅沒有悔過之一,還如此倔強,君慕天臉色沉的可怕。
“我剛一進門,便被君夕月給圍著,叫著要綁了我。難道她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你就是個妖女,惹了禍還敢回來,我自然是要綁了你帶給父親,讓父親處罰你!”
君夕月一聽還要她給交代,立刻答道。
“呵。”君長歌冷笑一聲,轉而看向君慕天,開口道:“敢問父親,我是不是侯府的嫡出大小姐?”
“你不是難不成我是?”君慕天氣的一甩手。
而陳綠蕪見君長歌這么問,眼中盡是怨毒。
就是這個嫡出的身份,讓月兒的前程一拖再拖,她一定要將君長歌這個嫡出的身份給搶過來,讓她的月兒名正言順的成為君侯府的嫡女,風風光光的嫁給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