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讓悠寧出去抓藥,這個紅秀就狗腿子似的上來獻殷勤,這里面沒什么貓膩才有鬼。
紅秀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想掙脫也掙脫不出來,還嘴硬道:“大小姐,你在說什么啊?不是你讓奴婢替你更衣的嗎?”
“呵,還嘴硬呢?不知道君夕月見了會不會覺得你是個忠仆?”君長歌冷冷一笑。
“大小姐,奴婢不是,奴婢跟二小姐沒什么關(guān)系啊!”
“是不是可不是你說了算。”從還未褪下去的衣服中掏出一個紅色的藥丸,君長歌看著紅秀,冷聲道:“吃下去。”
“這是什么?奴婢不吃。”
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紅秀那里敢吃,她甚至還想抬起另外一只手趁君長歌不注意給打掉。
君長歌眸光一閃,抬腳屈膝,用膝蓋狠狠的在紅秀肚子上一頂。
“啊!”
紅秀被頂?shù)拇蠼幸宦暎亲犹鄣难蹨I花都出來了,這時候她也來了氣,直接破口大罵道:“君長歌你個賤人,我要告訴二小姐……”
“怎么,現(xiàn)在不裝了?”君長歌嘴角往上挑了挑,好笑的看著紅秀。
這人啊,就是不打不識相。
“在你告訴君夕月之前,這藥啊,你還是乖乖給我吃下去。”
趁紅秀疼的大喊大叫的時候,君長歌直接不客氣的掰開她的嘴,將藥丸塞了進去,強迫讓她吞下,然后一甩手將她甩在了地上。
“咳咳咳!”
紅秀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手指插進嘴里使勁兒扣,想要把藥丸給扣出來。
但那藥丸是入口即化的,那里還能扣的出來,君長歌就站在原地淡然的看著。
“你給我吃了什么!”紅秀雙目通紅,怒瞪著君長歌,這時候那里還有一開始裝作恭敬的樣子。
“當然是毒藥啊。”君長歌隨手掏出一個小藥瓶來,看著紅秀,笑的一臉的燦爛:“難不成你以為我費了這么半天功夫,只是喂你吃一顆糖豆?”
毒,毒藥!
紅秀聽了,立馬慌了神,她還不想死啊。
“肚子疼嗎?有沒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那是毒藥在你肚子里開始散發(fā)作用了。他會一點點的腐蝕你的肚子,要是沒有解藥,你就等著化作一攤血水吧。”
君長歌淡淡笑著,看著紅秀驚恐的雙眸中帶著譏諷。
“撲通”一聲,紅秀立刻跪在地上,用膝蓋摩擦著地面過去,抓住君長歌的裙擺,哭求道:“大小姐,奴婢錯了,求求你給奴婢解藥吧,奴婢還不想死啊!”
“求人就應該有一個求人的態(tài)度。”君長歌轉(zhuǎn)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不咸不淡的道。
紅秀愣了一下,隨后好似想到什么,臉上閃過一抹狠意。
“啪!”
紅秀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聲音在屋子里格外的響亮。
“奴婢不該對大小姐不敬。”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紅秀臉上瞬間起了紅印。
“奴婢不知天高地厚。”
“啪!”
“奴婢口出狂言,實在該死!”
十幾巴掌下去,紅秀臉已經(jīng)快成一個豬頭了,君長歌才有了一點反應。
“君夕月派你來干什么?”君長歌高居上坐,如女王般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問道。
紅秀頂著一張豬頭臉,愣了一下,神色糾結(jié),內(nèi)心很是掙扎。
“怎么,不想說?還是想讓我?guī)湍阋话眩俊?
“不不不。”想到剛才君長歌的手段,紅秀嚇得渾身一抖,那里還敢有任何隱瞞,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